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鹤棣不知如何解释,索性把目光放在了凤主身上。
而凤主身后的那些侍卫,也随之赶了过来,将商榷团团围住。
只见凤主向后摆了摆手,并面无表情的走到商榷的身前,看着死去的商屠,叹了一声。
“要怪就只能怪朕的阿姐生了一个儿子!”
“你的儿子又是大兴的驸马!”
“况且这个商屠,到底是不是商大人的儿子,还尤为可知,虽然今日死在了你的面前,但可以堵住大臣们的悠悠众口,仔细想想,朕倒是帮了你!”
商榷听后,心中的绞痛愈发的激烈。
一边摸着胸口,一边面如死灰的说道:“商屠的确是臣的儿子,可……”
“罢了!”
“这些都是臣的家务事,不说也罢,可他的死,难道凤主就没有任何解释?”
“什么叫淑雯公主生的是儿子?”
“又什么叫商屠是她的驸马?”
“这算是什么借口?”
“难不成……”
说到这,商榷的脑袋突然翁的一声作响,突然想到了什么。
眉毛顿时拧成了麻花状,倒立在眼皮之上。
淑雯公主生的是儿子,难道凤主是怕日后商屠或者我,会利用这个儿子来谋图大兴的皇位?
想来还真是笑话。
方才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又岂能怨他人?
想过之后,商榷竟傻笑了起来:“呵呵,还真是天意弄人!”
“天意弄人啊!”
随后看着死去的商屠,眼中的泪水不停地往下掉。
对身边的文敏山挥了挥袖子。
“去!去把商屠抬走,勿要让凤主看着心烦!”
文敏山听后,刚要动身,却被孙鹤棣拦了下去,并轻蔑的应道:“没有凤主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妄动!”
“死人也不行!”
商榷见状,用衣袖擦了擦眼泪,旋即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
与孙鹤棣怒目而视。
“鹤万户!”
“你是镇平府的锦衣卫之首,何时成为了皇宫的御前侍卫!”
“皇宫之事,难道鹤万户也想插手一二?”
孙鹤棣听后,并没有作答,而是看着死去的商屠轻声说道:“不管他是不是你儿子,如今死在了皇宫之中,就要交由御前侍卫来处理!”
“而本王是皇室宗亲,遇到这种事又岂能不管!”
“还是那句话,没有凤主的吩咐,任何人不得轻举妄动!”
商榷听了他的话后,倒吸一口凉气。
刚想反驳,凤主却说了一句能让商榷当场气死的话。
“商大人还是先回去吧!”
“若是让你把商屠的尸首带回去,被宫中之人看见,胡说一气可就不好了!”
“朕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
“明日早朝上,朕会说商屠想在阿姐生完孩子的同时抢走朕的外甥以自立!被商大人和鹤万户当场击杀而亡!”
“这样一来,那些大臣就不会再误会你,说商屠是你的私生子或是领养的了!”
“而且还能让商大人再立一功,岂不美哉?”
商榷听后,如五雷轰顶,瞬间眼前一黑,双腿发软坐在了地上。
文敏山见状连忙扶持,却被商榷一把推开。
片刻后,商榷的视力渐渐恢复,看着眼前的凤主与孙鹤棣,气的浑身颤抖不止。
“凤主,您这么做,当真的觉得合适?”
“那可是臣的亲生儿子,您却让我在百官的面前说是自己亲手杀了他?”
“白发人送黑发人本就是天下最残忍的事,还要说成是臣动的手?”
“您于心何忍!”
商榷歇斯底里的怒吼,孙鹤棣见状立马一脚踢在了他的心窝上。
并大声应道:“区区一个刑部尚书,竟敢在凤主面前叫嚣!”
“当真想跟你儿子一起下黄泉?”
“若想的话,本王现在就能成全了你!”
被踢翻的商榷只觉胸口一阵撕裂感,一口鲜血再次吐了出来。
文敏山紧忙来到他的身边,低声应道:“老爷,咱么你还是先回去吧!”
“若是再这样下去,恐怕……”
商榷见状,慢慢站了起来,看着凤主那冰冷的眼神和孙鹤棣那让人厌恶的嘴脸,不禁沉了一口气。
用手背擦拭着嘴角,皱了皱眉。
“好!很好!”
旋即转身向静雯宫的玉阶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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