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我道,“他是陶焰的妹妹,当年陶焰死后将她交给傅景洲,这是责任和义务,傅景洲总不能彻底断了?”
她白了我一眼,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是责任义务就要照顾她一辈子吗?就算是陶焰或者,这女人也是他妹妹,难道他会养她一辈子?就算是是亲生女儿,一个父亲也照顾不了一个女儿一辈子,别拿这种没有底线的事情来绑架景洲。”
“何况,这女人也三十岁了,她不会自力更生,自己生活吗?喜欢依附于一个男人的话,直接出去买不是更好。”
我……
第一次见到傅清音的毒舌。
我抿唇,低头吃东西了,不过话说回来,也确实。
即便陶焰将陶安然托付给傅景洲,也毕竟不是父母,傅景洲不至于需要一辈子对陶安然负责吧。
同傅清音吃了饭,她还有事,需要去处理,我没什么事情可做。
索性准备开车回家,在商场门口再次遇到陶安然,看样子不是偶遇,是她刻意等待。
“时念,你真的以为自己是什么人间至宝什么人都稀罕你?”她堵在了门口。
显然是为了让我不要走。
进出的人来来往往,在这里发生争执,难免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顿了顿,我看向她,并没有生气,只是开口道,“你还爱着傅景洲,还是不甘心?”
她愣住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我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
见她不开口,我从包里掏出了车钥匙,开口道,“走吧,你既然一直放不下,那你和我走一趟吧!”
人啊,总要放下心里的某些执念才行。
她看了一眼,四周来来往往的人群,随后阴着脸同我一起上了车。
一路上,她脸色阴翳,显然是不愿意和我讲话的。
我开着车,淡淡道,“我的驾照是六年前学的,也就是嫁给傅景洲的第二年,那年我记得他对你很照顾,那个时候傅氏交在他手里两年,他每天都需要出去应酬,有时候陈易不在他身边,他不喜欢打车,又不愿意叫代驾,后来就让我去学驾照了,他说,我每天在家等他,也不是事,索性学了驾照同他一起出去应酬,回来也能帮他开车。”
她冷笑,“他不过是把你当成一个下属而已,谁的妻子会跟着丈夫一起出去应酬。”
我浅笑,也不怒,点头,“恩,那个时候我也是这么想的,觉得他压根不爱我,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可以使唤的下属,但现在想想,是我当初想错了,后来我学会开车后,其实他基本没怎么带我去应酬,而是给我配了一辆车,让我上下班自己开,方便也安全。”
她脸色僵硬了几分没开口了。
我浅浅笑了笑道,“傅景洲的爱,从来不是喧嚣的,他担心我上下班在路上打车不安全,所以让我去学车,因为他知道,他很忙,不可能随时有时间能送我回家,所以
,我自己开车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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