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气的不行,拓跋明兰也只能继续忍受。
窦云仪回到了凤仪宫,就看到齐公公带着太医,站在院落中,似乎是在等待什么人。
以为是顾长生让太医给她检查身子,窦云仪轻声喊了一下,“齐公公?”
齐公公一看到窦云仪,赶忙行礼:‘奴才见过贵妃娘娘。”
见太医只是行礼,并没有过来给她诊脉的意思,窦云仪便知道这太医不是给她请的,眉头微蹙,“齐公公,那太医是给谁请的?”
齐公公赶忙说道:“这个啊!是皇上专门给拓跋小姐请的。”
窦云仪的心情瞬间跌入低谷,眸子暗了暗。
难道说,顾长生看到拓跋明兰跳舞后,起了别的心思,担心拓跋明兰着凉,所以特意让太医过来帮拓跋明兰看看?
光是想到这儿,窦云仪就感觉心里不舒服,脸色也沉了下来。
齐公公察觉到窦云仪的状态不对,有些心急,他担心窦云仪误会,和顾长生闹别扭。
要知道窦云仪生气,顾长生不快,最终遭殃的也只会是他们这些伺候的人,他解释道:“贵妃娘娘,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皇上之所以请太医过来给拓跋小姐诊脉,是因为皇上他担心您啊!
”
见说完窦云仪也没什么反应,他给旁边的葡萄疯狂使眼色,葡萄附和道:“是啊!贵妃娘娘,皇上是什么样的为人,您应该再清楚不过了,他肯定不会对别的女子有任何心思。”
窦云仪紧紧的抿着唇,抬头看向齐公公,“那你倒是说说,顾长生让太医过来给拓跋明兰诊脉到底是什么原因?”
“是这样的,今日皇上在上早朝时,看到拓跋小姐一人在亭子里跳舞,她穿着白裙,随风飘荡,就像女鬼一样,实在是瘆人。皇上担心她有癔症,很可能会对贵妃娘娘不利,所以特意让奴才将带太医来这儿给她瞧瞧。”
闻言,窦云仪的心情好了不少,她摆了摆手,“不用了,她们已经离开皇宫了。”
齐公公点点头,转头给太医使眼色。
太医没再多呆,立刻告退,离开了凤仪宫。
等顾长生忙完过来后,见院落中已经不见其他的贵女,心中有些疑惑,他走进窦云仪的房间,就看到她正坐在椅子上,翻看着手中的古文,“云仪,那些贵女呢?你将她们送出皇宫了嘛?”
窦云仪点点头,“如今这般,她们留在皇宫也没什么意义。”
“可你之前不是…难
道你不打算提高女子的地位了嘛?”
窦云仪放下手中的书,“不是啊!只是需要调查一件事,文苏梅你可记得?”
顾长生端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有点印象,她怎么了?”
“传闻文太傅家的嫡长女,博学多识,天资聪慧,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今日我特意去提了一嘴,说她参加科举考试,必定能考的功名,当上中原第一位女官,可她却拒绝了。”
窦云仪拿起桌上的果干,放在嘴里不断咀嚼着,“可我看她的模样,似乎并不想这样,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意,这件事等好好调查调查便可知晓。”
顾长生这才想起,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没告知窦云仪,“云仪,最近这里说,京城中的书生们都开始抵制,不愿参加科举考试,并放出话,若不取消女子可以参加科举考试这条规定,以后每天都会罢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