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琴酒淡声回应。
塞克特耸了耸肩，开口解释，“在我们之前他被教会的人解决了，原本Boss是想把他捉回来的，可惜了。”
闻言，柏特兰西撇了撇嘴，旋即直起腰盘腿坐在沙发上，搂着布偶猫，身体像个不倒翁一样左摇右晃，挑了挑眉好奇地看向塞克特。
“那为什么教会会突然盯上他呢？”
塞克特停顿了一下，捏着下巴思索片刻猜测道：“和你一起被当作实验体的另一个人？”
柏特兰西停下晃来晃去的动作，人在歪斜的状态下卡顿，他小声嘀咕了一声，“这样啊。”
“嗯？”塞克特表示自己没听到他说了什么。
“没什么～”柏特兰西继续晃来晃去。
看着他一副无忧无虑的模样，塞克特斟酌了片刻，突然坐到他身旁伸手搂住他，“我说啊，小柏酱，另一个人对你来说很特别吗？”
柏特兰西不言，只是垂着头一下一下的摸着布偶猫的脑袋。
良久之后，他才用连身旁的塞克特都听不到的声音小声开口。
“小阡，是小也要好好保护的人。”
“小阡要做的事小也只会支持。”
“受伤也无所谓……”
“反正……”
他人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小声几近无声念叨的时候，他的双目空洞，像一滩平静的死水。
他闭上嘴，抬头，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他转了转眼珠，古灵精怪的，“怎么不算呢～”
“这样啊～好吧～”塞克特笑了笑，心里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