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修带着一身疲惫回了家,他回到家,先把身子洗干净,这才陪着张觉夏一起吃了饭。
吃饭的时候,他见张觉夏心事重重,脸色似乎也不高兴。
期间,他给张觉夏夹了几次菜,最终,张觉夏也没吃完,他捡了漏。
吃完饭,叶北修把张觉夏拉到身前,让她坐在自已的腿上,“娘子,这是有心事?”
张觉夏也没瞒着,把自已要去清风城的事说了说。
这下,又轮到叶北修不高兴了。
这相思之苦,备受煎熬,他实在是不想和张觉夏分开。
他抱着她,可怜巴巴地问道,“能不能不去?”
“得去,上次和沈老夫人说好的了,要给她送黄桃罐头的。”
“可是我不能陪着你。”
“你没回来的时候,我就想好了。这次去了清风城,我就好好考察考察,等咱们的作坊建起来了,我就把铺子开到清风城。
还有就是,过一阵子,你就得去清风城参加会试,我想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宅子,不管是租还是买,我想先订下来。
总不能,真的住在沈家吧!”
叶北修摩挲着张觉夏的小手,“还是娘子想的周到,这些事你看着办就成了。
要是需要我的时候,你就尽管说。”
“那是当然,还能少得了你。”
张觉夏挣扎着要从叶北修身上下来,一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胳膊。
张觉夏听到了一个微不可察的倒吸凉气的声音,虽然叶北修极力隐忍着,还是被张觉夏看出了端倪。
张觉夏连忙站了起来,上前扒拉着叶北修的胳膊,“这是哪里受了伤,快让我瞧瞧。”
“没事,今日和师父过招,一个不小心中了他老人家的圈套,就挨了这么一下,无事!”
“我瞧瞧!”
张觉夏压根不听叶北修的解释,直接上手拉开了叶北修的衣袖,一条红红的长长的印记,在他的左侧胳膊,像一条蜿蜒的蛇。
“怎么伤的这么重。”
张觉夏心疼地去拿药酒,准备给他抹一抹。
“在师父家已经处理了,早就没那么疼了。娘子,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练武哪有不受伤的。
我这都算是轻的,你是没见那些个师兄弟身上,哪个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张觉夏的眼圈很快红了起来,眼泪在她的眼睛里打着转,“早知道这条路这么苦,我就不让你参加武科举了。”
叶北修伸手帮张觉夏擦着眼泪,“娘子,以后这种话可不要说了,你呀,要多说鼓励我的话,这样我才有动力啊!
要说苦,哪条路不苦。
如果我从小就读书,我就参加科举去了。
只是可惜,你家相公肚子里没货,偏偏上天给我这一副好身骨。
师父那天还说,我天生就是学武的料。
所以,咱们应该庆幸才是。”
“可是,你受伤了呀,你每天回来,我都感觉你很疲惫。
看着你的样子,我很心疼。
可是,我又不知应该为你做些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