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陆三狗清清嗓子道,开始拽起来,以一副吊儿郎当的语气调侃着黄诗诗:
“妞儿,这支簪子稀罕干啥?等跟了爷,伺候好爷,爷给你买纯金的。”
说完这话,阴哑低沉的嗓子转而唳气横生起来:
“妞儿,爷要的可是带气儿的?”
“如果你胆敢再轻生,你父母横竖也逃不过一劫,到时,你们一家也能好好团聚!”
“记住了没有?”
嘶,
一丝凉意从脚底板漫起,缓缓爬上了黄诗诗瘦弱的脊梁。
她?
她死不了了。
父母是她的软肋!
这些混蛋!
黄诗诗气得浑身打哆嗦,但是,再也没有勇气去寻死了。
是啊!
父母膝下就她一个孩子,还指望着她养老,尤其是母亲身体常年颠簸,虚弱之极,天天用药养着,她从牙缝里扣钱也得让她母亲吃上药,安然的渡过每一个春节,这就是她最大的心愿。
哎,
黄诗诗彻底垂下了头,对‘坏人’,对命运似乎低下了头。
这辈子,
她再也见不到她心爱的阮哥哥了,
她想起小时:
晚风吹过,
阮哥哥坐在墙头上,露出温柔的眉目,淌过吹琴时的明灵动澈的眼神,跟波光似的,一闪一闪的映着她托腮的小模样。
黄诗诗死死咬着嘴唇,闭着眼睛,流着泪,轻轻点了下头,表示知道了,也表示她彻底屈服了。
陆三狗见状瞄了眼紧张兮兮的阮林风一眼,眨眨眼。
阮林风终于回过劲来儿,发现掌心里湿漉漉的,出了层密汗,他被黄诗诗刚才的举动吓坏了,也心疼坏了。
现在,他的手还保持着张开的架势。
是他刚才看到黄诗诗要自戕,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要去阻拦,后来,被陆三狗悄悄打了下手臂才迅速打了石子。
解救了黄诗诗。
好在有惊无险。
陆三狗想了想,从后背挠咕了半天,不大的功夫就掏出一个丸子状的东西,黑乎乎的。
不太好闻。
“葛大国,张嘴!”
葛大国不想张,看到陆三狗凶巴巴的模样,甚至是指着太阳穴的枪又按了按,吓得魂飞了又飞,赶紧把嘴巴张开。
噌,
一粒黑丸子就掉进了葛大国的口中。
味儿不太正,臭乎拉撒的,葛大国想吐,还没来及。
阮林风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把按住葛大国的下巴,另一只手把葛大国嗓子一卡。
咕!
葛大国一下子就把这个黑色的药丸子给吞下去了。
陆三狗还怕药丸被葛大国给抠吐出来,又盯了葛大国十分钟,才缓缓出口:
“这是我们秘制的毒药,24小时病发,你最好乖乖的,不然,七窃流血!”
“等明天晚上,你乖乖的将这个妞送到爷手里,爷自然给你解药!”
葛大国一听这个,忙不迭的作辑:
“谢谢爷,俺一定乖乖将这个贱人完好的送到您老人家手上!”
陆三狗看着一错不错的盯着黄诗诗的阮林风,伸脚踢了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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