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东西?现在不是满月,为什么他们可以变身!”
“必然是某种魔法物品了,至于其效果,应该是可以人为的制造出一个月亮,让狼人得以变身!”
“部长,我们现在应该立刻离开这里,变身之后的狼人可不是我们几个人就能够对付的,就算这里的狼人大多是老弱妇孺,那也不是我们这些人可以应对的!”
“可是……”莫克夫人转头看向肖恩,想要说些什么。
但就在这个时候,肖恩的声音却是在他们的耳边响起,道:“莫克夫人,带着你的人离开吧,剩下的交给我就可以了,我这边正好有一些对付狼人的办法,而且你们给予我的帮助已经很多了,我很感激,事情到这里就可以了。”
莫克夫人也算是果决的人,她听到肖恩这话,立刻就做出了决定,肖恩本身并非是那种逞强的人,既然他说自己有办法,那么应该就真的是有办法。
想到这里,莫克夫人点了下头,没有丝毫的犹豫,非常果断的施展了幻影移形,带着自己的人立刻离开了这里。
而此时霜爪氏族的首领,作为少数能够保留自己意志的狼人,看向肖恩的眼中流露出了一丝讥笑,在他看来,莫克夫人他们是怕了自己,所以抛弃了肖恩逃走了,只是当他看向肖恩的时候,却根本没有看到他想要见到的慌乱或者愤怒,反而从肖恩身上看到了无与伦比的镇定之色。
他为什么不害怕!
他怎么敢不害怕!
这里只剩下了他自己,难道他妄想一个人对付我们整个氏族吗?
“嗷呜(杀了他)!”
仰头发出一声狼嚎,霜爪首领率先带着自己的守卫队冲向了肖恩。
血月的时间是有限的,虽然在霜爪首领看来,就算是自己氏族的人解除了狼人化,也可以凭借人数杀死肖恩。
但是刚才他看到肖恩镇定自若的样子,还是觉得自己应该警惕一些,在血月的时间内,杀死肖恩才最保险!
看着冲向自己的一众狼人,肖恩回忆起了自己三年级的时候,此时此景,竟然有那么点想当年的意思了。
伸手从怀里取出了一大瓶的魔药。
这是肖恩之前实验的时候熬制出的狼人病毒疫苗,看着已经冲到自己近前的狼人,肖恩一脚踹飞了一个,然后顺势把瓶子一抛,魔杖轻轻一点,瓶子立刻炸裂开来,其中的魔药化为无数液滴,在肖恩的魔杖搅动之下,化为了一枚枚液针,朝着四面八方的狼人飞射了出去,射入大部分的狼人体内!
一开始,那些被液针射入体内的狼人们,还没有什么反应,也并不在意,可是很快,这些狼人的身体从被液针射入的位置开始,迅速还原为了人类的模样,强行脱离了狼人的状态,正当他们为自己的变化感觉到惊骇的时候,站在场中的肖恩缓缓举起魔杖,在身周轻轻的挥舞一周。
神锋无影!
无声无息之间,那些从狼人还原为人类的霜爪氏族之人,像是被割下的麦子的一样,身体从中一分为二,鲜血迸溅,死于非命!
期间,亦有冲的较前面,并且没有被液针击中的狼人,或者被神锋无影切下了肢体,或者被神锋无影开膛破肚,虽然他们因为身体的强大魔抗,并未和那些被还原为人类的霜爪氏族成员一样被分尸,但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大多得到了重伤的结果。
看了眼仅仅只是被开膛并非被分尸的狼人,肖恩很清楚,如果自己没有使用魔药把那些家伙的狼人状态打掉,那么自己的神锋无影可能最多就杀死最前面的一些狼人,便无力继续向外扩散切割了,狼人的魔抗能力的确是非常难缠的玩意。
这,这怎么可能?
那种把狼人强行变成人类的魔药是什么东西?
难道那就是之前莫克他们说的,可以把狼人还原为人类的药吗?
还有那个魔法,他到底是什么人,这可不是那些食死徒所说的那样,可以轻易解决的人,那些家伙竟然敢欺骗我!
在那些狼人踟蹰不前的时候,肖恩则是抬头看向了霜爪氏族上方的血月。
很奇怪,本来肖恩以为,自己的暗夜之子和月夜赐福两个能力,也可以在血月之下得以激活,但是他已经站在血月之下这么长时间了,结果却没有任何的反应,这么看来,这个血月应该是只针对于狼人病毒而产生反应的,自己从芬里尔身上得到的能力,经过面板的更改,触发的条件与狼人病毒无关,只和真正的满月有关系,所以血月对自己没有任何的效果。
简单的做出了分析,肖恩这才再度看向那些狼人。
举起魔杖,对着血月射出一道蓝白的霹雳,伴随着一声炸响,血月直接炸裂开来,还原为了一枚血色的月牙吊坠,径直掉落在肖恩的脚边。
这个时候,失去了血月的狼人们,则是纷纷还原为了人类的模样,他们看着肖恩,略微迟疑,便勐然朝着四面八方逃窜出去,他们知道自己等人不可能全部逃得掉,但是只要能够逃走一个人,霜爪氏族就不至于灭亡,况且他们还要去给加入食死徒的族人报信,只要能够逃走一个人,那么……
噗噗噗……
一枚枚尖刺从地面窜出,非常精准的刺穿了每一个狼人的身体。
霜爪氏族首领看着身边被尖刺刺穿的守卫们,如果刚才不是自己最信赖的那个守卫推了他一把,那么现在他应该也和其他人一样被地面上出现的,好似钢铁一样的尖刺刺穿了。
看着只剩下了自己,已经死绝的族人,霜爪首领发疯了一样的向前逃窜,现在的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尽快找到离开的族人,让他们脱离食死徒,去别的地方重组氏族,否则必然会全部死在那个根本与魔鬼无异的巫师手里!
肖恩看着逐渐远去的霜爪氏族首领,化为一道黑烟,追逐着对方的踪迹,远远的吊着对方,向前追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