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隆昌急匆匆的走出皇宫没多远,迎面便撞上了一群身穿飞鱼服的男子。
各个手握绣春刀,气度不凡,纷纷凝视着自己。
见他们这副表情,宇文隆昌不由紧张万分,不知不觉向后退了数步。
“你们,你们是?”
其中一名锦衣卫站了出来,并礼貌的抱紧双拳,低声应道:“宇文万户!您如今都是镇平府万户了,难道自己的手下都认不出来?”
宇文隆昌当然知道自己现在是镇平府万户,但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镇平府一般是见不到的,除非是在凤主身边。
再看他们手中的绣春刀,更是比镇平府的锋利数倍。
“锦衣卫当然认得出,只是你们应该不属于我的管辖范畴吧?”
“你们到底所为何事?”
宇文隆昌的疑问,让那名锦衣卫颇感惊讶,旋即只见他扬起头笑了起来,并让身后其他的锦衣卫,把绣春刀先收起来。
不屑的撇了眼。
“都说太原王生性多疑,善于心计,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您放心,我们几个的确是凤主身边的锦衣卫,与你们镇平府是有所不同,但也同属于一个机构之内,太原王不用如此防范!”
“凤主有令,让我们几人在皇宫外等候您的大驾,好尽快启程去北皇寺!”
宇文隆昌听后,心底一沉,原来这都是凤主早就安排好的,这些人就是在等我出宫。
于是相继点了点头,并无奈的回道:“好吧,那走吧。”
抬头看向不远处的街道,来往的百姓是那么无忧无虑,可反观自己,还真是后悔,为什么要从太原磬回来。
每每想到这,宇文隆昌都是一脸的不情愿。
其中一名锦衣卫见状,不免有些好奇,凑近瞄了眼。
“太原王,怎么看您如此惆怅啊?为凤主做事,还要去北皇寺,这是何等荣幸,应该高兴才是啊!”
“再说,我们几人虽然不知道您要去干什么?但我们也不傻,能让我们几人护送您去北皇寺,定是一件了不起的任务,但凡此事您办成,日后荣华富贵少不了您的!”
“倘若真是如此,我们几人还要靠您多多提拔呢!”
宇文隆昌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瞟了眼此人,冷冷回道:“提拔就不必了!”
“这个任务的重要性,是你们想象不到的,危险更是你们无法预料的,能不能活着回来还是两说,就不要指望日后了!”
说罢,转头环视了一周,见四下无人,宇文隆昌皱了皱眉,一知半解的对这些锦衣卫轻声问道:“北皇寺究竟是什么地方?你们可知道?”
宇文隆昌的困惑,让这些锦衣卫有些迷茫。
互相摸了摸后脑勺,匪夷所思的看着宇文隆昌许久。
其中一人纳闷的问道:“太原王,您当真什么都不知道?”
“我们五个也是才知道不久,但您不应该啊?难道之前从未听说过?”
宇文隆昌依旧晃着脑袋,一脸无措。
“嗐,告诉您也无妨!”
“反正当今的凤主从不信佛,对于寺庙,没什么可忌讳的。”
“这北皇寺,隶属大兴枢密院的一处机构。”
“但如今已经荒废了,其中就只有两三名老和尚。”
“北皇寺最辉煌的时候,还是要在先皇时期,据传闻,先皇每次出征时,在御驾的马车中,总是坐着一位神秘的高僧!”
“至于是谁,无人得知!”
“但这个高僧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功夫更是深不可测,据传闻,但凡他与先皇一起去,逢仗必胜!”
“其他的我们就不知道了!”
“哦,对了!”
“这个北皇寺还遭遇过一场大火,连续烧了五天五夜,据说是在先皇驾崩时引起的,至于那个高僧,有的说被活活烧死了,有的说是躲起来了,到底熟真熟假,咱就不知道了!”
宇文隆昌了解后,眉头紧锁,想了半天。
“烧了?那为何还让我去?”
另一名锦衣卫见状,不耐烦的耸了耸双肩,瞥了句:“北皇寺的确是被烧毁了,但又被凤主重建了,与之前的没什么两样。”
“还是快走吧,把你护送过去,我们还要去喝酒呢,好不容易从皇宫中出来偷闲,我可不想因此错过!”
说罢,就要拽着宇文隆昌往前走。
却被宇文隆昌当即拒绝。
“凤主交代的事,我当然会照办,可不是现在!”
“我还没有吃过午饭,不论如何也要填饱肚子再说!”
话音未落,便一头扎向了不远处的酒馆内。
几名锦衣卫见状,互相看了几眼,也随之跟了过去,嘴中还不停地念叨着:“唉,算了,什么时候喝酒都一样,既然他想吃饭,那咱们就现在喝,走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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