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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第226章 催眠五(1 / 2)

我左手维持着揉小肉豆的姿势,右手维持着握棍的姿势,目瞪口呆的看着任酮发疯。

“你有没有搞错啊,喂!”有没有搞错啊,这么火热的场面,他竟然能笑成那疯样。

任酮右手拍着床侧,笑的牙呲脸褶,眼泪都笑出来了。

“喂,你有没有搞错啊你。”什么时候笑不好,偏选在这种时候笑。

难道他的笑穴和别人不一样,长在胸口那两个肉豆上?要不就是长在生殖器上?

“喂!”我恼了,用力拍了下床。

任酮伸长右胳膊,拉住我的左手,一个用力,将我拉到在他胸口上。

他身体残留着笑意,颤粟着,像是过了细微的电流似的。

“你跟谁学的?”任酮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翘起我的脸。

我皱眉,恶意的用大腿摩擦他的那根棍,挑战他的耐性,“学什么?”

“刚才那个手法。”

我掀掀上嘴皮,“我自学成才,看的书多,什么都懂。刚才我只是露了一手普通的,我还有很多花样儿呢,保准让你乐不思蜀。”

任酮咧嘴呲牙,胸膛可劲儿的颤抖。

“你有病吧,有什么好笑的啊。我都被你弄的没兴致了。”

这种场合,陡然狂笑简直就像是在玩拳击的时候上菜刀,让人一点儿持续下去的兴致都没有了。

任酮收起咧到耳根的嘴角,莞尔,然后猛然欠身,在我额头上啾啾亲了两下。

他用右手将我上半身撑起来,左手扯开我的浴巾,让我天体在他眼前。

一瞬间,我有点儿害羞,想找个东西挡住身体。因为他起码腿上有个大裤衩,我却光溜溜的,这让我感觉有点儿不自在。

他没给我找东西挡的机会,左手一伸,摸到我右胸肉球上,手掌不轻不重的罩住肉团,然后用力揉了两下。

揉弄的时候,他将我的小肉豆,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微微用力拧搓着。

这让我产生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一种麻酥中夹杂着几分反胃的感觉,但又不是平常我接触过的那种反胃。

这感觉很奇妙,非常独特,以前我从没感受过。

而且,这感觉,直接从肉豆的头儿窜到我的心脏,中间不拐弯不停顿。仿佛,肉豆的头儿和心脏之间有根线连接着似的,肉豆头儿稍微有点儿感觉,心脏瞬间就会有感应。

“我教你。”任酮凝视着我的眼睛。

他的瞳仁像是放进去了一块磁石,而我的眼睛是磁铁,被他深深吸引,无法自拔。

半分钟过后。

“我来!”我扒拉开他的手。

他摸的我有些焦躁,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说难受不难受,说享受也没多享受,反正古古怪怪的感觉。

不止身体怪异,心脏怪异,连胃里都有了连带反应,像是胃酸过多似的,滋味说不出的奇妙。

任酮没坚持和我争,将右手搭到脑袋后头,左手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一副放轻松等待我发挥的模样。

我学着他的手法,逗弄他左边的小肉豆。

用舌头,逗弄他右边的小肉豆。

他教我的手法,果然很有效果。没两分钟,他就粗喘起来,裤裆里头那根棍,像是急不可待要破土而出的蝉虫似的,可劲儿的朝我肚子上顶。

我抬起右腿,用脚丫子夹住他大短裤的下边,硬生生用腿脚将他的大短裤褪扯了下去。我夹着脱离任酮身体的大短裤一甩,扔到地上,然后用膝盖轻轻顶他的蛋。

他蛋的触感很奇怪,和我之前想象中坚硬的鸭蛋形象,完全不一样。

蛋皮,有点儿像是九十岁老太太脖子上的垂皮,褶巴巴肉囔囔。那蛋皮不仅垂皱,还布满了刺刺囔囔的毛,说不出的怪异。

蛋皮里面鼓着两个滑溜溜的东西,泥鳅似的,一揉就滑溜跑了。整的我特别想用力捏一下,试试能不能捏爆它。

他毛多到出奇,密集的简直像是草丛。之前我光摸棍的上半截,没感觉到他,这块儿的毛更发达,名副其实的鸟巢。

“用力。”任酮低沉着嗓子,左手抓住我的右手,让我用力点儿揉他的棍。

我可不敢用力,我怕用力了,他瞬间解放了,那我怎么办?

到时候,我怎么装才能不伤害他的自尊心?

我稍稍用力,搓着他那热烫烫粗壮壮黏乎乎的玩意儿。

那玩意儿上的味道,渐渐弥漫出来,像是鸭蛋青混合了羊毛的味道,又腥又膻。

要是换成平时,我肯定不喜欢这种味道。

但是,这种场合下,我却觉得这味道很让人情动。味道携带着催人情动的荷尔蒙激素,进入我的鼻腔,进入我内腔,混合进血液,在我身体内循环,让我的身体兴奋起来。

任酮渐渐不满足我轻手轻脚的动作,他一个翻身,压在我身上,开始了粗鲁的进攻。

我一边兴奋喘息,一边担心。

担心他过门不入,或者入门即软。

那到时候,我该怎么反应才好?

我总不能装作,一秒钟就兴奋到天堂里吧?

那也太假了。

但显然,我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

事实证明,他那玩意儿并没有任何问题。

出了问题的不是他,反而是我。

在他要进来的瞬间,我疼的“嗷”了一声,差点儿从床上弹起来。

“等等等等,咱们有点儿不配套,让我缓一缓。”简直就像是用捣蒜棍捅水龙头,捣蒜棍能有水龙头的五六倍粗细,除非将水龙头阔个口子,否则甭想顺利进去。

任酮独断独裁的一面,在这时候,完全展现了出来。

他压根就没给我缓冲的时间,一次进不去,用嘴巴堵住我的嘴之后,直接来了第二次。

很好,进去了,我也差点儿断气了。

疼。

剧痛。

我疼的呜呜哇哇的叫,他却亢奋的像是吃了药似的。

什么水乳交融,什么鸳鸯戏水,都是瞎说八道。我唯一的感觉就是疼,酸疼,涨疼,累疼。

等他折腾完,我关节都松动了,完全散架了。

“再来一次?”任酮突的出声。

他嘴角挂着餍足的笑,眼里冒着兴奋的光,和见了肥肉的恶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