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轩冷冷的看向助理。
“你就是这样办事的？随便找个骗子来哄我？”
“你被辞退了，滚吧！”
两句话，直接把助理打入冷宫。
季轩也不想再听助理解释，摆摆手就让两人自己滚出去。
“季总，你不是怀疑白小姐有什么问题吗？”
“我他妈是让你去查查林夕那女人有没有对我的月月做什么导致她现在这样！不是让你来装神弄鬼！”
助理的垂死挣扎惹怒了本就烦躁不已的季轩，他随手在茶几上拿起一个杯子朝着助理砸了过去，却被那神棍接住。
“季先生何必如此暴躁，我没有从任何人那里听过什么，我刚刚也不是跟空气说话装神弄鬼。
我是在跟这位叫白月月的女士交流。”
季轩和小助理顺着道士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那里只有一个一人高的花瓶。
那花瓶是白月月？
“呵，荒谬！”
季轩瞪了一眼道士，给助理使了个眼神，让他带人走。
“季先生，你先不要着急。”
男人摆了摆手，指了指白月月。
“这位白月月女士说，她的身体被一个恶鬼占了，她这些日子一直都只能跟在你身边。”
见季轩一脸不相信的表情，男人轻笑了一声。
“我知道我这样说你可能不会信，这样吧，不如让白月月女士亲自跟你说吧。”
男人许是见多了这种事，对于季轩的态度也不气恼，依旧笑吟吟的、慢吞吞的解释着。
反正等他见过这女人之后，会来求着自己的。
季轩皱着眉，看了看一旁的空气。
有些犹豫。
自己对这人这般态度，他也丝毫不气，难道他真是有那种本事的人？
季轩侧头看了看站在一旁，低着头大气不敢出的助理。
出于对白月月的担忧，他还是朝着男人点了点头。
男人也不多啰嗦，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着一些液体。
“牛眼泪？”
一旁的助理看到小瓶子的瞬间，答案脱口而出。
男人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书里都是这样写的！原来是真的！”
助理惊奇的说了一句，见季轩也看了过来，他又接着说了一句。
“是要往眼睛里滴上对吧，我看他们都是这样写的！”
男人皱了皱眉，摇摇头。
“你在哪里看的？这玩意可不能直接滴眼睛里去，先不说滴了之后你可能会很长一段时间都能随处见到那些恐怖玩意儿，万一把你眼球感染了，以后你得成个瞎子！”
助理后怕的拍了拍胸口，点了点头，他在书上看到过，也听别人说起过，好在没有作死去试过。
“那应该怎么做？”
既然知道不能滴眼睛里面，助理就马上虚心的求问使用方法了。
“稍微沾上一点点，抹到眼皮上就行了，这次只是见生魂，没有什么危险，如果是要见恶鬼，就得先拿上一张除鬼符保证自身的安危。”
男人将手里的小瓶子往前伸了伸，季轩迟疑了片刻这才伸手接住，随后看了一眼身侧的助理。
接收到他信号的助理害怕的吞了吞口水。
没办法，谁让他是老板呢，决定着社畜生死的人。
虽然他刚刚一气之下要开除自己，但是这话季轩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后面又会因为别的助理用不习惯将自己调回来。
助理也没什么怨言，谁让季轩开的工资高呢，而且，每次开除自己再叫自己回都会有一笔异常丰厚的奖金，自己上有老下有小的，全靠着他过好日子。
有时候助理甚至期盼季轩多发几次神经，多开除自己几次，没办法，这钱来的太容易了，让他忍不住幻想了起来。
助理给自己暗暗打气，颤颤巍巍的接过牛眼泪。
他看了一眼季轩，心想，没关系，即使这次自己眼瞎了，以后，季轩就会养着他的！
心一横，助理倒了一点牛眼泪在手心，看的男人直皱眉。
“你直接抹在手指上，只要用一点点就行了，很贵的！”
看着助理愣愣的样子，男人叹了口气。
“快点吧！等会干了，还得再浪费我好东西！”
助理被他催促，也不敢耽搁了，赶紧擦了一些在眼皮上。
睁开眼，他四处看了看。
感觉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他想到道长看的地方，也朝着那边看了过去。
“白小姐？”
助理惊喜的看向季轩。
“真的是白小姐在这里！”
看到助理这番模样，季轩皱着眉，也看向那边，还是什么都没有。
这东西真有这么神奇？
他接了过来，也抹了一点在眼皮上，再次睁开眼时，白月月已经来到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