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恶狠狠的朝着女大夫身前走去,抬起一拳就要打在女大夫脸上。孟晚棠及时阻止了,上前抓住男子的手腕警告道。“事情还没查清楚之前,你不能打我们这里的女大夫。我看了下你老母亲的药方子没问题,再怎么也吃不死人,都是治风寒的药草,还加了两味调理身子骨的,我敢肯定你老母亲不是死于药方子,年岁大就是会有些老年病,说不准你老母亲是死于本身的老年病。”
中年男子怒不可遏的爆粗口。“艹,孟大夫还真会狡辩。”
李太医也从孟晚棠手中接过药方子瞧了几眼。“孟大夫说的没错,这药方子没有任何问题,依我看说不定是你故意叫自己老母亲病死,好能过来讹诈一笔银钱。人心难测,尤其是你这种小人。”
中年男子被戳中真相一下子就爆发了,要不是他手腕被孟晚棠攥住,此刻已经将李太医打倒在地。“你个老头说什么呢?我再不孝也不能为了银钱去害自己亲生母亲,那不是畜生才能干出来的事。”
“你孝不孝顺不是凭借一张嘴,不妨找来你的街坊邻里问一下你平日里待你母亲可好?”孟晚棠这话说完就派医馆的人去将中年男子的邻居喊来。
中年男子没想到孟晚棠这么不好糊弄,他平日里和邻里关系相处都不融洽。“孟大夫究竟要做什么?我看你就是逃避责任,不想赔偿我们。”
孟晚棠松开中年男子的手腕。“我做什么等找来你的街坊邻里一问便知,你这么心虚做什么?”
孟晚棠手底下的人办事效率都很快,没多大会儿就将中年男子的街坊邻里给请了过来,路上已经将情况和这些人说了。
“孟大夫二狗蛋就是个不孝子,他平日里牲口的很,对他唯一的老母亲非打即骂,这事我们那一条街上的人都知道。二狗蛋时常嫌弃老母亲年老成了他的累赘,一天就给吃一顿饭,有时我们这些当邻里的看不下去眼,会趁着二狗蛋不在偷偷给他那老母亲送些吃食。”胖胖的女人义愤填膺的开口,她是瞧不起二狗蛋这做法的。
还有别的邻里也出来指证。“二狗蛋就是个混不吝,哪里会孝顺老母亲,巴不得其早点死呢!我看就是二狗蛋有意害死老母好来医馆讹诈。”
孟晚棠听了这话心里发寒。“二狗蛋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你利用自己老母亲的死来栽赃我们医馆,究竟是何目的?是想讹诈钱财还是背后有人指使?你就不怕夜半你老母亲的鬼魂缠着你骂你不孝子?”
二狗蛋此刻已经吓得瘫软在地,他倒是忘了在邻里间的名声烂臭了,这都被捶死了,一时间竟忘了狡辩。
周遭看热闹的人看到二狗蛋这副德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就是个畜牲不如的东西。“我就说善仁堂不会卖假药,这里的大夫各个都是医术高明且心地良善,不会开错药方子的。”
张强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他还以为过来查出善仁堂卖假药,将其医馆大门封上,把医馆的人带回去审问,这是一件简单不过的事情,说不定还能讨好上头的人立功,不成想差事办砸。回头上头不得怪罪下来。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将二狗蛋和底下那些闹事的人全都带回衙门审问。”李太医碰了碰张强的胳膊催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