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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八十 报仇(1 / 2)

已是中午,两个人来到一家餐厅,找到一个角落坐了下来,要了咖啡、汉堡、薯条。

“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格洛里斯,京国人,38岁。”

“严黄,中国人,25岁。”

两个人再次握手。

“我们这是第一次握手,第二次相见,却如同故人。”严黄说的是真心话,格洛里斯当时给他留下的印象属于良性。

“上天的安排。在你们中国,朋友见面,是要喝酒的,我们就以咖啡代酒,碰一下。”

两人举起咖啡杯,轻轻碰在一起,咖啡微微起点波纹,没有溅出来一滴,可见两人不仅力度拿捏得非常到位,还非常有默契感。

“严先生,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北京,你现在还在北京发展吗?”

“第一次见面时,我还是一个学生,现在我在北京东面的一个城市的电力企业工作。”

“严先生来参加霸王挑战赛,是为了那笔奖金?”

“对啊,就为了那笔一亿米元的奖金,你的目的和我应该是一样的吧?”

“一样也不一样。”格洛里斯拿起一根薯条塞进了嘴里。

“哦,不一样的是什么呢?”

“报仇!”

“报仇?格洛里斯先生的仇人很多吗?”

严黄想起了那天晚上问格洛里斯为什么杀人时,格洛里斯回答是:“报仇。他们残害了我可爱的仅仅8岁的女儿,所有有关的人必须死。”

“还剩下最后一个,这个人就在米国纽曼市。”

“找到这个人了吗?”

“这个人很好找,但是杀死他并不容易。”

“如果格洛里斯先生信任我不会坏了你的事,可以和我说说这个人是谁?”

“马西.卡普托尔,一个金融界的资本大鳄。”

“是他?”严黄有些震惊。

“你也知道他?”

“怎么能不知道呢,他是几家基金的重要股东,华银街著名的投资人。而且我还听说,他和米国总统的关系也不错啊。”

“不管他地位有多么显赫,我都必须灭掉他,这是我对我女儿亡魂的承诺。”

“原谅我要问的话,会触及到你的伤口,你女儿的死,怎么和他扯上关系的?”严黄小心翼翼地问道。

格洛里斯没有马上回答,脸上涌动着愤恨的神色,好一会情绪才平息了下去,缓缓说道:“我女儿是被人性侵后大出血致死,遗体是在一个小树林里被发现的,警察通过查勘发现,小树林并不是作案现场,遗体是被人移至那里的。”

“破案了吗?”

“没有,我不知道是警察真的没有线索破案,还是为了掩盖真相而故意破不了案。”

“你那时在做什么,为什么没有保护好女儿?”

“我那时还在京国狼牙特种部队服役,我女儿被害案发生后,我提前退役,就是为了找出凶手,替女儿报仇。”

“狼牙特种部队可是世界上赫赫有名的特种部队,反恐、暗杀、解救人质、救险事迹远播,怪不得你的身手那么好。”

“离开狼牙对于我来讲也是一个艰难的决定。”

“能够找到你女儿被残害的线索,也是因为你在狼牙有一定资源的缘故吧?”

“也算是吧,毕竟我有几个关系很铁也有一定背景的战友,经过一年多的摸排,终于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从确定第一个有关的人起,就一步一步地接近了案子的真相,于是,我的复仇计划就开始实施了。

在北京杀掉的那两个人,是我首先要干掉的两个喽啰,小角色。”

“没想过把你知道的线索告诉警察,让他们来侦破吗?毕竟,你一个人做这件事情搞不好也会把自己搁进去的。”

“在这件事上我不相信警察局,因为犯罪的人实力很强大,也很狡猾。

如你所说,这个卡普托尔,正是因为和米国总统关系不错,在京国政商两界也是炙手可热的人物。

还有一个原因是,只有亲手解决掉仇人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难度不小啊!”

“机会总会有的,我有足够的耐心。”

“你不需要工作吗?”严黄的意思是你把主要精力都放在了报仇上,怎么解决生计问题。

“原本家境还不错,这些年入不敷出,家底也只能支持个一年半载了。所以,来参加比赛了,万一我是那个挑战者,万一我要再挑战成功呢?”

“能够在米国见到你我非常高兴,可是我也很抱歉,原来你也许有可能,现在没那个可能了。”严黄的话意思很明显。

“你是说你会是那个挑战者了?”格洛里斯有点意外严黄说话这么直接,中国人说话不是喜欢含蓄吗?

“我看过你的比赛,你很强,如果没有我的话,你就是那个挑战者。

但是我必须实事求是地告诉你,你不是我的对手。彡彡訁凊

你需要考虑的是,拿着你所有的家底以及你淘汰赛中的两场40万米元出场费,去下赌注吧,压霸王挑战赛时挑战者赢。

这样,你虽然失去了夺得一亿米元的机会,又多了一个获得几百万米元的机会,这样,你就有了更多的财力支持你报仇雪恨。”

严黄说这些话时是看着格洛里斯的眼睛说的,既真诚又自信。

“谢谢你的坦诚。可是,今天我看了你的比赛,你打得并不轻松,甚至击败对手的时间比我还长,你又怎么确定你一定会击败我成为那个挑战者呢?

或者说,你真的成了最终的挑战者,又怎么能够确定你就一定能够挑战成功呢?”格洛里斯怀疑地问道。

“那是因为今天的比赛,我随时都可以终结。按照守擂者赛前狂言,就是一拳一脚的事儿。至于霸王挑战赛,我会控制比赛时间不超过三分钟。

当然,淘汰赛的两场比赛,我依然会让人感觉我赢得并不轻松。”

“这是为什么?”格洛里斯是真的疑惑不解。

“这么强大的陪练对手,平时可不是好找的,我岂能不珍惜?所以,我们两个对决那天,还望格洛里斯先生不吝赐教啊。

再有一个,如果谁都知道我很强,下赌注压挑战者胜的亲人朋友包括你,又怎么可能会赢到高额奖金呢?”

格洛里斯笑了,用手指指了一下严黄说道:“严先生,你是一个很让人信任又很精彩的人,我听你的。”

下午的比赛,波澜不惊,守擂者没有再让奇迹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