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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章 陷阱(1 / 2)

“嘭嘭嘭!”

炮弹在空中画出一道道弧线,犹如流星划过天际,伴随着强大的冲击力和灼热的温度,向着地面直扑而去。

在炮弹落地的那一刻,巨大的火球瞬间爆发,仿佛整个世界都被火焰所包围。

“把船靠过去!接舷!”

“上啊兄弟们!”

“给这群目中无人的海军们一点教训!”

“这可是我们的大船长首次下达的任务!谁要是敢拖后腿,老子可绝对不会放过他!”

“为了路飞前辈!冲啊!”

伴随着一阵阵猖狂的嘶吼,巴托俱乐部的那艘顶着标志性建筑的船只‘路飞前辈号’毫不犹豫地朝着海军军舰撞了过去。

铁链勾上对面的船舷,巴托洛米奥的副手‘传教士’冈比亚首当其冲,拎着长刀跃到军舰甲板上,战斗瞬间被点燃。

巴托翘着二郎腿坐在桅杆上,扣着手指,利用果实能力撑开屏障,将海军发射过来的炮弹全部拦截了下来。

“上啊小的们!把这群混蛋给我揍趴下!”

“哦!!!”

“喂!奥隆布斯!你安排的人呢?怎么还没来?”

巴托手腕上的通讯器里传出‘破坏炮’艾迪欧气急败坏的声音。

“这个支队兵力也太多了!比人数我们几个很吃亏啊!”

“谁让你不多收一点人,光靠你们几个还想拖住一个海军支部,痴心妄想!”

卡文迪许轻蔑的声音里还带着点讥讽。

“水仙花!你再说一句?”

“再说一句就再说一句!”

“要是你们几个没有完成任务,那可就要做好被我们嘲笑一辈子的准备啊!”

“卷心菜说的没错!”

巴托也附和道。

“艾迪欧,你可得把人看住了!”

“要是让他们赶到海军本部去支援,老子会嘲笑你一辈子的!”

“要是丢脸丢到路飞前辈面前,我们几个绝对饶不了你!”

电话那头的艾迪欧一拳轰出,震退带队的中将以后,迅速转身朝背后那几艘已经绕过战场开出港口的军舰冲了过去。

【破坏炮】

强烈的爆炸火焰瞬间席卷开来,被击中的军舰的底舱破了一个大洞,开始往船舱里渗水。

“该死!”

艾迪欧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开始沁出汗水。

“这些海军倒是学聪明了,他们没想和我们纠缠。”

足长族的布鲁基利一脚踹飞面前的海军,足下蓄力,跃到艾迪欧身边,准备对军舰出手。

“我们人太少了。”

“哥伦布斯什么时候到?”

“按照时间来看,他应该已经抵达G17海域附近了。”

奥隆布斯手中的长鞭挥出残影,鲜血溅满大氅,整个人犹如杀戮之神,气势森然地站在军舰甲板上。

“嘭嘭嘭~”

海面上突然响起爆炸的声音,已经窜出去的几艘军舰被突如其来的炸弹阻拦,被逼停在港口不远处。

“赶上了!”

头上包着白色头巾的杰特松了一口气。

哥伦布斯带了约塔玛利亚大船团一半的人手来支援‘XXX格斗俱乐部’,人员上的不足弥补之后,战场的趋势和风向立刻转变。

G17海军支部的士兵们全部被拖在港口,根本无暇抽身去支援海军本部。

另一边的巴托俱乐部,俊美海贼团,八宝水军等人也顺利截住了新马林梵多附近几个海军支部的舰队。

早在安妮决心进攻新马林梵多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一切防御部署。

海军本部的兵力被抽调了三分之二,内部空虚正好是最好的进攻时机。

但由于另一处战场的敌人太过于棘手,新马林梵多的战场只能草帽海贼团自己顶上。

为了防止赤犬从附近几个支部抽调兵力驰援总部,安妮早早就安排了草帽大船团的人去拦截支部海军。

只要把赤犬的后路给堵上,他们孤立无援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毕竟,六台战斗机甲加在一起的战斗力还是很可怕的。

至少,弄沉一座岛屿,不是太大的问题。

战斗如火如荼,海军的伤亡也在不断增加。

来到地下监狱门口的特殊小队已经和驻守此地的海军们交上手了。

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除了极个别中将以外,其他士兵根本不是特殊小队的对手。

鲜血将地面染成一片鲜红,头颅、手脚、碎肉...五花八门的奇怪尸首一层层堆积起来,浓厚的血腥味叫人一阵作呕。

身上的黑袍已经完全被鲜血沁染,湿漉漉的,不断有血水淅出。

几道黑影已经进入了地下监牢,被一片昏暗笼罩着缓步前进。

这里的地面不像推进城那样平整光滑,反而是凹凸不平,坑坑洼洼,像是现挖出来的,粗糙不堪的临时工程。

可墙上一层又一层的污渍和墙角厚厚的苔藓却又证明了,这个地方,已经存在了许久。

通道狭窄,蜿蜒曲折。

一根根掺杂了海楼石的铁槛隔出了小小的牢房。

灰褐色的身影佝偻着身子窝在最角落里,褴褛的衣衫根本盖不住已经化脓腐烂的身体上散发出的腐臭味。

一道纤瘦的黑影缓缓从黑暗中显露出身形,脚下踩到碎石发出的窸窣声响被黑暗无限放大。

偶尔有一两道视线从角落里射过来,片刻后又默默收回。

这里安静到窒息,只有无尽绝望和压抑一直笼罩在心头。

摄神取念被放大到极致,负面情绪如排山倒海一般将安妮彻底淹没。

她缓缓移动视线,打量着两边监牢里那些几乎已经不成人形的‘尸体’。

左侧这个人的双腿已被打断,整个人像一摊烂泥似的瘫软在地。

一身破烂的衣服上布满血污,多处皮肉溃烂生疮,周身散发出一股子刺鼻的腐臭。

右边那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被悬空吊起,乱发披面,隐约露出一张可怖的面孔。

他眼球缺失,鼻塌嘴烂,牙齿全无,脓血从嘴角处缓缓滴落,周身散发一股死寂的气息。

犯人们被折磨虐待的地狱场景一幕幕涌入脑海,全盘接收的安妮接连打了几个哆嗦,拼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喊出声来。

可是身子仍然不由自主地弓起,额头上冒出一层层的冷汗,很快大汗淋漓,犹如雨下。

即使精神已经临近崩溃,她也没有一点要撤回精神力的意思。

这里关押的犯人太多了,如果不用摄神取念,她根本没有办法确认哪些是她要带走的人。

监牢深处的刑房内,一个鲜血淋漓的男人被绑在刑架上,血液沿着指尖一滴滴滑落,溅到地面上时响起一声清晰的声响。

前胸衣襟上混杂了汗水和血迹,斑驳的衣襟和皮肉渐渐开裂。

真正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耳边突如其来的声响让他已经快要溃散的意识又清醒了两分。

体内的痛感神经开始回忆起这三日的地狱折磨,浑身上下的伤口似乎都被唤醒,叫嚣着,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