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池站在窗口看着进店的人,刚才察觉到有人跟踪以后,特意甩开了一段距离,没想到这人还是跟了上来。
挺执着啊,既然知道被发现了,还敢跟上来。
“沈兰池,你在看什么?”
秦初悦好奇的凑上来,顺着沈兰池的目光往下看。
一眼就看到了正准备进茶馆的王撤均。
“怎么又是他!”
“阴魂不散的,走哪都有他。”
秦初悦用胳膊肘戳了戳沈兰池。
“你看到个?”
王澈均实在是太明显了,下雪的冬天还穿白袍子的人很少,更何况还很单薄,风一吹还能飘起来的那种,瞧着并不会多好看,只觉得看着就冷,多半有个大病。
要是真穿着不怕冷,神态自若,像沈兰池似的,在一众厚重的冬装的衬托着还能衬得清丽飘逸,可王撤均脸冻得煞白,风一吹还哆嗦,鼻涕都冻出来了,毫无气质,还装个什么?
“我给你写信,说的就是他。”
“真牛啊,冻了几天了,还没病呢,身子骨挺好。”
“诶,别说,今天的打扮还挺像你的。”
“之前的还是学的刘安。”
沈兰池也是月白色的长袍,只是看着更暖和些,兼顾了风度和温度,金丝线的绣花精美,袖口处做了收紧,绣花更是复杂,看起来矜贵又
清冷。
秦初悦仔细看了看沈兰池,又看了看楼下的王撤均。
“东施效颦,还是你好看些。”
得了夸奖,沈兰池又想开屏了。
“今天逛街,他一直跟着我们的。”
“你放心,我来解决。”
秦初悦扬了扬眉毛,“穿着这一身跟我们这么久?冻不死他。”
“你赶紧解决了,看见他就烦。”
昨晚下了一场雪,今日放了晴,得了一会儿的阳光,积雪慢慢划开,倒是更冷了。
街上的行人都裹得严严实实。
王撤均确实是引人注目了,周围都没人敢靠近他,怕他冻晕过去还牵连他们。
进了茶馆,王撤均浑身一暖,刚才还硬挺着的僵硬的身子放松下来,茶馆人算不得多,本身这么冷的天出门的人就少了,在茶馆还不如约了好友去家里呢,更暖和。
四处打量一番,没看到秦初悦他们,王澈均也不急,远远的看着他们进了这家店,想来在楼上的雅间。
店里烧了一个小火炉子,上面还放着几个正在烧火的小茶壶。
王撤均找了个离火炉近,又能看着楼梯的地方,要了一壶最便宜的茶水。
银子全拿来买衣裳和行头了,剩下的一些银两,连吃饭都不够用。
店小二拿来一个茶碗,从旁边的火炉上提了一壶茶壶来,先给茶碗倒上半碗开水,泡上里面的茶叶。
“客官,茶壶没水了您叫我。”
说罢店小二就走开了。
王撤均皱了皱眉,喝了茶还得自己添水,这家
店服务也太不行了。
看了看其他桌的,都是三五好友一起,有些是自己在添水,有些是招招手,店小二满脸堆笑的去添茶。
不过人家添茶水用得都是更精致的茶壶,想来买的茶水价格不一样。
王澈均冷眼看着店小二忙活着给几桌客人添茶,说上几句好话,还有大方的客人给了一串铜板的消费,店小二收了小费,笑容更加真挚,吉祥话更是倒豆子一样流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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