旁边的辅座美女如云,只有盛久全和李兆龙俩人身边最清净,蒋含笑坐在盛久全侧后方,整场人员里就属她穿的最清纯。
第一道菜上来的时候,盛久全把她的椅子向前挪到餐桌边,攥了攥她的手,示意她好好吃饭,服务生立即给她添了餐具。
蒋含笑觉得有些反感,从上了这艘船开始,她感觉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极其不适应。
但盛久全全程握着她的手,虽然面色严酷,可她却能捕捉到他偶尔松弛飞扬的眸色,便也不好拒绝,自知人已经在船上了,拒绝也无用。
席间,李兆龙和外国人飚着外语,盛久全话少,偶尔也会加入对话,有英语,但也有另一种语言,讨论的气氛有些严肃。
蒋含笑听不懂,但她不打算问,反正问了也依然听不懂。
在这条船上她什么忙都帮不上,美女如云也不需要她起什么花瓶的作用,再说那种风月妖娆的媚态逢迎她也做不出来。
她一直保持沉默,遇到好吃的,好喝的,就吃吃喝喝。
服务生一道一道地上着菜品,她一点一点慢慢吃着,不插话不交流不好奇,眼神不乱瞟。
被孤立的滋味她少年时期就已经体验过了,在孤独的时间里自我修养是她信手拈来的能力。
况且,盛久全时不时会给她布菜,还会拉一下她的手,她猜测李兆龙和盛久全一定有事情要在这艘船上处理,应该是迫不得已才来的,这俩人在这个令人厌恶的世界里仿佛一道清流。
圆桌上的人一开始似乎在谈什么项目,气氛有些严肃,后来就放松了,爽朗的笑声阵阵起伏。
轻松的笑声让蒋含笑的戒备心稍稍放松了一点,她对那些人口中的语种有些好奇,吃饱喝足就打开手机翻译软件试图捕捉他们的话。
但她不知道另一种语言究竟是什么语种,猜了几次到真被猜中了,是法语。
一个络腮胡的男人的话被她的手机捕捉到,翻译的内容是:“上次赌局我赔了根手指进去……”
说话间正举起他少了小拇指的手给大家展示。
蒋含笑心下大惊!
与此同时,手机忽然进来一条消息,她垂眸看,是银行动账提醒,傅政卿的两千五百万如期入账了!
蒋含笑觉得有点幻听,感觉心脏将要开裂似的一阵呼吸困难,幻听中有人攥了攥她的手,她惶然地抬头,盛久全看着她的眼睛,然后视线向下去看她的手机,低问:“看什么呢?”
蒋含笑忽地反扣下手机屏幕,眨着眼睛看他,张口结舌了好几秒种才回答:“我在手机翻译,那个人说因为赌博被销掉了手指!”
难怪她眼神如此慌张,盛久全抬手抚了抚她的脸颊,平静安慰道:“翻译机不准,别害怕!不要玩手机,再过一会儿信号会消失!”
俩人正说着低语,却听席面上有人大声说话,发言者正是那个络腮胡,神态宽壮的西方男人。
蒋含笑听不懂他的语言,不知道那个男人说的是:“盛!你身边这个女人是这条船上最漂亮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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