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男子。”
秦晴是医者,对于自己说出的每一句话都会负责。
拿不准的,她不会直言。
秦晴正想解释,衙门口传来一阵击鼓声。
几人听见响动声出门,只见严老爷带着一众丫鬟婆子家丁,堵在衙门门口喊冤。
“大人,草民冤枉啊!”
“大人,老奴要状告秦女医,诋毁我家夫人!”
门外的阵仗很大,路过的百姓听说严家要告秦女医,当即停下来看热闹。
“凭啥告秦女医?”
边城百姓站在秦晴这一边的居多。
“陆大人,草民知晓秦女医是您夫人,但是草民咽不下这口气啊!”
严老爷躺在衙门大堂门口,撒泼打滚。
他一个富贵人,不要形象了。
秦晴非说他家夫人是汉子,这可惹下祸事。
他家夫人感觉受到侮辱,差点用一根绳子吊死。
严老爷要闹上公堂,寻求一个说法!
就算秦晴是陆景之的正妻,两家无冤无仇,也没这么欺负人的!
“秦女医沽名钓誉,还诅咒我严家断子绝孙!”
严老爷不由得阴谋论,怀疑秦晴是他原配买通的人,故意去严家找麻烦。
他已经买了托儿,散出去风声。
正好,给他当年把嫡子赶出家门洗白。
“什么?”
百姓们懵了,“秦女医真的这么说,是不是你们听错了?”
“她是陆大人的夫人,要不是受大委屈,我家老爷敢闹上公堂吗?”
衙门婆子都可以作证,他们都听见了。
“都是你严家的人,还不是你说的算!”
就算严老爷告上公堂,百姓们也不相信,他们支持秦晴。
气得严老爷在地上打滚,差点再次昏死过去。
正好,肖郎中来衙门找秦晴,碰见了老熟人严老爷。
“肖神医,你曾经给我家夫人诊治过,你来告诉百姓们,我家夫人是男是女?”
严老爷头发散乱,双目无神,好像得了失心疯。
肖郎中摆摆手道:“在下不过是个小郎中,当不得神医的称呼。”
他听到百姓的说辞,明白事情原委。
“你说,你说啊!”
严老爷看到肖郎中,如抓到救命稻草。
如果他夫人是男子,肖郎中会不告诉他?
“说什么?我师傅都说了你夫人是汉子,那就是汉子啊。”
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肖郎中学聪明了,他只坚信,秦晴不会诊断失误。
“啊,天啊!”
原本眼中带有希望的严老爷,再次被气得晕死过去。
公堂上,陆景之敲击堂木。
秦晴站在堂下,夫妻对视,她一脸无所谓。
被告官又如何,她又没错!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