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见状,也是轻轻一笑,上前两步,靠近李想,毫无征兆的,一把匕首就抵在他的重要部位,娇声道:“人家猜不到呢,还是李大人告诉奴家吧!”
李想顿时大骇,这也太狠了吧?
自己和苏亚男的性福生活,还得靠它呢,容不得半点闪失。
于是李想连忙快速说道:“淮王在青州被灾民阻拦,这都个把月了,还在青州,显然有人,有意将他拦在这里,杀县令是不想废话,搅乱幕后之人的部署,只要他们乱了,很多事情,才能浮出水面,我等也好应对”
“放商人,是想让他们带粮食过来,现在山东缺粮,有了他们,山东的百姓也能活不少。”
朱雀听到李想的解释,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将匕首收了起来,轻轻拍了拍李想的胸口,替他整理了一下官服,“你这人呀,就是顽皮,吃硬,不吃软,弄的奴家,好生手痒呢!”
李想闻言,不由打了个寒颤,这娘们手痒,那可不是小事情,搞不好真给你嘎了。
朱雀看到李想的模样,顿时捂着嘴娇笑了起来,笑的花枝乱颤。
又被这娘们给耍了,李想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愤愤的转头,往县衙走去。
朱雀见状,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往日里,阴狠沉默的朱雀大人,每次遇上李想,就有无数的小恶趣味,对此乐此不疲。
李想刚来到县衙大堂,郑钧就收队回来了。
“大人,犯人已伏法,按照大乾律法,造反者尸首需要暴晒三日,可要按律执行?”
李选闻言,挥了挥手,“那就暴晒三日。”
对于王县令,李想此时,已经有了评语,不是贪官,就是脏官,这种人,怎么对他都不为过。
说着,又吩咐道:“你带着人,去抄家,凡汇县的官员,统统都给本官抄了。”
郑钧顿时眼睛一亮,他身后的暗卫们,也是兴奋了起来。
抄家这活,可是暗卫们的拿手好戏,郑钧带着人匆匆而去。
李想则带着朱雀去了内堂,找来笔墨纸砚,摊开一本空白的奏折,写了起来。
朱雀就在一旁安静的看着,直到天色擦黑,这封奏折才写完。
李想将奏折收入一个牛皮袋中,站起身,走到门外,找来一名暗卫,“速速送往京城,呈给陛下!”
那暗卫接过奏折之后,便走出衙门外,骑上快马,往京城而去。
第二日。
经过一夜的奋战,郑钧便抄家结束,整个汇县的官员,都抄了个遍,县令主簿县尉的家,都给抄了。
李想看着眼前的册子,笑的合不拢嘴。
光是抄家,就抄了十五万两银子,大部分是县令家的,主簿因为被派往青州去了,人没抓到,但是他家也没能幸免,赖县尉则主动的上缴了财物。
加上县衙账册上的一万两银子,总共查抄了十六万两,这还没算不动产,否则更多。
有了这些银子,杀县令就没毛病,到时候朝廷也说不出什么来。
将银子归拢了一番,给那些商人结算之后,还剩下十二万两银子。
得了银子,李想底气大增,和商人们一番商谈之后,让他们多多运送粮食和布匹过来,凡对山东灾情有贡献者,皆可奖励赵氏钱庄的贵宾牌,从铁牌到铜牌不等。
一时间,那些商人积极响应附和,匆匆而去,铆足了劲,要为山东百姓尽份心力。
安排好商人,李想便派人,张贴告示,收集县令的罪证。告示内容就一条,凡受到县衙迫害者,皆可来举报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