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笑了笑,看着学生们说道:“孤说的再好,也不如实践来的好,明日咱们就先买二十头彘,十头阉割,十头不阉割,到时候一起养,一个月后,咱们就可以得出结论了。”
听的明天就要开始实践,学生们自然是欢喜的,也很期待。
待得学生们安静下来以后,朱雄英轻声说道:“今日孤所讲的内容,在你们听来或许有些玄乎,但是孤今日要告诉你们,课本上的知识是死的,而咱们的生活却是活生生的,理论知识掌握的再好,也不如亲自实践一次来的好,就像孤讲的关于阉割彘这件事情,孤再说的天花乱坠,说的再好,也不如咱们一起实践一次,只有当你们亲眼见证到事实以后,才会有所领悟。”
:“任何事情都是这样的,孤希望你们在听先生讲课的时候,自己也可以留心观察一下,或者是去询问这方面的人才,搞清楚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心动不如身动,你们一定要记着一句话,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朱雄英给学生们讲课,并说什么阉割掉的彘比没阉割掉的彘肉质更为鲜美,而且还没有骚味,这样新鲜且大胆的话题,在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就传遍了整个学院。
宋濂,刘伯温,戴思恭,李文忠,邓愈等等学院的先生和其他学院的学生们都感到新奇。
:“你们说彘阉割掉以后会不会死?”
:“这也太残忍了吧。”
:“我是问你会不会死。”
:“一定不会的。”
:“何以见得呢?”
:“太监不也是阉割掉的嘛?也没见死呀。”
:“放屁,太监和彘能一样吗?”
:“有什么不一样的,都是被阉割掉的呀。”
:“纵然你说的有道理,难道说太监身上就没有骚味了吗?”
:“我觉得吧,彘和太监不能相提并论。”
:“为什么?”
:“一个是人,一个是畜生呀。”
:“太监是人吗?”
:“太监不是人吗?”
围在一起的学生们小声讨论着这样严肃的话题。
:“我觉得吧,太监没阉割之前肯定是人。”
:“这样的问题,还用你说吗?”
不止是学生们在议论,宋濂等人也聚集在办公处议论着。
只听宋濂嘀咕道:“殿下说的有几分可信?”
李敏脱口说道:“到底是不是真的,等张也回来后再说。”
戴思恭问道:“张也去干啥了?”
:“去买彘了。”
:“明日真的要实践一下吗?”戴思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