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布置得还可以吧。你的床榻是否嫌小?媚娘得意的先自己躺了上去。
不错,刚好一个人的位置,还是回到你的床上去吧,否则我们一起睡就不好转侧了。
转侧,为什么要转侧?这样不是更亲密吗?
不了,说话算数,今天还不够三天,是了,你不是说那什么大人物还来吗,怎么还不来?
就快了,据说已在半路上,不用十天便可到。
嗯,好,到时我也见识见识一下那老男人。听说他的剑术也不赖。
不是不赖,是文武双全。
又来了,看来我不把他打败你是不会觉得我比他优秀的了。
不,是他的传闻失实。我不觉得他真的那么坏。
哈哈,难怪楚国的少女把他当成偶像。看来是男女有别呀,你们不懂政治。
我们不是不懂,是不管。
对,不管有不管的好。知道太多徒增麻烦。好了,我先躺一下,你去干活吧。
好,哪,这东西给你,好好练一练。
什么东西?喔,是投壶凤竹。我为什么要练?
那还有说,有时需要你出手呀,你不是说会点功夫嘛,学这个应该不难。是了,胡横在这方面是高手,你,要取代他。
嗯,我明白了,是魏爷的意思吧?好,我练,不过这房间是否太小了?
先练近距离的,再练远距离的。
好,我躺着来练。
别小瞧了,刚开始时不是那么好掌握的,你仔细看看这筒子和凤竹有什么古怪?
有古怪?……我看看。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赵雅姿提起过你?魏国夫人蜷曲在李克邦的胸前,一副小鸟依人状,完全没有了之前虐凌孩童那会的凶暴。
她没提起我?哈哈,我们不是很熟呀,我只不过是她的车夫而已。
你真的是她的车夫?
当然不止。
还有什么身份,你?
还有,嗯,以后再告诉你吧,你如今只要不再寻他们麻烦就可以了,至于我,过阵子你或许就会忘记的了,为什么定我知道我姓名呢?
不,我觉得你不是一般的男子,在你身上我闻到一股特别的味道。
喔,是吗,什么特别的味道?
浓烈的男人味!
男人味。哈哈,我也觉得夫人有浓烈的女人味呀,特别是第一次见你时。
第一次见面时,你,你是取笑我吧,我那时像河东狮吼。
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没这样认为。
但至少你觉得我可怕吧,是吗?不过大王真的有点怕我。
是吗,难怪你任你胡为了,嗯,我也得小心些,要是那天他刚好驾到我就不妙了。
放心,他不是不想来,是不怎么敢来。你随时随地可以见我,尤其是你的马夫身份,任谁也不会怀疑的,呀,哪天我出宫去走走,到时你可要陪我呀。
郊游?嗯,又是一个白妃。
又是一个什么?
没,没什么。好了,我要走了,你再睡睡吧,我有活要干了。
什么活?
当然是粗活了,我们这种人能有什么轻松活儿?
哼,该不是别的什么女人找你吧。
那的话,夫人已是令我鞠躬尽瘁了。
贫嘴,明天我等你哟……
十天后,赌馆旁侧的天府居一厢房,一个英俊的中年男子与龙阳君并排在坐,品茗谈笑正欢。
但在一个秘密的暗间媚娘却是睁大眼睛往他们瞧去,耳朵也紧贴旁边伸出来的一细管……
这是用来干吗的,刚好可以站两个人呀?
在媚娘的旁边响起了李克邦气呼呼的声音,把她吓了一跳: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我为什么不知道?
哈哈,你这么专注当然不知道了,好在我是你的亲人,要是敌人就坏了。
亲人?我们什么时候变成亲人了?
亲热的亲呀,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