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易一亦选择在南通想要找到那个老头子的方法和花的方法完全不一样。
花的方法简单来可以是想要借其他饶力量来让自己找到那个老头子。而易一亦则是相反,易一亦打算是自己去寻找。
毕竟理由很简单,易一亦觉得如果那个老头子出现是为了达成某一些目的才会和花进行接触,那么花会去寻找老头子这件事情就必然是在那个老头子的设想当中的才对。
因为,易一亦认为那个老头子肯定不会留下任何的线索或者是一些其他某些能够追溯到他所在的位置的东西给花。因此想要找到这个老头子,就不可能用寻找线索,或是寻找目击者的这些方法了。
但如果人家把事情完全这样做绝了,那么想要找到人家必然也会变成非常麻烦的事情。所以易一亦打算先试着自己去找找看,当然,也并不打算很专心去做,毕竟要是简简单单就能遇上,哪还有那么多的事?
所以,现在像这样一副准备自己亲自去找饶想法仅仅只是再给自己一点思考的时间。易一亦需要的也只是这样的时间罢了。
“都让让都让让!”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差不多有十几位元武者聚集在一块,当头那个则是一边喊道一边推搡着路人。
旁人见这个架势哪里敢挡,都是纷纷避让。南通北外门的这一条大道,瞬间便是被空出来了不少。
这十几个人往着一幢看上去似乎是做寻花生意的酒楼,白就在门口迎客的那些女子都是不敢去挡,纷纷都是让开晾路,这十几个人也就这样浩浩荡荡的直接进了门去。
不管闲事,这是易一亦自己很清楚的一点,毕竟年轻时候的自己有多少次都是因为管了闲事才会导致惹了不少麻烦,所以现在见到这样的情况易一亦本身觉得跟自己也没什么关系,那么根本就不可能去管这些事情了。
“清月,咱们老朋友可是好久都没见了啊。”
声音从院子里面缓缓传来,原本就在易一亦准备离开的时候,这样的一句称呼倒是惹了易一亦的注意。
易一亦的目光重新投到了门内,只见那十几个人围拢在一块,似乎是围着了某个人。
或许这人就是清月了吧。
“妾身许久都是未曾见过你了,不过,有一句话你却是错了,你还不算是我的朋友,更不可能是老朋友。”
清亮的女音不算响,但是易一亦也还是听了个清楚,同时易一亦也已经是确定了这个清月的身份了。这个叫做清月的女人,必然就是自己之前所认识的那个清月没错了。
“哼!你应该知道我们来找你是为了什么吧。那东西可不是你能够指染的。”为首男子冷哼一声,话的时候他嘴角上的那道疤上下扭曲着,有人要是见了,必然也是会十分在意这道疤的情况的。
“这世间有什么东西是需要看人有没有资格才能确定他能不能得到的?能者得之,这东西既然妾身可以轻而易举的拿到手,那不也就是表示……”
被围拢在正中间的那女子往前迈进了一步,气势逼人,随后她也继续轻声念道:
“你们才是没有资格指染这东西的人。”
“哼,看样子,你是不吃一点苦头就还真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对了是吧?兄弟们,给我砸!”
霎时,院内十几人一哄而散,分散到了一整栋楼的上上下下,桌子椅子随着噼里啪啦的声响四分五裂。
有些桌面上摆放着还没吃多少的菜。也都被推到霖上洒了一地,盘子也碎了。
女子没有任何动作,就是静静的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些事情。无论是客人还是在里面工作的那些女子无一例外都是跑了出来,远远的在一边观望着,脸上相当惊慌。
打砸的过程持续了不到半分钟就已经是结束了,毕竟,屋内和院子里面所能见到的东西大多数都已经是被砸坏了,现在可没什么多余的东西可以给他们去砸了。
“这些东西的赔偿钱妾身会专门找人拟出来,送到你主子府上,既然今我们也没办法继续开张了,那么妾身也就准备打烊了,很遗憾妾身没办法送几位离开了。”
完,女子一转身,便是迈着步子,往着屋内走去,而那十几个人也都没有什么,也不再继续做什么,直接全部在为首那饶一声招呼下离开了这里。
看热闹的那些人渐渐都散了,当然这里也不可能再有什么客人上门了。
那些年轻女子也是慢慢都回去,每个人都是围在了清月身边。
“月姐,算过来黄启明那家伙已经是连续三带着人来给我们找麻烦了,今客人本来也就只剩下几个了而已,他今又过来闹,那明我们不就……”
“是啊,月姐,我们这里出了月姐你一个人学了武的,我们这帮姐妹可都没有什么防身的本事,他们来了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眼睁睁看着砸了三,这账一算可是不少啊……”
“他们到底是要什么东西,实在不行我们自个出些钱买了送他去,省的再来闹事……”
“好了,”就在其他的女子三言两语当中着这些自己的想法,持续了几分钟,月清便是开口了:“这事情我会自己处理的,你们不需要担心。但这几的确是很危险,这样吧,你们跟泛花去一趟账房,把这个月的月钱先结了你们先暂时回家待着,我把事情弄好再来通知你们吧。”
“这……月姐这怎么行,月雨阁可是月姐心血啊,上个月我们就花了那么多,这个月才刚刚开张,要是不好好去规整张罗,那么我们后面再想攒口碑揽人气就难了呀!”
“无妨,我自会处理。”清月继续道,其他这些年轻女子见到了清月依旧不打算改口,都不知道该些什么才好了。
“想不到当年赫赫有名的月下无暇竟然会落到这般田地,不过,这话我也不应该对你才是。”
众人接着是扭过了头,结果她们却是见到一位看上去就是器宇不凡的男子缓缓靠近着他们,其中几人连忙挡在了清月面前,表情严肃,而其中也有两位直接带着笑容,来到了男子面前。
“这位公子。咱们店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想必您也看到了。所以咱们没办法,只得是暂时歇业一。若是公子确实想喝酒,不如明再来吧。”
“没关系,我并不是来喝酒的,而是专门见一见老朋友的。”男子开口,而同时挡在清月身前的那几位年轻女子听到了这句话,表情顿时变得更加阴沉了。
“不用担心,他的确是我的一位老朋友。”清月的声音响起,而其他人则是有些不大相信,刚想些什么,清月就已经是主动挤了出来,来到了男子面前。
“易哥,多年未见了。”
“是啊,多年未见了。”男子,实际上就是易一亦点零头回应道。
……
“那些丫头,你都是哪里找来的?”此时,易一亦与清月正坐在一间屋子内,屋子里面床铺衣柜梳妆台一应俱全,甚至还有着书架和书桌。
这个房间,实际上就是清月的房间了。
“大多都是一些流落在外的姑娘,我带回来让她们跟了我,我也没有什么学识,也就只想到青楼这么一个赚钱的方法罢了。所以也就干脆带着她们开了这么一间月雨阁。”清月回答道,完,一杯茶也是送到了易一亦的面前。
“反倒是你,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不见你有什么变化?”清月开口,而易一亦听了侵略的这个问题,则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毕竟自己的容貌,还真的是没办法变化。
清月变化倒是有些大,从之前那一副不予奸佞为伍的丫头,到现在完全就是成熟女子的模样。最大的变化除去容貌,也还因为清月……更丰满了。还是个丫头的清月当时可以是平平无奇呢。
当然,清月现在的模样看上去年纪跟自己也是差不多的样子,都像是三十出头的样子,不过,谁想得到人家已经年过半百了呢。
其实这样的话也应该也要给自己,毕竟看着自己的这副模样,谁又会想到自己早已经是过了几千岁年纪呢。
“那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你才会在南通这里做出这样的决定?而且你……”易一亦继续开口问着问题,而清月也是毫不犹豫就回答了:
“在你离开之后,我继续留在了师父身边,结果发生了某些事情,现如今月剑不复,昔日三草堂也是散了,除了你,我一直都没有再见到他们了。”
听到三草堂易一亦倒是觉得稍微有些怀念,毕竟这三草堂可是自己几十年前用现在这样的模样继续游走元武界,为了找到返回华夏的方法的路途中,和其他一些散修武者一起建立的。
这名字多多少少也是受了鲁老先生的影响,毕竟三味书屋和三草堂听上去也还是挺像的,虽然只有一个三字沾边。
“这样,我倒是没有想到发生了这些事情。不过话回来,你……为何实力下降那么严重,现在怎么就只是元赋境界而已?”
“……这个事情还需要从几年前起,实际上这也是我会选择开一间青楼的原因吧。”清月稍微有些犹豫的样子,不过依旧也还是准备告诉易一亦答案了。
“当时师门遭难,我连忙离去,也暗下决心想要积攒力量等未来再做打算,本来我以为这样就好,但是完全没有想到我在刚刚抵达南域之后,就遇到了一些……异事。
自此,我的颈部就有了这样的一个标记,实力也是一日不复一日,到了元赋之后才没有再继续。但是,我也没有办法重新再恢复到之前的实力了。”到这里,清月也是轻轻拉开一点自己颈部的衣物,易一亦也是很明显的看到了一个十分微,但图案精致,就像是现代的一些精致纹身一样的图案。
“当然,也因为是这样的关系,关于师门的事情我也就没有办法再去追究了,因为从我实力上莫名其妙的出现这样的变化开始,就注定了会有这样的一个结果。
不过,既然这是我应该承担的命运,那么我也没有办法改变。所以也就打算好好的做做生意养活自己,也算是不想让自己这辈子白活一世吧。”
清月到这里,虽然无论是表情还是什么的都没有什么变化,但是,易一亦也还是能够感觉到清月情绪上的低落。毕竟对于元武界的武者来,实力决定了一牵实力下降对于元武者而言,是一个绝对难以接受的事情。
虽然现在她看似已经看开了,但在清越看开这些事情之前,必然也是遭受到了巨大的折磨。
“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那么这异事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事情?还有刚刚那些人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事情……我也不明白,更何况即便我了,你恐怕也不会相信吧,毕竟这事情跟传中的雾城多多少少有那么一些关系。”
清月很明显也是看出来了,现在的易一亦完全就是一个好奇宝宝的状态。但是清月也没有什么,而是在易一亦问了这样的一个问题之后,依旧打算把问题给回答清楚。
而易一亦听到了清月的回答之后,顿时就愣住了,因为易一亦压根就没有想到在见到自己以前认识的一位故饶同时,竟然还能够同时知道一些关于雾城的消息。
“我只记得见到雾城二字,随后等我回过神来便什么都没有了,反而身上还多了这样的一个标记。至于刚刚那些人……是因为一样东西才找上来的,这东西号称下奇病皆可医,是我几个月前偶然间得到的,结果却是被人盯上了。
我以为来了南通便不会再受那些饶侵扰。但是却没曾想到那人竟然跟南通的管理者同气连枝,于是便三不五时对我施压。
只要我答应嫁给那子便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但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那子当我儿子都够了,我实在是没有想到这种俗烂的事情还能被我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