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沉默是长久的主题。
方白发现，只要自己脸皮够厚就不用担心尴尬了。
或者说，当你发现对方有所求，那就不会尴尬了。
赵灵沉默了许久，考虑了许久，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锻造技术的确是他所需要的，此外.
“方白，我想问一下你，既然元素金属可以淬炼身躯。
那元素金属可以为我重新构建身躯吗？”
现在既然加入了天工阁，那赵灵彻底放开了，直接出声问道。
方白闻言看了赵灵的骨骼一眼，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时间不知道点头还是摇头。
“如果你只是要外观上的，没有任何问题，我就能帮伱造。
金属肌肉、金属皮肤、金属内脏，这些我都能给你造出来，绝对适合，绝对真实。
拥有弹性、可以提供力量，可以进行控制，看起来和常人没什么区别。”
赵灵一愣。
“那为什么说只是外观上的？”
方白对于赵灵的问题也没有遮掩，事实上对于所有能这般交流的人，方白也懒得去保留什么，直接说就是了。
“因为这样制造出来的只能是机械，无法继续成长，损坏了无法自行痊愈、无法继续变强，也不存在气血。
从本质上讲就是一人形仿生机械人。
这个是能做到的。”
“那你的意思是，真正的构建身躯做不到？”
“对，机甲师真正的身躯看似是金属，但本质上还是血肉，只是具备了金属特征的血肉。
而并非是具备了血肉特征的金属，我们的血肉蕴含血气、可以自我恢复、可以继续变强、可以继续成长，具备一切正常人拥有的生理功能。
哪怕我已经淬炼到这种地步了，我依旧能分泌激素、依旧能生育、能长高、能继续变强，不会有其他差别。
你想要变成这样我做不到，这涉及到生命、涉及到血肉。
事实上，我更擅长金属。”
赵灵闻言微微沉默，方白继续说道。
“依我看，没必要，冒犯的说一句，你应该是具备一种将本体伤害转移到下属亡灵身上的能力。
如果你无法构建身躯，而仅仅是假装一个机器人外壳，那对你不但没有任何增益，反而还会限制你的实力发挥。
如果你真的很在意外形，那你不如学习一下投影术，实在不行可以找人定制一下投影术法阵，也具备实体。
虽然投影术是直接复制本体样貌，但修改一下法术模型，让你捏个脸应该是没什么很大问题的。”
赵灵沉默着，微微点头，方白见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方白看着周围这些亡灵，他本来只是猜测，可赵灵刚刚居然没有反驳，基本相当于默认了。
那也就是说的确有这个能力。
法术效果？装备效果？
还是说.天赋？
方白脑海中闪过一个个念头。
“以当时那一战那么不讲道理来看，大概率是天赋。
就像是我的天赋一样，天赋才是最不讲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