暹罗,靠政变起家的銮披文彻底傻眼,两头下注的美事不是每个国家都能玩的转的,他们终究不是高卢鸡。
銮披文从几年前开始成为暹罗的独裁者,身兼总理兼任国防部长、内务部长和陆军总司令等职,集军政大权于一身。gòйЪ.ōΓg
銮披文具有华人血统,父亲姓吴,是岭南潮汕人。他的汉人名字是吴别。
他上台以后,为了抗衡约翰牛、高卢鸡、鹰酱等西方强国在暹罗的影响力,开始拉拢脚盆鸡,同汉斯猫、红狼两国的关系也比较友好。
鬼子偷袭檀香山以后,就派部队威慑暹罗。
近卫师团和第55师团驻扎在泰柬边境,同时第33师团从金陵海运直逼暹罗泰京。
銮披文政府跟脚盆鸡签订了城下之盟,经过反复讨价还价,暹罗最终自愿加入邪恶同盟,允许鬼子进入暹罗。
达成协议后,鬼子第15军军部和三个师团主力开进了暹罗。
暹罗的地理位置特殊,恰好在翡翠国、南掌、高棉国、柔佛、爪哇等几个国家之间,距离满喇伽海峡近在咫尺,具有非常重要的军事战略意义。
暹罗自从跟脚盆鸡签订了一系列条约后,他们逐渐失去了主权,国内所有铁路、公路、机场、船坞、仓库、通信系统和军营的通行权及利用权,都被鬼子控制。
当然好处也不少,鬼子将占领各国的土地,分给了他们不少:
算是当了狗,也得到了几块骨头奖赏。
銮披文私下里又向鹰酱等国示了好,两头下注,本以为可以一直这么混下去,没有想到华夏远征军打过来了,鹰酱的代表史笛威将军给暹罗下了最后通牒,这下銮披文沉不住气了,召集几个心腹商谈对策。
“鹰酱只给了一个星期的时间,这是最后的通牒,他们要求我们必须与脚盆鸡决裂,允许华夏远征军进入暹罗,退出邪恶同盟,加入正义联盟,不允许我们左右逢源,时间紧迫,大家怎么看?”
銮披文说完后就望向国防部副部长沙里·他那叻,军政府主要职务都被他占完了,其他人只能当副职,他那叻是他最信任的将军,有事情都会先听听他的意见。
他那叻站起来说道:
“执政阁下,我们现在没有任何选择,暹罗的脚盆鸡十五军不会允许我们有任何其他心思的,一旦被他们发现我们的背叛行为,对暹罗来说就是一场灾难,他们甚至会屠光泰京的暹罗人!
相对于凶残的脚盆鸡人来说,华夏人、鹰酱打过来后,他们最多会关押我们这些政府高官,民众是不会受到伤害的。”
銮披文觉得他那叻说的很有道理,正准备下定决心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心腹幕僚,来自华夏的落魄文人魏文峰冲他使眼色,銮披文收回了到喉咙的话,宣布休会一个小时,将其他人支开后,他才问起魏文峰:
“魏先生可有教我?”
魏文峰轻咳了一声后说道:
“执政阁下,你能承受失去权力吗?他们任何人都可以选择与盟军对抗之路,唯独阁下不行。”
銮披文知道这些华夏文人喜欢一惊一乍,常用的套路,就很配合地问道:
“愿闻其详!”
魏文峰见銮执政很配合,于是继续说道:
“阁下是靠政变上位,在国内应该得罪了不少人,盟军打过来,他们最多是剥夺你的所有权利,然后将你关押起来;
而其他人会在新政府内谋到一个不错的职位,华夏人不会一直待在暹罗的。
一旦华夏人离开,暹罗就是他们说了算,这些人中不排除有阁下的仇人,到时候他们掌握了权力,而阁下是阶下囚,他们会让你活下去吗?”
銮披文听完后背上已经被冷汗打湿,在暹罗,虽然他很仇视华人,但他对华夏文化还是很推崇的,他知道魏文峰说的话绝非危言耸听。
华夏人不会拿他怎么样,但他的政敌一旦掌握了权力,他活不了多久的。
所以他不能失去权力!
“魏先生,那我该如何是好?”
魏文峰望了望四周后说道:
“阁下可以派人去秘密联系华夏人,向他们承诺会配合华夏远征军消灭在暹罗的脚盆鸡军队,事成后让你继续担任暹罗的执政,只要不让脚盆鸡的人知道,就不会祸及阁下。”
銮披文有些心动了,他本身就是一个赌徒,政变都敢干的人,为了保住权力,背着脚盆鸡做一些事对他来说毫无压力。
“魏先生,别人我根本信不过,华夏远征军是楚雄当家,只能辛苦你跑一趟亮光;
你不是暹罗的正式官员,脚盆鸡的人不会注意到你。
咱们来一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我明面上高调宣布与盟军死扛到底,暗地里与华夏远征军约好,请他们出兵暹罗,暹罗国防军将配合他们一起将脚盆鸡赶出暹罗!
事成后暹罗总理的职位就是你的了!”
魏文峰一听銮披文许了他总理的职位,激动的深深一揖,热泪盈眶,颇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味道。
銮披文为了保住自己的权力,这次也是下了血本,连最看重的总理一职都许了出去。
魏文峰刚刚踏出銮披文的行宫,他的身后就窜出两个人影,其中一人在他的脖颈处砍了一手刀,他就跟泥巴一样歪倒在一个人影的怀里。
两个人影一左一右将他架起,紧接着一辆黑色轿车开了过来,他们将魏文峰塞进了车里,扬长而去。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似乎他们知道魏文峰会在这个时间点出来一样。
当魏文峰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待在一个小黑屋子里,他的对面坐着一个让他见了就浑身发抖的人。
“魏先生,你应该知道我们是谁吧?把我们想知道的都说出来吧,能不能活命就看你自己的了!”
魏文峰颤抖着声音说道:
“你们就——死了——这个心吧——我是不会——出卖执政的!”
冷面男子摇了摇头道:
“魏先生,其实我不希望你太早说,我听说你们华夏有一种酷型叫凌迟,一个优秀的行刑手会割够一千刀,而被施刑者不会咽气,我不是很相信,所以我想拿你练练手,看看是不是真的能割到一千万——
魏先生,第一刀是不是先割掉鼻子?”
小密室内突然传来一阵恶臭味,冷面人不屑地摇了摇头,这还没动手呢,就大小便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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