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宝子吃完饭,拿着一包药粉,蹲在院中一处蚁穴前,将药粉洒在洞口……
徐长今路过,看到宝子洒出的药粉。
“你在洒灭蚁的药吗?”
“不是。”宝子只是斜了一下眼:“这是我师父的迷药,我试看对蚂蚁管不管用。”
“……”
徐长今娇艳的脸庞微微一抽搐:“你们锦衣卫的迷药吗?”.
宝子摇头了:“这是我师父从江湖郎中手里买的,跟你上次吃的不同。”
“……”
扎心了!徐长今的脸一红,白眼道:“我那是试药,不是吃。”
“哦。”
徐长今走到宝子旁边,问道:“这个迷药的药效厉害吗?”
宝子随口回道:“应该没有大都督给你下的那个药厉害。”
“他没有给我下药。”
“迟早的事。”
“……”
徐长今沉声道:“什么叫迟早的事?”
宝子惊觉说漏了嘴,紧张的道:“我乱说的,大都督没有想对你下药。”
“……”
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徐长今面露冰霜,李小牙为何想对自己下药?难道李小牙欲对自己图谋不轨?
李小牙正好吃完饭,走到院子里消食,看到了蹲在草丛里的宝子,以及站在宝子身边的徐长今,他刚想开口,没想到徐长今回过头冷哼了一声,先声夺人……
“禽兽!”
“……”
李小牙被骂懵了,徐长今为何无缘无故骂他?神经病啊?
徐长今送了李小牙一记鄙夷的眼神,走向她午休的屋子,只留下一脸懵逼的李小牙。
麻子也摸着肚子出门了,看着杵在门口发傻的李小牙,问道:“老大,咋了?”
“徐长今骂我。”
“您摸她腚了?”
“……”
麻子狐疑道:“您没摸她腚,她为何骂您?”
李小牙看向蹲在草从里的宝子,双眼微微一眯:“徐御医为何骂我?”
宝子吞了一口唾沫,弱弱的道:“她,她可能发癔症了。”
李小牙深以为然点头,如果徐长今不是神经病,那就是大姨妈来了,女人山洪爆发的时候,脾气总是很暴躁,哪怕一条狗从身边路过,都要挨一个大嘴巴子,他正好赶上了。
麻子看向宝子,问道:“宝子,你蹲在草丛里做甚?”
“我在给蚂蚁喂迷药,如果它们吃了迷药没事,那一定是很厉害的蚂蚁。”宝子天真的道:“大都督不是说蚂蚁能泡酒吗?我想泡了给师父喝。”
“……”
李小牙竖起一个大拇指:“你真他娘孝顺。”
麻子好奇道:“你哪来的迷药?”
“我师父的。”
“他给你的?”
“他自己掉的,被我捡到了。”
“你怎么知道是迷药?”
宝子眨了眨眼:“我以为是师父的醒酒药粉,安哥昨晚喝多了,我就倒了一点进茶里,然后安哥喝了茶,不久就晕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