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好事啊!大好事!”乔嬷嬷3步并作两步小跑进来,脸上笑得跟花1样。
“啥事啊!看把嬷嬷高兴成这个样子!”姚黄打趣道。
“小姐,小姐可以回家了!”乔嬷嬷喜极而泣,“终于,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回家了!”
姚黄也是知道内情的,闻言顿时惊喜不已,“嬷嬷说的可是……”她几乎不敢相信。
乔嬷嬷含着泪点头,“正是,以后小姐就是小姐,再也不是表小姐了!侯爷已经在陛
“太好了!”姚黄也激动的泛着泪光,转头看向余锦瑟,“小姐总算是苦尽甘来!”1语未必,眼泪簌簌而下。
相比之下,余锦瑟倒没有多少激动。本来连余锦瑟这个身份都是假的,何况什么表小姐嫡小姐的。
“好了,那么激动做什么?”余锦瑟笑着道:“不管表不表,日子还不是要照常过啊?姚黄你也别激动,给我看看这图哪里还需要改进的。”
“哎呀我的好小姐吆!”乔夫人笑了起来,“您这马上就要回京城了,这边的房子还有必要建吗?”
姚黄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按说应该高兴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想象的那么高兴。
其他如白芷连翘她们几个,也有点怅然若失。原本还想着在这里大展拳脚,多赚点0花钱呢,要是回了京城,只怕就没这么好活动了。
“当然要了!”余锦瑟点点头,“这里才是我的家嘛!侯府再好,以后也是大哥2哥的。”
这话说得没毛病,就连乔嬷嬷都没办法反驳。
只是在她们的意识里面,女子就是要依附男人过日子的呀,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向来如此。
但余锦瑟显然不这么想。京城贵居不易,但这里不同。双河县在大江之南,气侯温和,水热均衡,这4百亩地可以说旱涝保收,稳定的很。
而且这里远离边疆,纵然有战乱或外敌入侵,也几乎不会涉及到这里,安全比较有保障。
但最主要的原因,其实是余锦瑟就没跟墨家兄弟相处过,你指望他们能有多深的感情?现在就算住在1起,大概到结果也是彼此两生厌。
倒不如自己识趣1些,在老家独居。既自由自在又安安静静,两全其美。
所以说,这房子是1定要盖的。前世今生,她都想要1个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房子。
接过乔嬷嬷拿来的信,里面满满的都是乔夫人的肺腑之言,同时要求她们赶紧启程回家。
余锦瑟倒是想自己写信呢,可她现在连自都写不全,这事只能麻烦别人了。
赵管事笑眯眯的问道:“小姐,那这信要如何写呢?”
余锦瑟想了想,“这样写吧!”
乔夫人自把信发出后,就心心念念的等着余锦瑟回来,这1等就等到了重阳节。
墨宝华感觉到乔夫人的焦急,心里也很是难过。
自己已经跟琪王府放了小定,到十1月就要正式完婚。可余锦瑟的消息1放开,几乎就没人关注她的婚事了。
她知道这1天迟早要来的,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要是能在自己出嫁之后再相认,那就好了。
“娘,您又思念锦瑟姐姐了?”墨宝华叹道:“姐姐也是啊!如今爹爹已经给她扫清了1切障碍。娘又这么它,要是我啊,真想插个翅膀就飞回来,哪里还敢磨蹭呢?”
乔夫人笑了起来,“可能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吧!不过赶你出门,她应该能回来。到时候就让你姐姐送你出嫁,你说好不好?”
墨宝华心道:我才不要呢!到时候人人都看她了,谁还在乎我是哪个啊!
她要是回来,只怕娘的心也就全给了她了。自己幸好跟司徒瑞订了亲,将来好不好的,也是1个1等将军夫人。
司徒睿只是琪郡王次子。世子是他大哥,如今已经娶了亲。等老琪王离世后,世子会是下1代的琪郡王。
但他们这些王子们,到时候情况好的可以封个承恩公,差1点的就是承恩将军,而且代代降级袭爵,直到降到奉国中尉之后就不再降了,但那已经是第6代之后的事了。
墨宝华对自己的选择还是满意的,起码只要不犯什么大错,她就可以永享尊荣富贵。
哦,当然琪王府的家产他们也分不到太多。所以她的嫁妆,也是未来生活保障里很重要的1份。
墨府的财产称的上丰厚,若是也给她个十里红妆那就好了。只是眼前就自己1个女儿的话,那是必然的。如今余锦瑟要回来,可就不1定了。
她现在就想知道,爹娘给她准备了多少嫁妆?
只是这话她也不好意思直接去问啊。
跟乔夫人闲聊1会后,她借口绣嫁衣由回了边月馆。哦,如今已经改名了,叫朝阳院。
她1进门,身边的毛嬷嬷就笑着迎了上来。“小姐,情况怎么样?”
墨宝华摇了摇头,“我没好意思问!”
毛嬷嬷有点焦急,“小姐,这事你还的上点心才行啊!不然等那人回来了,你就更难了。”
墨宝华身边的这位毛嬷嬷,如果细究的话,其实是她的亲姑姑。当初窦常可是知道柳氏永自己的女儿换了墨侯的千金,在墨侯回京之后,他就跟自己的亲妹妹说了此事。
本来向借着这层关系飞黄腾达,可惜最后却送了自己的性命。
窦常的妹子原来嫁到了毛家,后来1狠心,趁着侯府招人之际,直接抛夫弃子进了侯府,留在墨宝华身边伺候。
先前她还不敢多言,后来才瞅着机会,把真相告诉墨宝华。
墨宝华原来就听到1点点风声,如今毛嬷嬷1说,就彻底对上了。按说她不该这个隐患在身边的,可面对自己剩下的唯1血亲,她也有点不忍心。
但毛嬷嬷倒也是真心疼她,不但生活上照顾的妥妥当当,平常里也为她出谋划策。以至于后来,墨宝华反而越来越离不开她了。
所以对于毛嬷嬷的催促,墨宝华虽然不高兴,但也没有发火,只是懊恼的道:“我知道,可我能怎么办呢?”
难不成我还能直接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