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谁叫你那么狠,要是让我再陪你,你必须为我办一件事才好。”李克邦提出条件,把她横身搂住。
“好人儿,你说吧,只要你愿陪我,我什么事都替你做,嗯。”美姬合上美目,挺躯献上热吻。“真的,那……那也只是小件事,就是李大人书房里有册叫韩非子的书籍,你这两日帮我取来,我有用。”
“嗯,我还以为甚么大事,这点东西还用操心,来吧,奴身受不了,你要给我。”美姬一阵抖动,如蛇般紧缠住他。
“受不了的是我,至于这么抓狂吗?好像饿狼似的,喔?”李克邦一不留神已给她重新拔倒于战床……
两日后
“什么,找不到此书,李大人说他将此书送与了大王?真的?”李克邦闻言不由呆立,之后一击脑勺自语道:“我真傻,怎没想到此点,秦始皇如此器重于韩非,怎不会令李斯全册献上?看来只好失信于韩昌了。”
“你说些什么,我为何听不懂?好人儿,再与奴家亲热一下嘛,这么久了才找人家两次,缺心眼。”盗书美姬扭臂缠上。
“不……不行,今日我另有要事,改天再找你,走了。”李克邦心情不好,闪开身去,急朝大古酒家奔去。
不觉又过了一年,在这一年当中,李克邦为了适应古秦的生活和日后的战斗,加紧训练弓马骑射,同时刀剑也精进了不少,不过其中有一件怪事却令人费解
那就是这一年当中不知为何身体觉得越来越怕冷,甚至对男女之事也有影响,好像总不起劲,包括对丹儿的眉目传情,明挑暗逗也不为所动,自己百思不得其解,但又偏找不出原因。
至于秦国则是为了备战更全国都装备起来,包括将士、武器及粮草、马匹,好在郑国渠已近完工,都江堰加郑国渠这两大粮区已足够战资之用。反令秦王唯一不能放心的那便是战争的借口,也即所谓的师出有名,该怎样来找这个名呢,从而使自己的统一战争名正言顺,天地响应。
秦王赢政陷入了苦思,在灵光一闪中想起了阴阳派,仲父是不可能再助己一臂之力了,不过当年阴阳家曾利用阴阳五德学说为己登基建奇功,如今其派传奇人物鬼谷子就隐居在五行山,何不请他出山为大秦谋划?
想到此处赢政兴奋不已,猛拍大腿一下,立对门外的丹儿道:“快快给我把李克邦找来,喔……还有,尉缭之妹尉兰也命她进宫见寡人。”
“大王找李克邦及尉兰,为何要把他俩同时找来,有什么重要的事吗?丹儿心下疑惑,但只能奉命而去,不过心里有些酸酸的滋味。
“大王放心,我与尉兰定完成使命。”李克邦与尉兰之所以被秦王任命那是因为李克邦的一向机敏与勇武,而尉兰则对机巧之学颇为有研究,说不定此行还要经过一些考验,因为阴阳大师鬼谷子已说过永不出山须得费得力气才行。
“大王……我丹儿也可同行吗?”丹儿见此心下老大不乐意,于是主动请缨,“我可助他们一臂之力呀,特别是……他,就怕他只顾跟别人说话把任务也忘了。”
“哈哈,你是怕他跟尉兰太亲密吧,不过也有道理,你便一同前往,也好让他们专注行事。”赢政会心一笑,不觉暗乐,这男女私情他焉能不知,不过多一人也好,丹儿武艺也不弱。
“你……你怎能在大王面前这样说话,把我和尉兰当成什么了,偷情吗?我俩可是清白的。”一路中李克邦对丹儿都没好脸色,不过清白倒是真的,不是不想而是身不由己,真有点害怕自己会会要成太监了。
“哼,这事谁说得准,男女共渡一个晚上都难保有事,何况你们要同行数日。”丹儿却自认理直。
“你以为一夜至于这么泛滥吗?还有我男未婚,尉兰女未嫁的在一起会犯法吗?好了,好了,说点别的,那五行山到底在哪?有没弄清楚的,该不会是五指山吧。”李克邦被这云绕雾罩的行程弄得头晕脑胀。
“没错,是五行山,是大师依五行学说而命名,不过我们只听说谁也没来过,即是隐居,当然不会那么好找。”恬静淡定的尉兰倒不急不燥,也不理会他和丹儿说的话,寻了一落脚点坐下,摊开带来的食物招呼两人进食。
“都三天了,还不知那老东西在哪?再找两天,食物都吃完了,该怎么办?”丹儿心中有气,却不觉语言失敬。
“喂,这个给你,母老虎自然食量大些。”李克邦把一鸡腿递了过去。“你不吃更好,通通我要了。”丹儿却不客气,接过大啃起来。
“哗,这山上怎么这么冷,起火,要起火才行。”李克邦半夜冷醒,想找木柴点火,但四顾之下皆为岩石生草,那来燃料,只好悻悻坐下。
“你怎么了?”两女出被他吵醒,齐望住他,“没……没什么,你们睡吧,我睡不着。”李克邦可不想直说,一个大男人比女人还怕冷,这话可怎说得出口。
“你觉得很冷吗?”两女究发现了秘密,“没……没有,哪的事。只是手脚有些麻木,跳动一下就好了。”李克邦拼力掩饰。
“是吗,我看不是很像,别装了,过来,我抱住你睡。”丹儿不像尉兰,心直口快,敢作敢为,尤其是面对自己喜欢的男人,并不忸妮作态。
“别过来……也不用,你……你们睡吧,别管我。”李克邦脸微胀红,但嘴唇却苍白。“别那么多废话了,推推拉拉,这还是男人吗?”丹儿不由分说,一个箭步跨上前去,将其紧抱住。
“这样果然舒服多了。”胸前紧贴的丹儿的双乳,再被她手足缠绕,全身如电流般传来阵阵热气,李克邦口虽不说,但也被丹儿的爱意所感动,也不再拒绝,享受着这温柔的暖意进入梦乡。
“我怎么就不敢这样做呢?”望着他俩亲密如一体的亲热状,尉兰脸上火烧,但更多的是莫名的失落与自责。
“啊,天亮了,我们可以继续走罗!喂,死猪,还不起来,赖着不想起吗?”丹儿心喜嘴上却不留德。
“什么?天亮了,啊……你怎么?”睁开入目的是丹儿的大眼及红唇,李克邦惊了一跳,一滚爬起,“还不是你把人家腰都压酸了,喔。”丹儿却欲羞还喜,懒洋洋的站了起来,握拳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