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菜字没有说出来,她嘴巴里就被丢入不知道谁扔在地上沾了尘土、已经腐败的苹果核!
“啊呸,”那大娘被冲鼻的酸臭味熏得直跳脚,使劲地吐着,跑到水龙头下咕噜噜喝水漱口。
等她终于缓和过来,恶狠狠地扭头,“哪个丧尽良心的玩意儿,这么没有公德心,往人嘴里扔垃圾#$%$%^$%狗娘养的玩意儿……”
结果她看到束安阳俏生生站在原地,拍着手笑意盈盈地挑眉瞧着自己,犹如看耍猴似的。而猴就是她!
这位大娘气得更狠了,“我当是谁啊,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狐狸精,这是听说郝副矿长离婚了,就跑来献殷勤,替你未来继女出头……”
结果这一次,不知道束安阳又扔过来什么。
这位大娘脖子一伸,就觉得一个黑黝黝的东西滑入喉咙了,腥臭味让她扶着树干呕。
“你给我吃了什么?”
束安阳笑着道:“没什么啊,我是乡下来的,我们那最多的就是路边的羊屎蛋儿……这位大娘嘴巴不断地吐脏话,我以为是垃圾桶呢,便将脚上粘的羊屎蛋给弹进去了。”
“没啥副作用,给庄稼施肥还能来年丰收呢,大娘吃了羊屎蛋,保管来年也长二两肉!”
一听是这恶心玩意儿,那大娘更是觉得嘴巴腥臭得不行,这次是真得吐出来了。
“哎呦,大娘,你这忒没有公德心了吧?你要解决生理问题就去厕所嘛,哪能随地这样……”
那大娘的胃翻腾得紧,指着她气得不行,又说不出话来。
周围看热闹的家属不少,被束安阳的操作闹得不敢吭声了,生怕这看着漂亮光鲜、实则低俗粗鲁的丫头也弹到自己嘴里羊屎蛋。
“你是谁!敢跑到我们昭阳煤矿撒野!”那大娘又是漱口,喘着粗气地问。
束安阳轻笑:“我呢,是你们最近嘴巴念叨不少遍的莫浩然的对象!”
“不知道我扔苹果核和羊屎蛋的精准程度,能不能在酒瓶子底下,救下门口面馆老板娘的儿子,又能不能免去郝副厂长被割喉的危险呢?”
“不然,”她活动着手腕,一步步上前,“这位被江小芳利用,没有脑子还大嘴巴的钱大娘,我帮你将脑子里的水给捶出来些?”
钱大娘呆了下,一边往后退,一边警惕地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我?”
束安阳轻笑着继续靠近,“啊,很简单啊,谁鼻尖上长根带卷的黑毛啊?我突然有点明白一句话,丑人多作怪,啧啧,说不定就是上天知道你是个麻烦人物,特意给你做出标记来。”
“瞧你做点坏事,我这不就寻到你了?”
“江小芳造谣别人已经被拘留了。如果她不是郝芝阳小朋友的亲妈,恐怕要多待一两年。但是钱大娘不一样啊,你跟郝家无亲无故,你咋就能给江小芳当冲锋陷阵的勇士,这会儿也不知道收敛点,还拼命造谣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