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厂子挂着二厂的名头啊。
“真就是这家厂子冒充的我们?”
有工人怀疑的很,朝着里面进去。
却好巧不巧的,看到在里面的周培安。
“厂长?”
周培安:“……”
为什么一厂的员工会在这里?
“我,就是,来这里看看…”
周培安努力掩饰心虚。
工人去看那些在缝纫机上做的衣裳。
可不是跟蔡庾给他们看的一样?
有的明显质量很差。
“厂长……”
周培安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面对越来越多的一厂工人。
他更是觉得百口莫辩。
“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厂长,你应该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吧?”
“人家在我们一厂买的衣裳,为什么衣裳质量跟这里的一样?”
挂羊头卖狗肉,就是说的这个理吧。
面对质疑,周培安根本不想解释什么。
他转身离开。
但是后门。
也有蔡庾的人和自己厂里的工人。
他是没想到的。
“见鬼,怎么回事?”
“周培安是吧,跟我们走一趟吧。”
两个衣着特别的人,来到周培安面前。
周培安撒腿想跑,却是被人及时抓住。
带走。
“这里面的事情我可以解释的,跟我没多大关系,同志,放开我,听我跟你们解释。”
“等到了局里,你再慢慢说吧。”
把人塞入车里,两个人上车离开。
工人们眼见着周培安被人带走。
可是觉得厂里要出大事情了。
天大的事情。
他们的头,被抓了。
……
事情的确发生的很大。
一天之内。
别说周培安。
就是吕伯元和洪健民等人都给人带走了。
几家家里人都在忙着联系各种关系。
想着补救和改变局面。
自然就没人在家里,接什么电话了。
只是他们低估了事情的联动性和持续性。
因为乔云凯的检举和自首。
吕伯元的好友们都没有幸免。
而吕万青更是身上背负了两条人命。
吕伯元也难辞其咎。
事情远比吴芳和吕嘉泽想象的还要严重。
“嘉泽,现在你说怎么办?你,你外公也说,说不叫我们管你父亲的事情。这件事情,他帮不上忙。”
“嘉泽,你去找找文瑜吧,文瑜的父亲…”
“妈,不是我不想找,而外公也不能插手的事情,文瑜的父亲也肯定不会…”
“可总要试一试吧。”
吴芳泪眼看着吕嘉泽。
“那是你父亲啊。”
“可他们说的事情,也都是有理有据。妈,人可以犯错,但是不能,犯得太多,甚至,违背原则和规定。”
“你这孩子,你的心怎么可能这么狠,那是你父亲。”
吴芳头一次觉得自己儿子心性如此凉薄。
吕嘉泽自然也能理解。
但是,若非知道收到的信里的事情,的的确确发生了。
他也不可能像此刻这般的冷静。
毕竟他心里,心里是那么希望,一切都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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