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赫芬格将阿拉斯加犬放下,将桌上的杯子收拾起来,路过黑皮青年时,他瞅了一眼,一副才发现他的样子脚步停顿了一下。
对他扬起嘴角明媚一笑,贝赫芬格哼着调子先去把手里的杯子清洗消毒,随后才坐到青年对面双手撑着下巴看他。
“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安室透喝了口茶,对他和善微笑,“你不先说说你最近怎么又‘失踪’了吗?”
贝赫芬格眸光微顿,然后略显心虚地目移,“咳,这个啊,其实也没什么,你也知道我现在任务很多嘛……”
他心虚到就差对手指了。
安室透微微眯起双眼,打量着除了有点心虚以外没什么异常的贝赫芬格,最后无奈地深叹一口气。
贝赫芬格疑惑地瞅他,掏出他的魔杖敲了敲他的头,“你怎么了?更年期到了?”
安室透:“……”
他嘴角一抽,抬手拿开了搭在他脑袋上木棍子。
“没有,我只是在想一个星期前发生的事。”
“一个星期前?”贝赫芬格微微扬眉,迅速起身绕过桌子坐在他身旁,手中的魔杖给他当做转转笔似的在手中转来转去。
挨着安室透,他一脸聊八卦的期待神色,“什么事啊?展开说说?”
安室透虽然无奈,但还是将关于松永有志的事情告诉了他。
再说到松永有志最终是被教会的人杀了时,安室透注意到贝赫芬格面上闪过一抹不自然,把这件事情说完之后,才问他,“你知道教会?”
贝赫芬格手指扣着魔杖上的宝石,垂着头嘀嘀咕咕,“知道是知道……就是不多。”
随即他轻咳一声,转移话题,“好了不说这个了,你是特意跑过来找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