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因为那是他最敬佩的镇国公之女,他多了丝愧疚……
可怎么都没想到,他会对小他五岁的她上心。
“今日除夕,晚上得早点去宫里过。”安王看着以往冷气沉沉的安王府,今年格外喜庆,到处是各种各样应景的灯笼,窗花,对联,就连府门之上,被丫鬟们贴了圆嘟嘟胖乎乎的倒字福,说是什么福到的意思,外面的铜狮子也特别喜庆的给挂了红,好似之前他们成亲之日一般。
“咱们自己吃年夜饭多好。”洛婧瑶叹息一声,去皇宫,估计又是冷饭冷菜,因为太多,足足一百五十三道,一道菜不能超过三筷子,再喜欢也不能吃。
“我们吃过了再去。”
“算了,回来后没吃好我们再吃就是了,午时后你得进宫吧。”皇帝家宴在宴请群臣之后,安王即使在皇帝他们面前是个废人,那也得提前去以示孝道。
“嗯,完了我来接你。”安王看着小姑娘玩儿他的手指,一会儿伸出自己的小手比量一下大小,一会儿搓一搓,揉一揉,玩儿的很是开心。
他也欢喜她对他的亲近。
“好想回家啊。”家里肯定没有皇宫那么压抑,说话拐弯抹角,前面挖坑,后面填土,一不小心就进去了,怎么被埋的都不知道。
这时候的女子,削尖了脑袋想进宫,想做人上人,光宗耀祖扬眉吐气,可能真正站稳脚跟成为人上人的又有几个。
“不说这些话,哪里来的如果,没有如果这些词,我陪你去挑选今晚的服装。”
“可以行走了,快了还是有点跛,找了药王谷的人来重新接的腿,以后天阴下雨会疼痛,其他时候没有影响。”本来是要留下残疾的。
而让他眼前一亮的是两套蓝色衣裳,男子的蓝色绣银纹锦袍,带着一同色镶毛边的大氅。
“不,等我来接你时再换。”现在换上要是弄脏了就不能跟小姑娘一起穿出去了。
安王停下了手,随后又开始把玩:“我们得孩子不会。”
<divcss=tadv>洛婧瑶扑哧一声笑了:“只是说如果,看你跟大难临头似的模样,不要皱眉头,如果真那样,我自己就能拧了那根骨头。”与其被别人糟践,还不如一次性把毛病改了有个好归宿,至于会不会恨她?无所谓啊,她好就行了。
“不需要王妃正装?”
她干脆重新装修了一番。
“我们初二去好不好?再等等。”初一没有上娘家门的道理,初二倒是出嫁女回娘家的日子。
安王目光逼人,盯着摇头晃脑的小姑娘,一说这类话,即使扯的再远,他都能跟一些事儿联系在一起。
“喜欢吗?”正红色肯定不少人穿,虽然她不怕被记恨,但她不喜欢麻烦,能避免就避免吧。
“自然是查不出来的。”怀疑肯定是有的,但没有证据又能如何呢?
“如果是我,我宁可打断她的腿,也不会让她嫁给一个讨厌她的男子。”洛婧瑶摇了摇头。
“别说大话,这种话最是说不得的,要是真那样,你真能下得去手?”洛婧瑶好似问。
太小了。
“皇贵妃不是查呢嘛?查出啥了?”洛婧瑶笑的幸灾乐祸,还欺负她二嫂,准备毁了岳锦婳,自食恶果了吧,虽然不能从皇宫拉出来送给乞丐,但打断腿她那个笑面虎二哥还是可以做到的。
“对了,萧凌云好了吗?”她二嫂都进门快一个月了,萧凌云做为平妻,恐怕心里呕的很。
最小抽屉里的是袜子,摆在高的西洋镜,清楚的看见你每一个毛孔。
安王进来一次就觉得惊奇一次,那么长的衣裳也能整整齐齐,搭配好的挂在上面,,玉佩,扳指,带钩,荷包,折扇,抹额,还挂着几把名家名剑。
凡走上去的,哪一个敢说他们的手是干净的,纯白如纸的。
“正红色?喜庆不?”
不过,皇宫守卫,的确不怎么行。
“我们得孩子,不会是那个样子。”只要是她生的,又跟她那么像,怎么可能是个不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行。”
一拧旁边亮晃晃的夜明珠,镜子旋转,后面是另外一间屋子,里面是各种头饰,单品,成套,手串手镯,金银玉翡各种各样的,一层又一层,戒指护甲,还有两大大的树形的耳饰挂器,一拨会转动,好让主人家挑选最喜欢可心的。
左边是她的,颜色鲜艳,朴素淡雅的,玉佩禁步玉壁,团扇荷包,鞋袜等物。
洛婧瑶心满意足:“今夜我们穿情侣装,现在要换上吗?”
女子同样简单,蓝色银纹广袖长裙,后面是配套的斗篷,还带着配套的靴子,里面一层灰鼠毛,可见穿上后多么暖和。
这个屋子里是没有他的东西的。
以前没有,怎么就没有这么难捱,现在却……
“自然,那我呢?”
真是够了。
进门右手一边是她的,左手是安王的。
“来,我带你去看看。”洛婧瑶拉着安王去了衣帽间,这是洛婧瑶让人特意改装的,她不喜欢把衣裳压在箱子里,衣裙繁琐复杂,用料金贵,不小心就褶皱了,虽然也有熨器来熨平,到底是麻烦。
“可以啊。”
“喜欢。”安王眼睛亮晶晶的。
安王好笑的点了点她的鼻子,翻转手,换他拉着她的手玩儿。
“不需要,家宴,舒服就行,但因为是除夕夜,还是喜庆一点总没错。”
再想他都觉得自己是禽兽了。
“我准备好,回家后你就换上,平时只用一根簪子,今日戴发冠可好?”唯一可惜的是,不能露出真容。
“听你的。”他喜欢听到回来,我们家,这样的词汇。
“今日我也戴银饰。”洛婧瑶送安王离开后,就开始准备自己的配饰,安王的银发冠,上面一颗拇指大的蓝宝石,周围是一圈细钻,不张扬,也不刺目,反而因为这两样东西,让它们相互柔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