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就别眼红,人家手头宽裕,几个孩子够意思了,看你们一个个做的那好事,他们能一人拿出5000是多少人家做不到的事。”
不过,大房这丰厚的身家也是让她咋舌,可也又不意外,嫡婆母缝嫁妆丰厚,顾氏的嫁妆同样丰厚,再加上这么多年父子几人的努力,人家有一点都不冤。
这更是让他下定决心想要把二房的一份握在手中来钱生钱,大嫂很是会做生意,抓个大方向,让
“你这个眼皮子浅的,你知道个什么?他们给洛婧瑶的肯定比这多多了,更何况人家还添了嫁妆呢,一共有180台,那箱子都是咱们这两倍大。”
“都说礼尚往来,这大房几个哥儿为咱们明舞添了压箱钱,那咱们这边是不是也应该为婧瑶添一份?”楚氏嘴里打着商量,心里已经在想为洛婧瑶添点什么呢?
“人家能看得起你这三瓜两枣的,你可不要再丢人了。”洛锦重嫌弃又羡慕。
洛明舞看着旁边自己的亲哥哥那缩头缩脑的模样,的确是有点上不得台面,好似对自己父亲所说的话非常认同一般。
“哥,以后我嫁人了,家里可就靠你了,而我能不能在婆家直得去腰杆子也要看你了。”洛明舞慢悠悠十分难过的交代。
“胡……”闹!
“闭嘴。”楚氏凶狠的瞪了一眼刚要开口的洛锦重。
没有等到父母为他指点撑腰,洛文柏讨好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
“有大伯他们在哪一个敢给你脸色看呀?”打仗他真不行啊。
“可那到底是大伯呀,好几个堂哥,那也只是堂的,他们会看在一个姓氏上的帮我,但不会全无保留的帮我,只有跟我一母同胞的哥哥才会跟我一条心才对。”
洛明舞在心里一遍遍为洛静空几人道歉,说对不起,她要是不刺激刺激自己的哥哥,这以后恐怕就得废了,而她能做到的也就这么一点了,家里还是要靠哥哥的,他得有那能力肩挑责任,养父母老。
“我知道哥哥喜欢做学问,咱们国公府有了大伯跟几位堂哥保卫边疆,这对你来说压力就小了很多,你可以做你喜欢的,你能让你这份喜欢发扬光大,还能跟咱们国公府相得益彰,相铺相成。”洛明舞一边激励,一边画大饼。
“真的不需要我去上战场?”洛文柏眼睛一亮,看着洛明武问道。
洛明舞点了点头,就自家哥哥这怂样,如何能去上战场,恐怕那声势浩大的气势都能镇住了他。
“那行,那我以后好好做学问,为妹妹撑腰。”学问还是可以的。
“我相信哥哥,哥哥肯定会成功的。”洛明舞脸上扬起一个明媚而信任的笑容,让洛文柏心情澎湃,这是被信任,被需要的眼神。
其实他很明白,他的确不如大房的几位兄弟们,他们是文武双全,就连镇国公大伯,那也是有功名在身的。
但妹妹需要,他就会去努力。
楚氏听着兄妹两人的对话,湿润了眼眶。
以前她同样舍不得儿子吃苦受罪,但这种溺爱最终害了儿子。
而老夫人更是溺爱,强身健体的练武,老夫人舍不得,暑九寒天去读书,老夫人照样舍不得,所有的一切都由老夫人来拿主意。
而他们做父母的也是帮凶。
……
“九弟,你成亲的日子下来了,我们这做哥哥的,可得提前给你送点礼才行。”
“二皇子,主子身体不适,还请几位主子倒前厅一聚,奴才这就去请了主子过来。”福伯急忙拦截。
“正因为弟弟身体不适,我们这些做兄长的更应该来看看才是,而你这奴才一再阻拦是何道理?难道说你不想让九弟身体好转?想要离间我们手足之情?大胆奴才。”
安王刚从轮椅上尝试着站了起来,就听到外面的声音跟福伯的阻拦声,立马又坐了回去。
他刚坐回去,二皇子萧铭安几人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一点都没有把安王放在眼里。
一进来就看到额头布满冷汗的安王。
“九弟,你可是哪里疼痛?来人,快请了太医过来。”六皇子婉嫔之子萧槿安,着急的挤开前面的人,紧张的看着安王,冲着外面刚进来的福伯大声喊道。
福伯自是知道自家主子最近的情况,如果现如今请了大夫过来,可不得露了馅儿,只能一脸凄惨的道。
“回几位皇子殿下,主子如此已是最轻松的时刻了,只要熬过去就好了。”福伯说着说着,想起以往主子受的苦,受的罪,对如今安王能解毒的喜悦也被冲散了个干干净净,红着眼眶就抹起了眼泪,他实在是心疼自家主子呀。
“什么?”这还是最轻松的时刻,那严重的时候呢?
萧槿安震惊又心疼地看向安王,他们养成并排上名的兄弟九人,他最敬佩的是自己这个九弟,而最心疼的一个同样是自己的九弟。
“如此这般,就没有办法可以让九弟减轻一点痛苦吗?”七皇子萧清羽紧皱着剑眉说道,眼中一闪而过疼惜。
“以本皇子看,还是得去的请了太医来检查一番最好。”大皇子皇后之子萧元怀说道,眼神微微一闪,脸上带着对弟弟的关怀。
“老奴这就去,这就去,最起码是能减轻一点主子的痛苦的,还望各位殿下多看顾一番我家主子,奴才去去就来。”福伯抹了抹眼泪,急忙就要转身,现如今他只能想想其他办法了。
安王没有一丝其他神色,只看到额头的汗滴大颗大颗落了下来,一张被毁容了的脸颊,也是苍白无血色,微微颤抖的双手能看得出来,他忍着多大的痛意。
“等等,你们如此做不是害了九弟吗?九弟这身痛疾一时半会又解不了,现如今,最轻松的时刻,你们去请了大夫止痛,要是后面猛烈的疼痛,又该用什么来止痛?”萧铭安一脸郑重严肃,义正言辞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