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韵白横冲直撞推门而入,根本不管范雪娇如何劝阻。
而此时正推杯换盏的方去病他们三人,看见吴韵白一脸怒气的走来,不禁吓了一跳。
还算清醒的原力群见状,急忙从座位站了起来,并向宋亭书摆了摆手。
“宋大人,王爷的夫人来了,咱们还是尽快离开吧。”
而宋亭书早已酩酊大醉,睁大眼睛仔细瞧了瞧。
随即笑了起来。
“我说原老,你是说哪位?”
“门口站着的那位是方王爷的大娘子倒是真的,可她前面站着的那位,只是永乐城吴知县的托孤罢了,还未与王爷成亲,可千万不要认错了啊!”
说罢,拿起酒杯喝了起来。
而方去病却因为酒量浅薄,不胜酒力,回眸一瞧,不禁皱起了眉毛。
“你们俩来这干什么?本王在与二位谈事,你们若是没什么事赶快退下!”
旋即扭过头,一把将原力群拽了回去。
“来!接着喝!本王许久没这么尽兴过了,决不能因为两个贱内而耽误!”
方去病话音刚落,范雪娇紧忙扯着吴韵白的胳膊低声喊道:“白姑娘,跟我回去吧!”
“主人都发话了!”
可吴韵白却不以为然,用力一甩,直接把范雪娇甩到了门外,并将大门关了上。
不论范雪娇如何敲门,吴韵白就是不为所动。
方去病听着敲门声甚是心烦,嗖!的一声站了起来,醉醺醺的来到吴韵白的身前,一双眼睛,喝得一大一小,看着吴韵白哼了句。
“原来是你。”
“本王不是说了吗?你和那位女娘若是不想继续在王府待着,完全可以出去!”
“本王不拦着!休要在这儿无理取闹!”
随即就要将吴韵白推出去。
由于喝得太多,方去病没有太在意,用力过猛,竟把吴韵白推倒在地。
原力群见状,连忙拉着宋亭书走了过来,并轻声在方去病耳边说道:“王爷,我和宋大人还是先走吧,至于这桑落酒,咱们改日再喝!”
说罢,便与宋大人开门走了出去。
宋亭书全身酒气的瞥了一眼,并不断的挥舞着手臂,纳闷的看着原力群嘟囔了句。
“唉?”
“我说原老,咱们这是要去哪?”
“怎么?你喝多找不到茅房了?非要让我也跟着……”
啪!
随着大门被用力关上后,方去病抖擞了下,眨了眨双眼埋怨的低声应道:“哼,这两人,酒力还真是差劲,可惜了这桑落酒,只能由本王独饮了!”
旋即转身就要再喝,可桌子上却空空如也。
让方去病很是惊讶,转念一想,定是那两个人偷偷拿着酒背着自己喝去了,于是猛地回头向门口跑去。
却不知吴韵白刚从地上站起来,还没等反应过来,迎面就被方去病再次扑倒在地。
只听咣当一声,恰好撞在了吴韵白的后脑勺。
幸好有所准备,用胳膊肘垫了一下。
情急之下本想把方去病给推开。
可不推还好,这一推,由于方去病的身体太重,一个侧滑,两个人的嘴唇竟意外的贴合在一起。
只见吴韵白瞪大双眼,紧张的仿若心脏跳到了嗓子眼。
而此时的方去病却微睁着双眼,看见吴韵白那羞涩的脸颊,不但没有马上躲开,而是嘲笑般的嘀咕了句。
“都是本王的夫人了,还这么放不开!”
“来,给本王宽衣!”
随后竟主动把上衣脱了下去,更是毫不犹豫的将吴韵白的衣服脱了精光。
两人赤着上半身,互相搂在一起,吴韵白只觉得全身发烫,脸色更是红的像苹果一般。
事后回忆时,吴韵白都不明白,为何当时就那么心甘情愿的与方去病发生关系,竟没有一丝反抗。
急促的喘息声,加上两人身体的热度,就只是眨眼的功夫,二人就开始了房事行为。
伴随着烛灯熄灭,站在门外不远处的范雪娇等了半个多时辰,见吴韵白仍没有出来,无奈之下也只好先行离开。
回到主房后,其余几人看见只有范雪娇回来,都非常困惑。
范雪棉急忙问了句。
“大姐,主人怎么没回来?还在后殿的屋子里?”
范雪娇先是迟疑了片刻,随后摇了摇头什么话也没说,钻进被子紧闭双眼,眉头紧锁。
范雪棉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大姐这番模样,刚想再问,范雪梅突然把食指放在嘴前轻声说道:“主人应该还在与宋大人和原老喝酒呢!”
“大姐或许是太累了,咱们快些睡吧,没准等会主人就过来了!”
范雪莲听后也随之点了点头,并轻声应道:“是啊,自打从永乐城回来后,主人要不就是闷闷不乐,要不就是一个人在院中发呆。”
“好不容易能与人喝酒谈心,就让他再喝会儿吧,咱们先睡吧。”
范雪棉见状,寻思了片刻,也钻进了被窝,可总感觉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