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大婶看到一大把奶糖,
立刻双眼发亮,在身上擦擦手,就小心翼翼的,把奶糖接了过来。
傅秋语扭头看了眼傅?2?7良,又瞟瞟远处急着走的郑卫玲,眼神儿示意傅?2?7良去安抚一下。
傅?2?7良:“……”
这闺女是真舍得老爸!
不舍得那小子啊!
重色轻爹!
扎心!
陆明川看傅?2?7良吃瘪,心中高兴,但又不能表现太过了。
不然回家,日子不好过。
他只能憋着笑,肩膀一耸一耸的。
刚才,他还以为小对象要牺牲一下自己的男瑟呢!
紧张死他了!
还好牺牲的是未来岳父的男瑟。
还好,
他心里是一点负担都没有了。
嘿嘿。
傅?2?7良瞪了幸灾乐祸的陆明川一眼。
这家伙简直就是落井下石!
别当,他没看到这小子偷笑!
敢笑话自己,
回家有这小子好看的!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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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傅?2?7良不动,傅秋语又看了眼他。
哎,
这下,
傅?2?7良只能一咬牙一跺脚,硬着头皮,向着郑卫玲的方向走去。
陆明川嘴角都扬起老高了,
一副看热闹不嫌大的样子。
继而,
他跟着傅秋语进了隔壁大婶的家里。
这里也是套间,
一共两间,
大婶请他们坐下来,
傅秋语开门见山就说:
“大婶,我就是想问问,杨芝临死前的情况。”
大婶转转眼珠子,又悄悄把门关上,
走到傅秋语跟前,小声说:
“姑娘,杨芝死的时候,都说是吓死的。”
“大家都说那边出车祸了,差一点撞死她儿子,她儿子没事,她反倒给吓死了!”
“其实,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我听说,诶!”
大婶的声音更小了,比蚊子嗡嗡强不了多少,但是傅秋语听的清清楚楚的。
多亏陆明川在布队锻炼,耳力比一般人强多了,所以他也能听个大概。
“听说,杨芝,这个贱皮子,和一个男人扌高到一块了。”
“听说,还被郑三锁在家里逮住过一回。”
“那天,我也在,我还听到那种大卡车轰隆隆大开的声音,弄得我那天都没敢出门,一直捂着我孙子耳朵。”
“也不知道谁告诉了郑三锁。”
“郑三锁踹开门,一眼就看到光六六的两人哟。”
“那三,邻居们都看到了,太丢人了!”
傅秋语抚额,这是一个木兆涩大瓜啊!
根本就没有实质内容啊!
她要听的不是这个。
跑题了!
她清了清嗓子,小声对大婶说:
“我想问,杨芝临死前发生的事况。”
大婶子又想了想,才说:
“你别急,自从这事儿之后,杨芝好几天没上班。”
“又被郑三锁给揍了一顿!”
“大约又歇了一个礼拜。”
“没想到,那男人,居然又来了,而且还当着郑三锁的面,听说把杨芝给……了。”
“你说,当个邻居就挺糟心的,不该听的,该听的,全听到了。”
“听得我这个老婆子这个糟心啊!”
“不过奇怪的是,这次郑三锁居然没啥反应,第二天该干啥就干啥。”
“就像没有发生这样的事儿一样。”
“久了,大家伙也就习以为常了,反正那男人偶尔也来一下。”
“那男人个子小,眼神儿凶!”
“你说说,那么个小个子,郑三锁居然打不过,真是窝囊死了!”
“每天顶着一片草原晃荡着,也不嫌丢人!”
傅秋语叹了口气,
怎么光开大卡车啊!
她要听的可真不是这个哟!
大婶儿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再后来,有一天,杨芝去接他儿子放学。”
“那车,就撞了过来。”
“一下子就撞死了郑卫华的同学,当时,血流的满车底下都是。”
“然后那车就跑了。”
“当时,杨芝也吓晕过去了,没多久,就没气了。”
“之前,确实听说她有心脏病,不过问题不大,不受刺激应该没事。”
“说实话,我只给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