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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柳彬光选择川尻议员长子作为警告工具,除了方便推锅,还有另一个理由。
——组织暂时不想和川尻议员彻底撕破脸。
川尻议员的
对有些人来说,这样一个拉了他一把的女人,是他生命里重要的贵人,他会全心全意回报她。
但对有的人,尤其是一些自卑偏偏又自尊心极强的人,这种女人是耻辱的证明。
一见钟情是少数,两者家境差距那么大,他必然得付出更多努力,卑躬屈膝多年讨好,才能让她答应结婚。
哪怕这是他自愿的,他依然会感到屈辱,并且那份屈辱会一直压在心底。
即使有的千金小姐早早被爱情冲昏头脑,不需要他多么讨好,但在他看来,她仍然是自己所有落魄和丢脸的见证者。
她善意的行为不是爱,是高高在上的施舍,他不会感激,只会为点风吹草动,就认为她和她家人一直看不起他。
岳父压在上面时还能忍耐,当个爱妻子的好丈夫;一旦岳父死了,或是把手里的资源交出,他会巴不得对方赶紧消失。
这种女人的孩子,哪有后来娶的年轻漂亮的妻子所生的小儿子讨人喜欢?
对比较有良心的人,可能不太理解这种思维,或许还会认为,川尻议员会为此恨上组织。
不过青柳彬光清楚,对川尻议员那种人,留下更疼爱的小儿子,的确能威胁他一时。
可是,这还远远不够。
对这种骨子里最爱自己的人,他得做
所以他……
“现在去哪里?”
旁边苏格兰威士忌突然开口,打断了青柳彬光的思路。
青柳彬光看向苏格兰的脸,从那张脸上,他没看到一点对那个无辜孩子的同情,或是对组织的厌恶。
……果然,要看穿一个疑似卧底的人,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他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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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警视厅公安卧底诸伏景光,耐心等待阿尼赛特的指令。
现在车里只有他们两人,可他没有把这视为一次可以抓捕重要成员的机会。
他看着阿尼赛特,忽然,他感觉周围有些不对劲——在他的视野里,似乎缺少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诸伏景光想要扭头查看,就在这时,阿尼赛特的手忽然伸了过来。
“?!”
他之前去过船库,为了不留下指纹,他戴了一双手套,现在还没有脱下来,阿尼赛特的手正覆盖在他的手套上。
她的食指和中指拢起,从他手套下伸了进去,贴着他的掌心,摸到了他因为长期持枪和练习格斗而磨出的茧子。
诸伏景光瞳孔一缩,瞬间提高警惕。
他没觉得这是艳遇,作为卧底,得管好自己的下半身——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跟你甜言蜜语的美人,到底抱着什么目的。
如果是普通女性,和她们产生瓜葛,是把无辜的她们卷入危险;如果是组织陷阱,产生那样越界的关系,等于自己把自己送入地狱。
人都有欲望,可卧底必须学会控制那份欲望。
私人领地被侵犯的感觉相当糟糕,诸伏景光不动声色地抽回手,忍着恶心,露出微笑。
“阿尼赛特,你这是做什么?”
“过几天,陪我去做一件有趣的事怎么样?”阿尼赛特毫不羞耻地看着他。
“……”
现在身份不对,诸伏景光无法当场暴打骚扰自己的女流氓或把她扔下车,只能陪着笑脸继续问:“什么事?”
“——往警视厅内部,安插一个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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