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猗疯狂摇头,宛如拨浪鼓,“没,臣没有不愿,臣领旨。”
顾长生忽然想到,他还有一件事要问他,“对了,免死金牌的事,你是不是需要同朕说一下?”
免死金牌的事问到他头上,就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顾长安已经用过了。
不对啊!明明顾长安已经被放出来了,当个闲散王爷,哪里用得着免死金牌。
从他脸上的神色,顾长生就看出他心中的疑惑,“不是睿
王用的,是睿王妃。”
想到不久前,那些使臣,拓跋猗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皇上,此事是先皇安顿给微臣的…”
他将当年先皇所安顿的事,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
顾长生听的很认真,他倒没想到,出现了变故后,所有的一切,全部都被先皇安顿好了。
“好了,你先退下吧!”
“是,皇上。”拓跋猗转身离开了御书房,这一次他可谓是有惊无险啊!
差一点就要株连九族了,如今这样也好。
顾长生想到了小时候,当时他们三兄弟的关系似乎还不错,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这般。
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人人都想坐上九五之尊的位置,难道他们不觉得高处很孤独吗?
他站起身时,手不小心碰到了桌子上的暗格,里面放的是圣旨,他打开后,看了看上面的内容。
原来从始至终,他都是父皇定好的人选。
顾长安和顾长平这两个人都不合适,只有他有勇有谋。
从刚刚拓跋猗的口中,他也得知,最开始父皇就知道他错了,他不应该因为只喜顾长生的母妃,那么对待柔妃。
他更没想到的是,顾长平竟然不是
父皇的骨肉。
当年先皇每次去找柔妃时,都没有碰他,只因先皇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他的母妃。
自从父皇心仪母妃后,就没有碰过后宫其他的妃子。
而顾长安也只是因为先皇当时没有心爱之人,再加上太上皇一直在催,所以才生出来的。
顾长生将手中的圣旨丢进了火盆里,感慨万分。
本来他还好奇,为何自己会如此专情,而父皇却不是如此,原来都一样啊!
之所以柔妃讨厌顾长平,也是因为他不是先皇的孩子,她以为先皇不碰他,和顾长平有关,所以将所有的怨气,全部都发泄在了顾长平身上。
若他们之间没有误会,先皇能多看到顾长平一些,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啊!
顾长生站起身,走到窗户的旁边,看着夜空中的圆月,低声喃喃着:“云仪,我想你了。”
在窗前站了许久,他才重新回到了桌子前,写信朝堂如今的局势,还有前些日子的事。
关于先皇的事,其中皇家的丑闻,他打算等窦云仪回来后,再告诉她。
浩天在外面呆了许久,都没有等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也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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