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里鸟语花香,到处都是春天的气息。
这个季节,好极了,但云朝站得腿酸。
Cre先生丝毫没有让她坐下的意思,旁边有空位置也不让她坐。
也是,主仆有别。
她一个护理,不配跟雇主平起平坐。
“你刚刚说,你叫什么名字?”Cre问道。
“Na。”
“有一个四岁的孩子?”
“是的,女儿。”
“女儿叫什么名字?”
“Sally。”
“国内人?留学?”
“是的,Cre先生。”
“来这儿多久了?”
“没有多久,去年刚过来,我带着女儿过来的。”
“哦,挺洒脱,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一种死老公的美。”
“……”
什么叫死老公的美?
也是,有孩子没有男人,挺好的。
“读的什么专业?”
“艺术系。”
“艺术生?会跳舞还是会唱歌?”
“都不太会,我是书画专业的学生。”
“没意思。”
“……”
这话,让云朝无法接。
他是雇主,他说没意思就没意思。
闻朗可没说还得唱歌跳舞。
午后的日光斜斜地照在云朝身上,站了一个小时,她终于黏好了一半,腿快麻了。
一旁,Cre先生继续翻看他手里的书。
她黏了多久,他就看了多久的书。
云朝腿麻得厉害,又软又酥。
她咬咬牙,继续低头黏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