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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可以分我一个人格码字吗?(1 / 2)

“贝拉是有什么事想说吗?”

厄缪拉将刚完成的缓和剂装入玻璃瓶中好好存放了起来,然后看着今天一整天都在帮自己处理药材的贝拉,歪着脑袋问出了这句话。

要知道平时就算没任务,贝拉无聊到找她也不会像这样一整天都安安静静的帮她处理药材的,她不是个能安静下来专心做处理药材这种枯燥乏味的事情的人。

以往更多时候贝拉只是出任务回来顺便给她抓几个巫师或者抢点糖果回来投喂她,有空闲的时间在这也要絮絮叨叨的和她分享着她出任务时的经历,绝对不是像今天这样一整天都安安静静的帮她处理药材。

“没有没有。”

贝拉一边摆手,一边不停研磨手里的药材,一边还不停看着周围,试图想找出还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事情。

可看着她向自己转过来的小脑袋,即使隔着面具看不到那双眼睛,她都已经脑补出了一双疑惑又懵懂的眼睛。

(贝拉看缪拉,就像才川看康娜)

“咳……接下来还有什么魔药吗?”

她看了一会贝拉,也没说什么,只是缓缓收回目光,拿起桌上一条长长的清单看向最下方的位置。

“还有卢修斯学长要的一些美容药剂和调养药剂。”

似乎是想和纳西莎要个小宝宝,所以要的那些调养身体的药剂里还有助孕的药剂。

纳西莎也一直很想有个宝宝,甚至还说等到她确定有孩子的那一天,就让她当孩子的教母……

然而贝拉可不知道厄缪拉在想什么,她只是一边处理药材一边庆幸着。

庆幸最新的预言家日报还没有传到厄缪拉本人面前,幸好今天一整天都没有人来找缪拉,更不可能会有人说一些不该说的。

算他们识相!

本来贝拉也不是那种天天看报的人,有时候一时兴起可能看看,但也仅此而已了,所以今天一开始甚至也不知道这件事儿,可耐不住每个地方总有那么几个爱吃瓜的群众,大清早的就搁那窃窃私语起来了。

一不小心听到了关键词的贝拉直接就是冲上去把人家订阅的预言家日报抢了,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她好好的缪拉给预言家日报写成这样了?

关于克蒂斯的那些是真是假暂且不提,但不管是真是假你也不能那么写啊!还有……委身狼人首领和巨人首领?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们也配?!

但看到所谓的有图有真相的时候,贝拉还是沉默了,她只知道招揽狼人和巨人的是是劳德和缪拉去的,但她一直以为劳德是和对方谈好了合作条件或者单纯用武力或者魅力征服对方。

但……色诱?还委身?

劳德让缪拉这么做的吗?

去色诱狼人和巨人??!

对方甚至不是个人!!

那可是狼人和巨人!!!

贝拉这是第一次在心里质疑自家的劳德的决策,如果这些是真的,劳德到底把缪拉当作什么?

能够送给别人任其玩弄欺辱的玩物吗?

要知道除了叛徒,哪怕是地位最低贱的食死徒都不会得到这样的待遇!更何况是受过黑魔标记的食死徒?

不不不,别这么着急下定论。

这张图能说明什么呢?只是摸了个手而已,思想不能太龌龊,劳德也不至于用那种手段……以后找机会把他们手剁了就行了……

劳德怎么可能会让缪拉去色诱呢?

贝拉不愿这么去想伏地魔,即使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但也不愿意承认。

她听着他的事迹长大,自小就因为家族的熏陶对这个拥有斯莱特林血统的黑魔王有着好感,毕业后被他亲自教导黑魔法,见过劳德的强大与威压,也见识过他的杀伐与优雅。

毫不夸张的说,在厄缪拉进入食死徒之前,贝拉绝对是最忠心的那一批人。

家族的熏陶,后续的洗脑,再加上伏地魔本身的魅力,让贝拉一度沦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她是真心崇拜他的,

也曾真心的爱慕他。

但她现在看着缪拉,

发现自己说不出劳德的好话。

只是一大早就跑过来的贝拉不知道的是,这整个庄园里的预言家日报早就被伏地魔下令都烧的光光的了,就算他们真有什么想法,给他们八百个胆子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过来在厄缪拉眼前晃悠。

所以其实她根本不用担心缪拉会看到或者听到什么脏东西,这个时候根本没人敢过来。

除了贝拉现在还不愿意相信这一点,其他食死徒早就默认缪拉是劳德的小情人了,要是还在她面前要说些不该说的,怎么嫌命很长吗?

只有贝拉自始至终不认为他们有那种关系。

看看缪拉吧,她那样单纯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容易被人三言两语骗走的笨蛋!之前不就是被那些格兰芬多三言两语骗了吗?

情人?

怎么可能?

一个人得多禽兽才能对单纯的缪拉下手?!

劳德他再怎么也不至于……毕竟人不能……也不应该这么……

看着她有条不紊的踮起尾巴从高架取下需要的药材,衣袖下滑时露出手腕和脖颈处残留的好似被人大力掐出来的痕迹,贝拉脑子里本就算不上理智的那根弦彻底绷断了。

她一个箭步上前握住厄缪拉的一只手,在对方似乎有些迷茫的神色中掀开了她的衣袖,果然,遍布青紫。

狼人和巨人留下的痕迹,和人手用力握出来的痕迹是不一样的,至少就从痕迹上来看,对方显然没有用一种友好的力度。

贝拉沉默的半晌,将掀开的衣袖盖了回去,手在空中凝至两秒,又上前试图解开她的领子。

出乎意料的是厄缪拉对她的动作完全没有躲避或是拒绝的意思,只是有些疑惑的歪了歪脑袋,像是试图理解贝拉这么做是为什么,像是对这方面完全没有任何的概念。

但即使并不理解她这么做的原因,她也没有反抗,只是安静的任由贝拉缓缓解下自己的衣服,但就是这种安静乖巧的态度才越让人感到怪异和不安。

随着一层又一层衣服落下,种种落在贝拉眼里的新伤旧伤和那样的痕迹仿佛在嘲讽她心里说的那些话。

嘲讽她心里的自我安慰。

贝拉闭上了眼睛,没有说话。

她沉默着在心里得出了结论。

是劳德的错。

是他哄骗了缪拉,是他命令了缪拉。

那其实算不上是多么美好的身体,她想缪拉或许从来不会为自己炼制哪怕一瓶的去疤药剂。

女巫哪有不爱美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