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刚起床,
就听到他爷爷傅恒在走廊里喊着什么,好像情绪挺激动的。
穿上衣服,傅秋语走出来,
打了一个哈欠,问:
“爷爷,你又嚷嚷什么呢?”
“小语,快看,”
“这陆家兄弟终于被判了!看看,都上报了!”
傅恒手中举着报纸,哗哗的晃着,整张胖脸都笑炸了。
“爷爷,给我看看!”傅秋语双眼一亮,早晨的困意顿时消失了。
她伸手去接报纸。
傅恒赶紧给她看,还给她指出哪一块版块登载着陆家的消息。
果然,
就看到上面写着陆家兄弟这些年残害人命,贪赃枉法,作风不正,足够吃一碟子花生米的。
但念陆忠江以往功勋,在牢里呆三十年。这是特例特判的。
罚没家产,没收其大院住所。
而陆忠民残害发妻亲子,贪赃枉法,纵子行凶,也要被判花生米。这是自国家成立起来,第一位吃花米的大员。
罚没家产,没收其大院住所。
陆忠民,苏芬、苏枝、苏安启、陆承林的花生米于七月十五执行。
其中陆承林还有苏安启被罚没家产,财产充公,没收其纺织厂和食品厂住所。
“乖孙女儿,看完没有,快点,我还得去大院给大家伙嚷嚷下陆家兄弟的下场呢!”
傅恒开始催傅秋语了。
“给给给!”傅秋语把报纸塞傅恒怀里,直接去了客厅。
看着客厅没人,留下出门的字条,她便悄悄溜出了家。
在没人的地方弄出吉普车,一溜烟的去了迟墨单位。
“迟墨在吗?”
她刚到门口,正好赶上迟墨进单位,还双眼乌青。
“小傅校长,我刚回来。”迟墨摘下帽子,扯着帽沿给自己脸上扇风。
“陆忠民真的要吃花生米?”她问,然后指指车,示意迟墨上车说。
迟墨看了眼她的车:
“你婚车?”
“嗯。”
“咋开来的?”
傅秋语瞪他:“有完没完,说正事。”
“嗯,说正事,原本他应该不吃。”迟墨想了想,噌的坐上车,瞅瞅窗外,压低声音说:
“但,寒肆令联合其它几个区的肆令不干,硬是施压。”
“你家傅老爷子也联合了几个部的重要人物进行施压。”
“还说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何况是残妻害子的人,绝不能姑息,这样的人没有人性,没有原则,怎么去管理手下?”
“然后陆忠民就吃花生米了!”
“陆忠江听说他弟要吃花生米,一下子头发全白了,他开始四下活动求情。”
“这又差一点生变。”
“你家傅老爷子和寒肆令够厉害够果断,趁着判决下来,刚生效,不想让这再生意外,直接登了报!”
“让种花国人民都知道了!”
“就是有人想保,也已经保不了了。”
“这招损!”
傅秋语瞪了他一眼。
怎么说话呢?
“不是损,是寒肆令和傅老爷子英明,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行了吧?”
“嗯。”傅秋语白了这家伙一记。
“这一招,直接就断绝了陆忠江的后路!”
“寒肆令和你家老爷子是真牛!”
“不过,听说早上,陆忠江开始绝食了!”
“血压也飙升了!”
“这不我们刚刚把他送到医院去,又赶紧来单位!看看,你看看我的双眼,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就怕出事,结果就出事了。”
“对了,今天上午九点在槐河那行刑!”
“行了,我知道了,你赶紧下车,我还没吃早饭呢!”
傅秋语催迟墨下车,滋的一声,调转车头就溜了。
迟墨摸摸脑袋,嘟嚷着:
“我还没问你,是谁把车这么大老远的开过来了,也不怕费油,也不怕累的!”
傅秋语:你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回了大院,
就看到她爷爷傅恒,饭也不吃了,还举着报纸在大院嚷嚷呢!
“看看,陆忠民,真不是东西,害妻害子,要吃花生米了!”
“住一起这么久,真没看出他这么不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