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瑾愣住了,他没想到这丫头对牢里的事情还没有释怀。表妹不止一次同这丫头解释过,奈何这丫头是个死心眼,老是觉得身体不干净了,迟迟放不下这个心结。明明他都不在意。“紫芙你这个傻姑娘,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无论你是什么样都会喜欢。今夜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不要想那些不愉快的事。”
紫芙看着身前男子一如既往的温润,安抚了她这颗不安的心,自从大牢那事发生后,给她心里造成了不小的阴影。她娘就没有在她成婚前找嬷嬷教导她有关房事上的一些事,免的勾起她不好的回忆。今夜她不知该做些什么?一双杏仁般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李怀瑾。“怀瑾哥能嫁给你是我今生最大的福气。”
楚怀瑾看着眼前我见犹怜的小丫头,情难自控的将人拉入怀里温柔的亲吻她的眉眼,直至往下。他见怀里的丫头没有将他推开,反而闭起眼睛来迎合他,他才敢进行下一动作。
他每抚摸紫芙身上的一寸肌肤,女子就颤抖着,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温柔略带沙哑的声音在女子耳边响起。“怕吗?”
紫芙对此确实有心里阴影,只不过她一想到对她做这种事情的男子是李怀瑾,他们是真正的夫妻,做什么都不为过,她就没有很怕,颤栗是她身体本能的反应。“怀瑾哥我不怕,你是我的夫君,想做什么都可以。”
李怀瑾体谅女子心里的创伤,对此事也并不着急,他不愿意去勉强这丫头,却不想听到的是这么一句话,那他要不继续做些什么这丫头会不好以为他不行?“紫芙今夜就叫你知道什么才是男女之间真正的鱼水之欢。”
紫芙没等做出反应,她的唇就叫男子温热的唇给覆上来,接下来的事更是出乎她的想象,之前不曾经历过。
一个时辰后,李怀瑾搂住怀里累瘫了的小丫头,看着榻上的鲜红,眉眼间染上宠溺的笑意,帮女子细心擦拭额间细密的汗珠。“紫芙你还是清白之身,往后不许再说配不上我的话,我们是彼此的唯一。”
李家家教严格,不许男子在婚前有通房侍妾,这在京城也是难得一见的。
紫芙新婚夜之后,明显比之前开朗了许多,心里没有那么沉重的包袱了。
孟晚棠是给紫芙放了半个月的新婚假期的,却不成想紫芙三日后回门之后,就来了医馆。她见这丫头这次来脸上多了些许笑容,心下了然。“紫芙我不是叫你多歇息几天,这才新婚三天,你怎么就来医馆了?”
“师傅我在家里整日无所事事,实在是待不住,就和夫君说想来医馆,他也由着我。”紫芙解释着,她的夫君婚后第二天就要上朝,手头上有不少事情要忙。婆家的人虽好,可毕竟差了一辈,很多话是聊不来的。大多时候她都是待在自己院子里不出去,就闷的不行。
“好,随你高兴就行。紫芙我表哥他很疼你吧,看你气色红润,婚后这几日过得挺滋润吧。”孟晚棠淡笑着问。
紫芙想着这几日李怀瑾晚上对她做的事情,就羞红了一张脸。“师傅你就别打趣我了。”
“紫芙你这都成婚了,脸皮还这么薄呢。”孟晚棠逗着紫芙,这丫头怪有意思的。
师徒俩说话之际,有医女进来禀告楼下有一贵妇指名要找孟晚棠看诊,诊金出了一千两,原本找孟晚棠看诊要提前预约的,临时空降插队是要付双倍诊金。不过要是穷苦老百姓拿不出银子,病情却又是很急的那种,孟晚棠就不会收银子。
孟晚棠薅羊毛向来只薅有钱人。她叫医女将人给带上来,来看诊的不是别人是白家夫人和其女儿。
“孟大夫你是这京城最好的女大夫,可要治好我女儿的病,不然她这辈子就都毁了。”刘氏有求于孟晚棠,语气略带乞求。
既刘氏付了诊金,孟晚棠也没有将人往外撵的道理,更何况有过节的也不是她。“大夫看诊讲究一个望闻问切,白姑娘蒙着面纱我没法面诊,可能将面纱摘下,叫我好好诊治一番?”
刘氏见房里除了孟晚棠和紫芙就再也没有旁人,她帮着将女儿面纱摘下,露出一张起了红诊的脸,除此之外,她撩开女儿的袖子,露出的半截手臂上也起满了红诊。“孟大夫我女儿的身上起了不少这样的红诊,压根没法见人。”
孟晚棠当即给白雪把了脉,随后面上变的严肃起来。“据我所知,白姑娘刚订婚不久,还未成亲,按理说不该和男子同房过。可我刚给白姑娘诊了脉确诊为花柳病,白姑娘近日可有和男子同房过?这事对你的病情极其重要,以免误诊,白姑娘不能隐瞒。”
白雪提起这事,眼泪簌簌落下,她也不好隐瞒。“我只有过一次,是和我未婚夫,孟大夫我是被他传染的脏病,这下全都完了,听说得了这种脏病会死。”
刘氏也是心急如焚,之前她已经找了京城中仨位有名的大夫给女儿看诊过,都是说得了花柳病治不了,最后一位大夫建议到孟大夫这碰碰运气,她也是没了法子,这才带着女儿找过来。“雪儿你就是不听娘的话,娘都告诉过你那宋辰不是良配嫁不得,你不听,还被宋辰那王八蛋在婚前就哄骗了身子,染上这脏病。雪儿你要是听娘的话,那该染病的人就该是白妍这个贱种。”
白雪也是哭哭啼啼,后悔不已。“娘我也不知道宋辰背地里玩的这么花,染上脏病。娘我这是替白妍受了苦,原本要嫁宋辰的不该是我,都是白妍害我,她就是个祸害,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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