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老头将一个透明的塑料盖盖在自己的嘴巴上。
原来是一个氧气罩。
而在这一栋高楼的顶楼,因为面积有大半个足球场那么大,所以幸存者也比张伟所在的门诊部的大楼顶楼要多。
一个人帮忙扶正了老头轮椅背后的小型氧气管,而另外一个人推着老头往人少的一个角落走去。
其中一个戴墨镜的保镖模样的人小声的说道:“这是我们
“老城区现在黑白两道已经达成了妥协。”
“那个叫大猛子的家伙和那个叫棍子的家伙暂时结盟了。”
“你接着说,那九个管事的到底是什么人?武佛和铁塔,是死在他们手里?”老头掀开了氧气罩,说完之后又立马盖上。
“是这样的,大猛子和棍子联手,成立了一个叫九门提督的组织,这的,堂主。”
“呵,有点意思,九门提督,怎么不叫督主?这些家伙的底细,都摸清了吧?”老头感兴趣的问道。
“嗯,我给您一一一细说!”墨镜男将轮椅停在了天台的角落。
这个地方的视线,一览无余。
甚至可以看到鹰巢的水杉林的一部分。
老头没有说话。
墨镜男却不慌不忙的从衣服兜里抽出一个小本子,开始说道:“我怕记错了消息,误导了您,传来的情报,事无巨细,我都写在这上面了!”
“直接说说那九个人就行!剩下的事情,略过吧!”
“好,他们
“这个家伙是个残废,只有八个手指,年龄在30岁到40岁之间,就是他接手了武佛的矿山帮,王总,如果我们要拿到老城区的露天煤矿,怕是必须做掉这个绊脚石了!”
“没用的,做掉了他,会有新的堂主出现,除非把整个老城区打下来。”
“老城区的煤矿和火电,都是我想要的东西,搞到了这些东西,我们就能重启滨海市的炼油厂,光是输油管道和储油库的那些石油,提炼成汽油,都够我们使用个三五年了!”
“这残废什么来历?”王总感兴趣的问道。
“这个我们没查到,因为不知道他的名字是啥,无从查起,不过小道说这家伙的断指,是因为赌博砍掉的。”
“我们后来找了几个老城区的老混混打听。他们说这个叫鬼手的家伙,断指是七八年前,他在滨海市的日本人投资的电子厂,做流水线组装的时候,手指不小心被卷进了机械的皮带轴里面而断掉的。”
“哦?日本人的厂子?好像以前滨海这边日本人和日本人的厂子是挺多的。”
“嗯,我听说那日本人的厂子,不愿意以工伤赔钱,所以那个叫鬼手的家伙,放了一把火,烧掉了日本人大半个车间。”
“后来鬼手这家伙逃窜,人们都以为他去了外地,却没想到他潜藏到了老城区,投靠了大猛子……武佛死了以后,这个家伙将武佛的人,全部给清洗了,听说死了几百个人。”
“有点意思!他是逃犯这消息你从哪里打听的?”
“城市之光要查的消息,自然轻而易举就可以查到。去年丧尸刚爆发的时候,有几个泅水过来的混混,是鬼手那家伙的老乡,那几个家伙现在是我们豢养的打手。”
“武佛不是泛泛之辈,这个家伙能接替武佛的位置,绝不向表面上的那么简单。”老头作了总结性发言。
“第二个堂主,是一个叫牧师的家伙,这个家伙接替了铁塔的工地会,我们查了他的来历,他可能和滨海教会有关。”
“滨海教会?难道和那个神父有关?”
“嗯,我找滨海教会的弟,一男一女,男的绰号叫牧师,女的绰号叫修女。”
“修女这个人,没有人知道她现在的身份究竟是啥,不过据说末世后,她也一直在暗中建立自己的势力。”
“而那个叫牧师的家伙,听说他找神父告别,独自坐船去了老城区。”
“这都是五六年前的事了。后来这个叫牧师的家伙,加入了老城区的恒太绿洲,后来还干过业主委员会主任,末世后甚至成为了恒太绿洲暗地里的话事人,不过他是什么时候就计划成为九门提督的,这个我们查不出来。”/
“牧师这个家伙,比较怀柔,他并没有将铁塔以前的人马全部清洗。不过消息说,工地会的人特别的支持他上位。”
“如果是神父的人,那就不是泛泛之辈。”老头摆了摆手,示意说下一个堂主。
“王总,您提到的那个神父,到底是什么来历。”
“这个……你不用问了!”
“三堂的堂主,是一个叫画家的家伙,这个人的身份我们查出来了,以前是一个从事刑侦的警察,不过后来精神好像出了问题,就辞职了。”
“这个家伙辞职以后,在滨海大学任教,教艺术生美术。我找滨海大学的幸存者学生问过,他们说这个家伙十分的神秘,平时也沉默寡言,似乎是受过什么刺激……”
“警察改教学?也不是泛泛之辈,这家伙估计是王木昆安排的人。”
“四堂的堂主,是一个叫做飘柔的女人,是个海归留学生,这人是原来码头帮主林老虎的女儿,林老虎死了以后,她接手了码头帮。”
“林老虎?那个不想和我们做生意的林老虎?”
“是的,当时就是他不同意我们从金三角来的船从港口卸货,所以您让武佛杀了他。只是没想到后来警方大规模介入,导致功亏一篑。”
“女人倒是不足为惧,如果是末世前,倒是要小心一些,不过末世后,女人发挥的空间不大了,一举一动太多的人盯着了!”
“五堂是一个叫山猫的家伙,这个家伙我们没有查到任何资料,估计是白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