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一边倒的控诉李想。
李想见状,顿时眯起了眼睛,原本以为只是周蕊儿为了婚书之事,导演的一场戏,但是事情似乎有些不同寻常,不说别的,官是县衙关门这事,就透着诡异,有人借着此事,趁机扩大,以阻碍自己查案。
看来自己虽然避开了金陵,绕道上饶县,但还是被人给盯上了。
李想皱眉低头沉片刻,便有了决定,既然风雨将来,那便让它来的更猛烈些吧!
想到便做,李想走下县衙台阶,朝着严夫子走去。
严老夫子见李想走来,不由皱了皱眉,不过却是挺直了身子,众目睽睽之下,也不怕他耍什么花样。
白面书生见李想走下台阶,心里一突,菊花一紧,见他不是冲自己来的,顿时又勇了起来,抬头挺胸的看着李想。
来到严老夫子面前,就在李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
人群外,忽然传来锣鼓声,夹杂着呼喝。
几名差役,护送着一辆马车,缓缓驶来,停在县衙门口,马车上下来一位身着绿色官服的年轻官员。
年轻官员走下马车,看到现场这么多人围着,不由皱了皱眉,朝着最近的一名书生问道:“尔等聚众在此,这是为何?”
那名书生见到对方身着官服,顿时有些紧张,结结巴巴的正要回答。
却不想,那名年轻官员,忽然眼睛一亮,朝着李想走去。
“咦,李兄,你缘何也在此?”
李想见江臣朝自己走来,不由在心里暗暗吐槽,这货怎么跟到这来了。
江臣道见李想,脸上挂着笑容,内心却暗恨不已。
自己到了金陵后,这才收到消息,李想这狗日的绕道去了上饶县,为了完成任务,自己上任还不到半个时辰,又马不停蹄的赶到这里,连着坐马车,屁股都坐疼了。
不过上头的大人物有交代,要自己紧盯李想的行踪,贴身不离的那种。现在还不能和李想撕破脸,所以心里虽然愤怒,但是脸上却不敢露出不满。
随即江臣脸上露出嗔怪的神情,口中埋怨道:“李兄啊,扬州你不辞而别,可想死江某了。”
李想闻言,顿时打了一个寒颤,苦笑道:“江兄啊,小弟有要事赶来上饶县,见兄长你有病在身不便打扰,这才未言先走了。”
江臣脸上露出恍然大悟之色,“原来如此,是江某错怪贤弟了!”
“江兄怎么来上饶县了?”
李想疑惑问道。
江臣眨了眨眼睛,回道:“江某身为金陵推官,听闻前任上饶县令自缢而亡,这便赶来查看案情。”
顿了顿又朝着李想问道:“李兄何故也来了此处?”
李想皱了皱眉,“实不相瞒,上饶县前任县令,便是在下生父。”
江臣闻言,顿时露出吃惊状,一脸的痛心疾首,“啊,李兄,怎会如此?”
李想不由无语,这货演技还是那么烂。
李想只能回以苦笑。
两人旁若无人的聊得正嗨,白面书生却忍不住了。
若是李想有官员庇护,那今日搞臭李想名声的任务就完不成了,如此一来,蕊儿妹妹,会不会生我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