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是哪里出
了问题让他遇见这么癫婆子。
如果这是林知风搞的鬼,那他肯定不会原谅她。
周庆学把疯姑哄到生产队河滩的下游,逮着机会就遛回生产队去。
他以为只要在当时躲开疯姑这事就算过去,没想到疯姑一路追着回生产队,然后挨家挨户地找他。
周庆学吓得魂都飞了,连夜踩着自行车到公社去,夜里就在自己诊室睡觉,甚至好几天都没敢回生产队来。
生产队里的人都在说晚上看见疯姑跟个男人在河滩有说有笑,但是男人是谁不知道。
直到周庆学突然几天不回生产队,于是大队里头的人都在说那个晚上跟疯姑在河滩散步的就是周庆学。
疯姑大哥徐进江是个出了名的护妹狂魔,得知那晚上自己妹妹突然发疯发癫是因为周庆学,于是他磨了把斧子就找到医院去。
周庆学因为躲着疯姑不敢回生产队,他没想到就算他躲在医院,徐进江也找到他。
徐进江把手里的斧头扔到周庆学的办公桌上给他三个选择要么赔给他三百块钱安抚他妹妹。
要么离婚娶他妹妹,要么剁了他的手回家送给他妹妹。
周庆学也是后面才知道那天晚上跟他在江边是疯姑。
疯姑一家有精神病史这个周庆学是知道的。
所以徐进江那可不是跟他闹着玩,说剁手那就是真的剁,神经病哪会跟你讲道理啊。
那能怎么办,总不能娶疯姑这种神经病进门吧。
最后的办法就是拿出钥
匙,打开抽屉,拿出盒子里自己还剩下的三百块给徐进江。
“钱,我可以给你,但你先告诉我,你妹身上的裙子哪里来的。”
“你送的裙子,你还问哪里来的?一个布包装着,上面还写着纸条。”
听徐进江这么说,自己送给林知风的裙子确实是被疯姑拿走了,是疯姑从林知风家门口拿,还是林知风转手送给的疯姑就不清楚了。
现在要解决的是这个疯姑的骚扰:“我还有个要求,钱给你,你安置好你妹妹,如果再来骚扰我,那可就报公安告你勒索我。”
徐进江才不怕这些,一把抢过周庆学桌子上的钱:“疯子我可管不住,要管你自己领回家管。”
确定钱没有误,徐进江拿上斧头,美美地回家去。
就剩着周庆学在办公室里咬牙切齿。
前几天没心思上班是想着跟林知风约会,今天没心思上班是想着质问林知风。
周庆学回生产队就直奔养殖场去找林知风。
林知风正在水塘那里捡鸭蛋,听到侯杏芳说周庆学来找她。
她估摸为的说就是裙子的事。
中午她回去吃饭的时候就听队里的人说,徐进江拿着斧头跟周庆学要了300块钱。
300块可不是小数目,还不得把周庆学给气死。
他来找自己肯定是算账来的。
活该。
“你让他有事就到这来说,没事就滚回家去。”
侯杏芳走出去一会就看见周庆学往这里过来,他梳着大油头,在阳光照射
下黑得发凉,仿佛苍蝇落下去都要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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