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同样也可以跟母亲一般,穿起朴素无华的衣裳,只戴一只木钗子,哄着母亲在墙角种青菜。
“行,听夫君的。”洛明舞眼睛只往旁边看,就怕有人看到他们黏黏糊糊。
“那娘子,为夫去前面了?”宋庭好笑又宠溺,忍不住轻轻捏了捏妻子的小手。
真绵软。
“你赶紧走吧。”洛明舞“咻”的后退,对上丈夫的眼神,羞的眼角都红了,后面的良辰、美景两丫鬟赶紧转身,只是为了忍住偷笑,肩膀抖的厉害。
自家小姐跟姑爷之间恩爱有加,也让她们做丫鬟的伺候起来更加舒坦,她们之前有多担心,现在就有多放心。
姑爷家中简单,老夫人和蔼,姑爷对小姐也是宠溺的不行,到底是国公夫人,为小姐安排的夫君就是好,一等一的好。
宋庭洛明舞可不知道两丫鬟的心理活动。
洛明舞这次来云烟阁是来挑选首饰的,因为他们也听说了皇上为安王的封地下来了,那么洛婧瑶的婚事肯定已经提上日程了,既然之前妹妹为她添了妆,那她作为姐姐,自然是要添一份妆才对。
而宋庭出了云烟阁的门后,没有去攀楼,因为他想起自己的妻子跟母亲都喜欢那”甜蜜蜜”里面软软糯糯的糕点,他想先去购买两份,以防时间太晚而销售一空了。
生意实在太好了。
等他买回来,娘子估计挑选?好了,到时候正好一起去一品楼用膳。
宋庭活动活动手腕,他不能让娘子嫁给他后连一品楼都去不了。
好在这段时间他的努力是有效果的,抄书虽然累,但他却甘之如饴。
“哎呦!”
“你这人怎么回事?走路不看路,把我们家小姐都撞伤了。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真是太过分了。”
宋庭一双浓眉凝了起来,他确定自己没有碰到面前一脸痛苦的女子,毕竟他立马躲开了,如果伤了,那也是她自己扑地上摔的,与他无关吧。
“喜儿,不得无礼。”贺灵汐娇声呵斥道。
“抱歉,公子,是丫头心急,才会没有看清楚就冤枉了公子,还望公子见谅。”贺灵汐一脸不好意思,非常抱歉的模样。
宋庭也没说话,略微一点头后,大步流星的去了“甜蜜蜜”糕点店,既然人家已经道歉了,人又没事儿,他也没有必要抓着不放,再说,他也没想着跟两女子争论起来。
有那时间,他还不如早点办完事去接自己的娘子呢。
“喜儿,你莽撞了。”贺灵汐不悦的道。
“对不起小姐,是喜儿的不是,喜儿想着,只要喜儿够跋扈,才能凸显出小姐更加善良,更能做得一个好名声才对。”喜儿吓了一跳,她真是为了自家小姐好的,小姐能嫁过去那她做为陪嫁丫鬟,也是要跟着去的,到时候,就能离开贺家了,贺家已经不是以前的贺家了。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下次不许自作主张。”贺灵汐叹了一口气,她也不想回去,好想逃离啊。
“是小姐。”
贺灵汐看着宋庭刀削般的的容貌,颀长挺拔的背影,她满意地点了点头,而随即又拧起了眉头。
三妹说此人以后肯定会大有出息,可真是便宜了洛明舞呢,要不是洛明舞背靠着镇国公府,不然以洛明舞父亲的官职,又跟她父亲有何高低呢?
要是贺家没有跟国公府交恶,娘亲跟妹妹没有得罪国公府,她是不是也可以背靠国公府而有一个好的婚约呢。
听说洛明舞跟宋庭,就是舅母拉的线做的媒。
*
“主子,结果出来了。”
“哦,说说看,是哪一位?”难道她在不知不觉间又得罪了什么人?
“是淮阴侯府。”影一弑杀的说道。
“淮阴侯府?是淮阴侯?还是淮阴侯府的哪位主子?”洛婧瑶疑惑。
虽然区别不是太大,但也是有区别的。
“请主子责罚,此人在属下不注意时,咬舌自尽了。”虽然他们把藏毒的牙齿拔了,可却没有拔掉全部的牙齿,这才让幕后之人逃脱了。
“以后可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洛婧瑶交代了一句,也没所惩罚,她相信,影一他们会成长起来的。
“尸体呢?”洛婧瑶想着,总要给淮阴侯府一个警告才行。
影一一愣,没想到自家主子口味这么重,人都死了,你要尸体做什么呀?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比起其他人,他们老早跟着主子的暗卫们,要了解自家主子许多。
这可是个小小年纪往云雾山脉冲的人,还是个女娃娃,不愧是国公爷的女儿,不愧是洛氏的姑娘。
“挂淮阴侯府大门口吧。”洛婧瑶恶劣的勾起唇角,但愿淮阴侯府的人发现是不会再吓死一批,也不知道,侯府的人发现后,会不会留下心理阴影?惶惶不可终日?
影一松了一口气道:“是主子。”他觉得这个主意甚好。
淮阴侯府后院,精致奢华的院落,苏莲漪等了大半夜都没有等来暗卫的汇报,这心下又慌又乱,拧着眉头就是睡不着。
好不容易睡着,连梦中都是暗卫血淋淋的模样,吓醒好几次,好不容易等到天光大亮,这下总能放心的睡一会儿了,结果被一声惊恐的大吼,吓得直接坐了起来。
不但心脏砰砰直跳,头也是疼的突突突的。
黑眼圈极重,总觉得这事儿与她有关系。
急忙打发下人出去一看,这才知道,府门外整整齐齐挂着一十五具尸体。
准备去上朝的淮阴侯差点没地儿走,吓瘫在地上,大发雷霆的让下人去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必须在他下朝回来时查的一清二楚。
但等他心不在焉下朝回到府时,管家却告诉他,那一十五具尸体居然是自己府上的暗卫!
淮阴侯当即大怒,他即怒府上之人没有经过他的允许,就派暗卫出去,又怒此人可真是胆大妄为,居然打杀了他的暗卫后,直接挂在了他的府门外,这可真是胆大包天,桀骜难驯,把他这淮阴侯府是一点都没有放在眼中,更气巡逻兵居然没有看到此人,真是做什么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