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真服了,元天关好像有那个大病。”
回去的路上,楚业骂骂咧咧的。
他没想象到元天关就给了他三个字。“自己猜!”
他这往哪猜去,拿头猜。不告诉就不告诉,我还不乐意听了呢。
“老...”霍羽生见楚业返回刚想要给他说一声,没想到楚业竟然径直走过了他的面前。
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这是咋了?”霍羽生挠挠头不明所以。
以前楚业可从来不会这样,今天怎么跟一个被人欺负了的小怨妇一样。
“什么咋了?”独孤在恰好从一侧出来,听到了霍羽生的嘟囔。
“老师,跟受了什么委屈一样。”
独孤在一听来劲了。“老师受了委屈?”心中浓浓的八卦之心燃起,拉着霍羽生悄咪咪的跟在了身后。
若是搁平常,楚业早就发现两人的行踪。
但元天关的话始终盘旋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却也未曾想明白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来真有心事啊!”独孤在捏着下巴郑重道。
下一秒,一个拳头在他的眼前放大。
“啊!疼疼疼!”
独孤在大喊一声,捂着脸抱头痛呼。
楚业冷眼看着两人,“你们两个在这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握紧的拳头刚刚放下。
现在的他对有人在他的身后跟着很在意,有一个元天关就够了,自己人也跟着。
“那个那个...”霍羽生眼珠子滴溜溜的转,那个了许久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滚蛋!”
楚业瞧着蹲在地上的仍旧痛呼的独孤在,没来由的一阵心烦。
“好嘞!”
瞧着楚业生气,霍羽生哪里还敢多待,果断拉起独孤在离开。
“嗯~”楚业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忽然恍然。“原来如此!”
他大概知道元天关想说的是什么了。
时光飞逝,转眼再过了一个月。
元昊的大婚之日即将到来,兴庆府也变的热闹起来。
各地的军司,世家全都来到了兴庆府为其祝贺,一时间倒也有些繁华。
就连酒楼也跟着红火起来。
每日的客人是越来越多,有的时候备的酒都差些销售一空。
不过仅仅持续了一阵。便被元昊勒令诸多娱乐场所关闭。
酒楼,霓虹院之类的全部禁止开门。
“元昊这是搞什么,我还头一次见成婚还有人酒楼歇业的。”
楚业和三斋的几人围在酒楼里瞧着冷清的场子大眼瞪小眼。
自从来到西夏,这还是第一次这般冷清。
“这样岂不是更好,方便我们行事。接下来依次分批进入行宫!”
酒楼关门他们倒是没了后顾之忧,几人嬉笑一声。一同离开消失在兴庆府的街头。
楚业则是化身为韦卓然的小跟班一同进了行宫。
当然在过了检验后他就消失在了行宫里,毕竟韦卓然身边有什么样的人元昊是相当清楚。
他不可能一直跟着。
行宫中行走,楚业感慨万千。
他还是第一次见识到皇帝级别的大婚,整个兴庆府中便是人人张灯结彩。
如今这行宫之内更是离谱,先不说装饰,单是这里三层外三层的人都能包饺子了。
这要是推来一个大炮,全尼玛给平了。
即便是他行走起来都要小心谨慎,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看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