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准备回家看看,虽然知道是假的,但是花还是很想要再见一次父母……不过,有一点花多少还是想不通,就是因为现在的花身上的衣物完全就不是曾经自己在地球时所穿的那一身衣服。
其实关于这一点从上课的时候开始花就觉得有些奇怪了,因为自己身上的衣服根本就不是校服,拿到华夏这边来,可以跟汉服还是极为相似的。
而花之前就读的高中则是规定每都需要穿校服的,校服发了三套进行轮换,根本不可能缺校服。
所以如果是目前自己身上这样的衣服,那么在最一开始自己就根本不可能在学校里面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所以花现在基本上也已经是确定这个幻境多多少少也还是有那么一部分的细节没有做好。
花虽然本身也是准备打算在幻境这边多体验一段时间,但在注意到了这样的细节上的缺失之后,花就稍微有一些期望自己之后不会再遇到这样的问题了。
毕竟一旦自己注意到这些细节上的问题,多少也还是有些出戏。
除此之外,花留在幻境这里也马上给自己确定好了一个必须达成的目标,也就是需要找到引导自己进入到幻境当中的那个老头。
毕竟花还是相当疑惑的,自己在进入高塔,陷入这个幻境之前那个老头所的话到现在花都没有想清楚。再,为什么那个老头要引导自己进入这样的一座高塔呢?是有什么寓意吗?这些问题花认为都必须要先找到这个老头子才能够确定。
不过话也回来了,花实际上多少也还是比较后悔的,毕竟在进入了幻境当中之后,不定就没有办法遇见那个雾城了。但既然来都来了,花也不打算再去让自己去想雾城的事情了,而是打算接下来就专心的处理好自己想要做的那些事就好了。
从学校到家,路没有多远,甚至就只是一条街当中的距离而已,来到家门口,听着楼外传来的那些细微的吵闹声。
花的思绪一下就被拉到了还没有认识伊维度尔之间的那个时候去了。
不过也不等花在缅怀一下自己曾经所经历以及成长生活的地方,花也就反应了过来,自己的身上完全没有钥匙。
但是,也就在这个时候,家门被打开了,一个比花矮了一个脑袋的中年妇女从门内走了出来,理所当然的,马上就注意到了花。
“……你站门口干嘛?还不进去!还有,你这身衣服是什么,又瞎花钱买的?”
熟悉的口吻和声音让花一瞬间就沦陷了,试想,见到了自幼陪伴并照顾自己的家人,又有谁不会为之动容呢。
花想要些什么,但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也想要将眼前的母亲抱住,但却又感觉害怕。明知道是虚假的,但却又刻意主动忽略了这一点。
这种纠结的状态马上便占据了花的思考和情感,最终花也还是故作平常地走进了家门。
但也是在这一刻,也就是花走进家门的那一瞬间。周遭的环境和场景又一次发生了变换。
只见,灰蒙蒙的盖着大地,地面下潜,只余了差不多十几公分的水遍布四方。
脚踩在水中,涟漪泛凉,而视角正中则是一颗冷清黑树,不偏不倚刚好落在中央。
花想起了老树昏鸦里面自己一直所想象的老树的模样,一颗曾经被藤蔓缠绕全身,但却熬死了藤蔓的那棵树。它通体黑漆漆的,下宽上窄,树枝不少但却光秃秃的,这就是那颗树的模样。
想象中不仅仅是它,还有几只像是它的叶子一般的黑鸟落在枝丫上,炊烟远袅,整个空则是灿烂的一片昏黄。
但是,这里就只有这么一棵与想象中别无二致的树,没藤没鸦,更没有那夕阳西下的那副苍凉。
花缓缓迈步,打算靠近那颗树看个仔细。但是,才走没几步花忽然就反应了过来。这里的一黔…好像除了自己以外,就像是旧默片里面一样似的,一片黑白。
“我此前已经是过了,不要像我一样,现在你可以走了,不然我帮不了你们。还有,那家伙你也记得叫上他一块,别留在这里。”
树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站了一道人影,口吻依旧熟悉,这不就是那老头子么。吸引花进了塔的那个老头子。
这一回花可不打算放过这样的机会了,于是便大声喊道:“你究竟是想什么?为什么我们不能像你一样?你到底做了些什么?”
花把自己依旧没有弄清楚的事情问了出口,想要弄个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老头子却是继续看着花,也没回答这些问题,只是摇了两下头。
随后,花便是看到了一座城,如同空中楼阁一般悬浮在灰白空当中的一座巨大城池。
颜色虽然稍微有些差别,但是凭借着花。印象花还是认出来了,这座城,就是雾城。
一瞬间,有些事情花都知晓了,但同样也变得更加迷糊了。
清楚的事情就是这个老头子的身份,很有可能这个老头子就代表着雾城,又或者是跟雾城有关的人。
而迷糊的依旧也是这个老头子,他所的意思,以及他为什么会把自己吸引到这样的地方来,让自己陷入那个幻境的寓意是什么。这些花都不清楚。
就在花想要再次问问清楚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想要表达什么意思的时候,花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是回到了最一开始所在的地方,也就是见石的一侧。
燃烧着的火堆升腾起细碎的火星子,噼里啪啦的声音细细的,好不容易飞起来的那些火星一瞬间就是灭了,成了一颗一颗的灰色粉尘。
这一瞬间,花的思绪被拉了回来,而刚刚的所有经历就好像是没有发生过那样。
但是,花知道这些就是切实所发生过的事情,于是花便是来到刘床旁边,将易一亦给直接叫了起来。
花紧皱着眉头,将刚刚自己所遇到的那些事情都给易一亦了个清楚,听到花的这一些述,易一亦同样也是摸不着头脑。
因为易一亦仅仅只是听花形容了刚刚的那些遭遇,压根就没有经历过,所以易一亦唯一能够做的事情就是去思考这些事情发生究竟是意味着什么。
但可惜的是,现在得到的信息实在是太少了,即便易一亦想要凭借着花所的那些内容弄清楚那个老头子跟雾城之间到底有怎么样是多少程度上的关联,都是不大可能的事情。
唯一能够得到准确的结论,就只有两点。
第一点是再找到那一个老头子的话或许就能够得到什么有意义的线索。
另一个则是这个老头子会连续两次都找上花,必然也是有所理由的。
但到底,这样的事情实际上会不会只是一个偶然呢?毕竟如果不是因为花和易一亦想要去寻找雾城的话,不定这个老头子就不会主动的出现。
但或许从最一开始这样的事情就是理所当然会发生的,毕竟如果不是因为齐图他们那边出了事情,花也不会来到来到这里,接触到跟雾城有关的一些事情。
“总而言之,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再找到那个老头,确定一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如果可以得到什么对我们有利的线索,或许我们就真的能够再见到雾城了。”易一亦总结了一番,随后又是开口道:
“不过到底,我同样还是很担心,那个老头主动出现到底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希望不会对我们有影响。”易一亦这样道,花也是颇为赞同的点零头,随后花也是直接道:
“明我准备去镇上找一间笔墨的店,把那个老头画下来,拿着那个老头的画像,我们要想找到他应该就比较容易了才对。”
“这样办就好。”易一亦也是欣然同意,所以,这一夜两人便没有多再去做什么,而是就静待亮了。
到了隔就如同花所准备去做的那样,花在拿到了一副纸笔之后,便开始尝试着去画下那个老头子的样貌。
但是花在尝试了一番却多少有些受到了打击,因为……实在是太丑了。
这个丑并不是形容那个老头子的,而是形容花所画出来的应该可以叫做画像的东西。
易一亦在一边看着,想要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实际上在花变成现在一副自怨自艾的样子之前,花开始正式下笔之后,易一亦都还以为花只是在试试笔好不好使而已……
最终没有办法,画画的这个活只能是交给了易一亦来办,毕竟再怎么,易一亦都是易图门的第一任门主。
易图门,正如同名字那样,本身就是以画为主。
在易一亦结合着花的形容,一连画了许多幅画像之后,终于也是画出了一张跟花印象里差别几乎可以是没有多少的那个老头子的画像出来了。
有了这样的画像之后,易一亦还特地多画了几副以备不时之需。毕竟只要多拿着几副,然后再想些办法送到一些饶手里,让那些人也帮忙着去找这个老头子,事情也就会变得更加简单一些了。
做足了准备,花和易一亦便打算带着画像分头行事,虽然他们本身也不敢确定这老头仅仅只是出现在了南域这一边,但是目前如果他们把寻找这个老头的范围扩大到整个元武界的话,那么工作量将会是非常巨大。
所以无论是与不是花和意义意义都打算先在难遇这一边进行尝试。
花打算先在古云镇这里暂留,先问清楚这里再,而易一亦则是不拒绝,直接就选择去南通那边了。
毕竟南通算是南域最主要的城市之一,在南通找人,消息散布的绝对是比较快的。
留在古云镇的花并没有马上开始拿着画像一个一个的去询问路人,而是打算先继续去之前的那间客栈当一个暂时的落脚点。
同时,花也打算让客栈的老板帮帮忙,帮自己留意一下。当然,除了这之前住过的这一间客栈之外,整个古林镇的其他客栈花都不打算放过。
不过,在此之前花打算继续再去找一些画工出色的画师帮忙多画一些那个老头子的画像。毕竟之后总不可能画没了就再找易一亦来画吧,花可是记得一幅画易一亦就画了差不多五分钟,现在自己手上的十幅画算下来可是足足接近一个时的时间啊。
花在古林镇当中缓缓走着,同时也在注意着周遭的店铺或者民居。想要确定有没有一些比较显眼的地方能够让自己张贴画像的。
不过,花走了恐怕还不到一条街。花就突然发现,过往的那些行人或者是在做买卖的那些摊贩。无一例外都在自己经过的时候会看向自己几眼。
经常都是偷偷瞧着自己,随后在发现自己已经注意到了之后,他们就又连忙收回目光。这样的情况让花觉得多少还是有些奇怪的,花不免觉得是因为自己脸上被墨水抹花了还是怎么?
但是花敢肯定自己脸上干干净净绝对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所以这样的情况在花这里就有些解释不清了。
就在花想着自己是不是要直接抓一个路人问问到底自己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的时候,花就突然发现,一个刚刚从一间木工铺子走出来的年轻伙是自己见过的。
更准确一点来,这一位就是之前那间客栈里面帮工的那个伙计了。
虽然不是朋友,但也算半个熟人,于是花便加快了几分脚步,直接走到了他身边,拍了拍人家的肩膀开口道:
“哥我们又见面了,这一次,我还需要再住一次你们的店了。”
“是你啊,姑娘。”伙见了花,愣了愣后也是反应了过来,便点零头,不过花却是注意到他的表情似乎并不是很好,眼睛也肿了一圈,像是大哭了一场似的。
“哥……你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怎么……”
“……姑娘,我……我叔没了啊~”到这里,伙表情又难看了一份,不过也没有看着要哭的样子,或许是已经哭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