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
刑殇再道:“啊,是啊!”
“兵器若是经常放在空气中会生锈变质的,放在地窖中虽然潮湿了些,但地窖中含有大量的矿物质,对兵器的保存还是很有效的。”
“古时候那么多出土的陈旧兵器为何有的打磨下还能用,就是因为常年被尘土或是泥沙掩盖,没有与空气接触过太多时间!”
刑殇所说的这些,方去病当然知晓,穿越之前就算自己学习成绩再怎么差劲,也是学过化学的。
旋即背着手想了想。
“那你的地窖中大约有多少把兵器?”
刑殇估摸了下,脱口而出。
“大约一百多把或是不到一百把吧,但总比没有的强,我这就回去给您拿来!”
说罢转身就要向大门跑去,却被方去病叫了回来。
“就算你有一百把兵器,你自己一人又如何能拿得动?”
“我待会让朴将军派一些人过去帮你,你先等等。”
…
没过一会儿,就看见十几名虎贲卒跟着刑殇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而此时在前殿中的范雪梅和范雪棉好像心里很憋屈。
一直坐在床头沉默不语。
尤其是范雪棉,左手拿着针线头,右手拿着一张粉白色手帕,每次想动手刺绣的时候却总是能扎到自己的手,一气之下直接用剪刀将手帕剪个稀碎,扔在了地上。
范雪梅见她如此,吐了口气,把残余的手帕捡了起来,放在了篓筐中。
“四妹,你是不是心里有事,怎么如此没有耐性?”
“不妨跟二姐说说?”
范雪棉听后,撅着嘴眨了眨她那双大眼睛。
把冰凉的双手放在了范雪梅的膝盖上轻声说道:“二姐,你说咱们现在的日子也算很好了,可我这心怎么总是感觉堵得慌?”
“记得当初主人被咱们救回来时,咱们全家人为了保护主人虽然面对的危险有很多,但彼此都很开心快乐!”
“哪怕是从永乐城搬出来,来到皖城的那几日也还是幸福的。”
“可自从主人纳了那两名妾室,加上咱们的爹去世后,我愈发感觉这个家越来越沉闷。”
“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是觉得一点也不开心,一点也不幸福…”
“唉……”
见范雪棉唉声叹气的模样,范雪梅扬了扬双眉,看着屋外的景色不由叹了口气。
“快乐和幸福,都是来源你自己本身,我也劝不了你。”
“或许你是想爹了吧?”
“没准过段时间就会好的。”
“至于主人纳进的两个妾室,她们也没做错什么,主人现在是异姓王,纳妾再正常不过,你若是因为这个而生闷气,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况且主人现在还有很多事要忙,就不要因为这点小事来让主人分心了。”
范雪棉一边听着,一边嘟着嘴看向门外,本想起身出去走走,却看见梁悠悠与康小柔在前殿的院子中。
原本心中就很郁闷的她,看见她们俩就在眼前,不由加快了脚步走了出去。
“你们俩怎么在前殿?”
“赶紧回后殿去!”
康小柔不想与她起争执,于是拉着梁悠悠就要向后殿走去,却被梁悠悠一把推开。
看着傲娇的范雪棉想到了刚刚梁丘泽的事,于是撸起袖子走到她的面前应道:“我们俩虽然是主人的妾室,但也是这王府中的主人。”
“我俩在哪走你瞎操什么心!”
“当时我爹在,我或许还可以一直忍着你,如今我爹已经去了永乐城,你当真以为我还会让着你不成!”
范雪棉见状,先是吓了一跳,随即眉头紧锁。
她万万没想到这个梁悠悠会如此顶撞自己,于是倒立着眉毛走到了梁悠悠的面前。
二人的距离此时此刻仅有半指。
紧张的气氛不禁让人咋舌。
而梁悠悠之所以会这么做,完全是因为她爹居然背着她还有个私生子,而且这个私生子一直生活在自己的身边,自己却完全不知,还傻乎乎的认为他是家中家仆。
刚开始因为范雪娇的说辞,她或许还能压制住自己心中的情绪。
可面对范雪棉那令人憎恶的嘴脸,她再也不想就此忍下去了。
而就在这时,范雪棉竟举起了胳膊,想要一巴掌扇过去。
可让她意想不到的是,梁悠悠竟毫不客气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并用尽力气狠狠攥着。
范雪棉不由手臂一抖连忙叫道。
“你!你给我松开,你弄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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