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只见韩跋怒不可遏的指着孙康汶。
“你……”
可刚说出一个字,就被孙康汶打断了。
并笑着应道:“韩领侍,不用如此激愤,我如若不这么做,韩领侍也断然不会听我说话,也是被逼之举!”
“还望韩领侍莫要见怪!”
韩跋听后,面部表情极为扭曲,原本想骑马走人,可思来想去,这个孙康汶之所以会被放出来,定是凤主有所嘱托,若是帮了他,或许也是在帮凤主。
于是顿了几声,无奈的叹了口气。
“倩文公想问什么,想知道什么但说无妨,我知道的,定会悉数相告。”
孙康汶见状,扬了扬双眉,双手负在身后,长舒一口气。
“其实此事也不难,就是……韩领侍也知道,我被关在牢狱中多年,对朝堂的事不是很了解。”
“我就想问问,韩领侍可否知道一个叫方去病的人?”
二人说话的与此同时,不远处的角落中,几名暗中观察的锦衣卫,一直在偷看,至于他们在说什么却无从得知。
三人中的其中一人,见此状况,连忙转身向皇宫内走去。
而此时的韩跋,听孙康汶突然问起方去病,不由有些困惑。
“方去病?”
“他是当今异姓王,康兴城的世袭罔替,同时也是洛北王的徒弟,怎么了?难道凤主要让你去查他?”
孙康汶见状,心中默想。
看来这个方去病真有问题,不然为何我一提这个名字,韩跋就如此激动?
亦或是方去病这个人,对韩跋的威胁也很大?
于是紧忙笑了笑,并摆了摆手。
“韩领侍说笑了不是,凤主怎么会因为让我去查个人,就会把我放出来?”
“我只是在出狱的同时,听闻许多人在议论,所以有些好奇罢了!”
孙康汶的解释,让韩跋不敢恭维。
若只是随便问问,又何必多此一举。
随即双眼瞟了下,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退了,我真的还有急事!”
说罢,就要骑马而去,却再次被孙康汶拦下。
心急如焚的韩跋,拽着手中的缰绳怒声应道:“倩文公到底想干什么?有完没完!”
“我说了,我真的有急事,倩文公还有什么事想问的,还请一口气问完,休要再耽误我的时间!”
孙康汶先是环顾四周,见四处都是百姓,于是憨笑的摆了摆手。
“嗐,我能看出来韩领侍很着急,但只是一两个问题而已,不用如此急不可耐。”
“这里人多眼杂,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韩跋听后,先是看了眼四周,随即心底一沉,无奈的摇了摇头。
瞬息后,韩跋牵着黑马来到了一处深巷处,距离城门较近。
韩跋连忙轻声问道:“这回倩文公可以说了吧?”
孙康汶抬头瞧了瞧,又看了看前后,果然是个僻静之所,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散。
“其实很简单,我知道凤主对于你很信任,我也没必要瞒下去。”
“不错,此次凤主把我放出来,就是想让我调查方去病此人,可我对方去病的了解,太过浅薄。”
“我只想知道,方去病此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何凤主对此人如此重视?”
韩跋见状,单侧的眉毛微微上挑,随即心底一沉。
原来这个孙康汶,还真是凤主所派,向方去病施压的。
于是想了片刻,低声回道:“方去病此人,其实我也不太了解,据说他是皖城而来,凭借一己之力将司徒燕杀了,还得罪了康兴城。”
“可不知为何,康兴城的女儿嫁给了他,一夜之间便成了世袭罔替的小异姓王。”
“更然人咋舌的是,康兴城的死,多多少少还与方去病有关,至于其中到底掺杂着何事?我就不知道了。”
韩跋本来还想继续说下去。
可深巷的左侧,却突然站着一个人,此人打眼望去应该是个中年人,弯着腰,似乎在偷听着什么。
韩跋见后,扬声喊了句。
“是何人?竟敢在此处偷听朝廷命官说话!”
话音刚落,就看见此人的身后又站出两人,并毫不客气的大声回道。
“放肆!竟敢对恋教坊坊主如此说话!”
听到恋教坊三个字,韩跋不由皱了皱眉。
自顾自的嘟囔了句:“恋教坊坊主?莫非是梁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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