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正想出去找虞安,就看到人蹦蹦跳跳的回来了。他将虞安拉过来,擦了擦他头上的汗。“去哪玩了,一身汗。”
虞安看到无邪下来了也很高兴,“哥,我跟你说,今天西街在那里有杂技表演,那个小猴子特别厉害。”说着还比划了几下。
“原来跑去西街看表演了啊。”无邪看着开心的虞安,揉了揉他的头发。
“哥,你要去哪?”虞安看无邪收拾打扮了一番,就知道他要出去了。
“我要去给我的朋友接风洗尘,你要跟我一起去吗?”无邪看着虞安问道。
出去吃东西?必须去!
“去!”虞安高兴地说。
“行,王猛,你去安安房间帮他拿件外套下来。”无邪看虞安穿着单薄,赶紧让王猛去帮拿衣服。
王猛听了连忙跑上去给虞安拿衣服下来。
无邪给虞安穿上外套,这才满意地带着人出门。
“王猛哥,拜拜。”虞安回头给王猛打了声招呼就跟着无邪坐车走了。
王猛看两人都走了,继续玩起他的电脑。
“安安,有什么想吃的吗?”无邪将那一页菜单递给了虞安。
“我想吃鱼。”虞安看了一下,不知道点什么,把菜单还给了无邪。
无邪见状揉了揉他的头,大手一挥,将菜单上所有的肉菜都点了一份。
虞安坐在那,捧着茶杯小口小口的喝着。
酒店上菜的速度还是挺快的,不一会无邪点的东西就全部上桌了。无邪看了一下菜,将两盘鱼摆到了虞安的面前。
安安爱吃鱼,把这两盘鱼放在安安前面,一会儿要是跟老痒聊过头了,忘了给安安夹菜,他也能夹到。
“哥,你的朋友还没来吗?”虞安看着桌子上的肉忍不住吸了两下。
想吃,好想吃。
无邪也有些疑惑,这小子怎么还不来?
“再等会,安安饿了吗?饿了就先吃吧。”无邪说着就给虞安盛了一碗汤。
虞安看着眼前煮的奶白奶白的鱼汤,咽了几下口水。
无邪见了笑着说:“吃了,不用等他。”
虞安听无邪这样说了,这才端起眼前的汤,小口小口的喝着。
“无—邪,不—不好意思,我—我来晚—了。”
这时一个留着板寸头,眉目有些凶狠,耳朵上还戴着一个铃铛耳环的人走了过来。
“他—他是—谁?”老痒看着一旁乖乖喝汤的虞安,疑惑地问道。
“这是我认的弟弟,虞安。”无邪看了眼专心喝汤的虞安,笑着说。
虞安听到有人喊他,他放下碗看着无邪两人。
“你—你好。我是—你哥的—朋友。”老痒见虞安看着他,连忙跟虞安打了声招呼。
“你好,我是虞安。”虞安立刻礼貌地回了一句。
“行啦,快坐下来吃东西吧。好久不见了,赶紧来干一杯。”无邪立马催着老痒坐下来。
老痒连忙坐了下来跟无邪喝起酒来。
虞安看着碗里面的青菜有些不开心。为什么哥在喝酒,还能给他夹菜?夹肉肉也行啊,为什么要加青菜!
无邪看着耍小脾气的虞安,伸手去揉了揉他的头。
老痒见了,眼里闪过一丝不明之色。
“无—无邪,咱们—喝。”老痒继续催着吴邪喝酒。
虞安看着两人喝那么开心,也伸出筷子去粘了一下无邪的酒杯,然后放到嘴里面舔了一下。
“咝”,跟青椒一样辣,哥怎么会爱喝这种东西?真奇怪。
发现酒并不好喝的虞安,默默地吃着眼前的菜。
果然,还是肉肉好吃!
酒喝多了,两人话就多了起来。
无邪问他:“你老实告诉我,你当年到底倒的是什么,居然还有人被判无期!”
老痒得意的说,“那东西就—就算我告诉你,你—你也不明白。”说着他就拿筷子沾酒,在桌子上画了个东西。
虞安见状探个头去看了一下。
咦?有花纹的棍子!
无邪看了两眼,忍不住骂道。“蹲了三年了,画画还是没有一点长进?你画的啥呀?整一个棒锤干嘛!”
老痒一听挠了挠头说,“你凑近点看。”
无邪听了又仔细地看了一下。“这玩意像个柱子,又有几个分叉。画的像树叉一样,我看不出来!”
老痒看了一眼吃肉的虞安,肯定他没看过来后,神秘地对无邪说:“你没—猜错,这就是—树叉。我倒的—那东西—就是树。不过—它不是—普通—的树,而是—青铜—树。”
无邪听了无语的看着老痒,“小件的东西不倒,你倒个庞然大物,不是在告诉别人你在下斗吗?”
老痒一听连忙摇头说:“我哪有—那么—蠢,我只—带走了—两块玉,四个—陶盘子。是我—老表非要—这棵—青铜树。结果—出来后—他就—疯了,把以前—的事全部—抖出来—了。”
虞安听着老痒的话,有些好奇。巨大的青铜树是什么样的?青铜做的树应该不能再生长了吧?
“不过说到这—我也不—算是—什么—都没捞着,你看—这东西。”老痒得意的指了指他的耳环。
无邪、虞安好奇的看着他的耳环。
“好像珊瑚树的铃铛。”虞安看见那耳环立马就想到了张麒麟不让他们碰的铃铛。
无邪也是神色大变,揪着老痒的耳朵仔细瞧。
老痒被这么一揪,立马急眼了,“你是不—是喝—多了,你—不知道—我最讨厌—别人揪—我的—耳朵吗?你再敢揪—我的—耳朵我—就跟—你绝交。”
无邪没有说话,只是让他把耳环摘下来仔细查看了一下。
发现耳环灌了松香之后,无邪这才松了一口气,跟老痒说了原因。
虞安看着他们拿着那个耳环聊天,也就不再关注两人了。
嘻嘻,他们聊他们的,我吃我的!虞安边想着边将筷子伸向面前的鱼。
等虞安吃饱后,两人不知道聊好了什么,开始一个劲的喝酒。
虞安看着醉醺醺的无邪跟老痒,默默地将无邪扶起来,然后废力地拉着他出门打车回去。
至于躺在地上的老痒,谁有空管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