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无惊无险的回到了至冬,这次相比与上次就没有这么隆重了,来的执行官只有【富人】和【公鸡】。而这两位来的目的也不仅仅是迎接。
因为众人一下船,互相打过招呼之后,达达利亚就被一脸微笑的【富人】和【公鸡】请去谈话了。
这倒也不意外,毕竟那条航线出问题,最头疼的肯定是商人以及负责政事的人。
“阿贾克斯可真受欢迎啊,希望他们能聊的开心。”
看着达达利亚被带走,左汐心里一阵舒爽,这家伙捅娄子的能力比自己还吓人。
【富人】不好说,但【公鸡】应该可以暂时治得住这只好战的达达鸭,不求他太安分,能让他暂时消停一点也好。
告别众人后,左汐回到了自己的工坊。下一站是稻妻,那边的环境比较特殊,自己的机甲必须做出一些针对性的改变才行。
一连泡了几天,左汐终于完成了相关的图纸绘制,只需要交给工厂那边,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完工了。
接下来是答应达达利亚的陪练机甲,因为收集到了散兵的战斗数据,这次的机甲强度可以再往上调一调,交给达达利亚应该能多撑一段时间。
改造并不复杂,在海姆达尔的基础上做一些轻量化处理即可,一个下午的时间左汐就完成了改造。
令手下给达达利亚送过去之后,左汐稍作收整便赶往至冬宫了。
整套流程与上次无异,唯一的区别就是,其余返航的执行官早在第二天就面见了女皇,唯独左汐被通知允许自由休整,可挑空闲时刻去面见。
别问为什么左汐会选择大半夜过去,他只是想试一试大晚上的女皇会不会接见他而已。
本来也不抱什么期待,结果他一来就听到了女皇大人的传音。
“无需多礼,进来吧。”
看来自家女皇也是个宅女啊。
抱着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左汐进入了至冬宫。
步入宫殿,偌大的空间里却只有两个人。或者说,一个人和一个神。
高贵而端庄的身影坐在那肃穆的王座之上,冰雪组成的迷雾笼罩着她的面庞。
别人能不能看清他不知道,反正他左汐把眼睛望穿了也看不清里面的样子。只能见到那垂落而下的银发。
有那么一瞬间,左汐的好奇心甚至快压过了理智,作死之魂熊熊燃烧。
疯了疯了,自己一定是疯了,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简直大逆不道……
可是真的好想知道女皇大人究竟长啥样啊。
左汐的思维开始以这个想法为中心迅速发散,女皇的各种样貌都被他在脑海中脑补了一遍,想到大鸭鸭的时候甚至忍不住笑出了声。
“咳咳……女皇大人,第十二席执行官【凡人】——莫塔尔,顺利完成任务。”
感受到周围的气温越发寒冷,左汐止住了天马行空的想象,从折叠空间中取出了岩之神的神之心。
但这次王座上的女皇却没有如同上次那样,隔空取走神之心,纤纤玉手轻轻一挥,寒风裹挟着左汐手中的神之心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怀里。
寒风拂过左汐的胸膛,他不禁打了个冷战,脑海里飘过两个古怪的念头。
第一,我是私生子还是童养夫?这对我也太好了吧?
第二,这女皇大人是不是在揩我油?
一时间左汐都忘记掩饰自己的表情了,只见女皇刚抬起正准备放下的手顿在了空中。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后面的事左汐就一点记不清了,只记着自己后来是在桑多涅的工坊里醒过来的。
……
睁开眼来,左汐就看见了躺在旁边的桑多涅,以及站在床边面无表情的阿贝汐。
对方手里拿着残留着液体的试管,结合自己嘴边还未擦干的痕迹可以推断出,她给我喂药了。
“你究竟做了什么啊?女皇突然紧急召见我进宫,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结果一进去就看见一尊冰雕矗立在大殿里,走近一看才发现你被冻在里面。”
桑多涅很是不解,被召集进宫里搬人……这种事她还是第一次遇见。
得亏是晚上没什么人,不然她还的找块布盖一盖。
“被急召进宫搬冰雕……这种体验还是有生以来头一遭,你也是个人才了。”
破案了,女皇就是在揩他油!啧,揩油就算了嘛,又没说不答应,干嘛动手啊!真小气……
不过凡俗之躯还是太过脆弱了,估计女皇都给吓到了吧?不然也不会这么急着把桑多涅叫过来。
“我什么都没干啊,谁知道女皇大人怎么想的啊。
兴许是她老人家突然见我姿色不错,想把我永远留在身边也说不定呢?”
话说到一半,左汐就感觉自己腰间冰冰凉凉的,朝那儿一看才发现自己的邪眼在微微发亮。
……呵,合着是这么一回事啊,您老人家闲着没事用邪眼看我直播是吧?
还好洗澡的时候没有带着邪眼,否则清白不保……
亮了那么一会儿宣示了自己的存在感后,邪眼又再度安静了下来,变回了那个平平无奇的制冷机。
然而这么一出却把两个人都给整沉默了,双方都在努力回想自己有没有当着这邪眼的面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所幸的是,两人思考了半天得出的结论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接下来你要去哪里?还是说就这么一直待在至冬了?”
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桑多涅主动岔开了话题,询问起对方接下来的动向。
即便不为岔开话题,这个问题的答案也是她所关心的。
“接下来去稻妻,不过急不得,等东西全部完工再说。
那边没什么可担忧的,做一些针对性的措施之后,基本不会出现问题。”
左汐靠在床上,回答了桑多涅额的问题,还大致讲解了一下那边的情况,让对方无需担心。
“唉,好了,你才刚恢复,还需要休息。还请桑多涅女士赶紧离开吧。”
阿贝汐终于是看不下去了,站在床边出声赶人。
“注意你说话的态度,还有这是我的工坊,该离开的人是你吧?”
“我是医师,有责任和义务在病人身边待命。”
桑多涅对其他人永远都是那副冰冷的样子,巧的是阿贝汐也一样。两人互不相让,都没给对方好脸色。
看着视线碰撞出火花的二人,左汐很熟练的倒头就睡,只要我看不到就等于没发生。
再见,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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