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恭却断然摇头,眼神凝重,
“你以为我是那种视贞洁如命的人吗?我不是老古板,我是懂他下了多大决心跟你!他那么郑重的在对你表忠,可你为何……总是在怀疑他?”
“他在表忠吗?可我怎么没觉得,他被我征服了呢?呵…”她不禁捻起唇角冷哼一声,
“我倒发现,他总想利用美色迷惑我,然后利用我的资源便利,达成他那些目的。”
这些话说到底,就是把人的“贞洁”、当成了一种表现忠诚的锁,把“初夜”看成人生最慎重的一次信任托付,也就是所谓的忠臣不事二主。世人征服俘虏的方式各种各样,唯独在床上征服对方的身体,是最容易的,也是最能直接感受到胜者快感的。所以自古男人喜欢处子,女人同样喜欢征服童男。
元无忧也不例外,但她却没感受过什么胜者的满足感。毕竟头一个通房宇文怀璧,就跟冰水一样,平时是硬邦邦的冰块,摸一下刺骨还扎手;但融化成水,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可气的是,他还无孔不入!
最要紧的是,宇文怀璧他看着干干净净,实则满身污秽,不染尘埃也薄情寡义。而她成年后的第一个情郎高延宗,打外表看,像捉摸不透的风,为人花里胡哨,床上倒是反差极大的青涩乖巧,下了床却又恢复水性杨花的样。
至于高长恭吗?元无忧已经不急着得到他献出郑重的第一次了,因为他的忠诚早已体现在方方面面,她不需要他再用身体来表忠心。
听罢她这番言论,眼前的男子骤然剔起锋利的剑眉,黝黑凤眸怒欲喷火、烁烁逼人!
“元无忧!你怎能不相信你的枕边人?我亲手选了亲弟弟,推到你怀里,我就是知道他对你有情有义,知道他不会害你,才放他来你身边的!”
“……”望着眼前如此血泪控诉的男子,不止元无忧傻眼了,周围他那帮心腹也傻眼了。
尉相愿甚至都听不下去了,啪啪拍着兄弟们的肩膀,哀叹一声,“完了,要知道咱大哥豁达成这样,我就不能让他来说这些话。”
“尉哥,要不咱往远走走吧,大哥家这事儿我有点听不下去了……”
“对对对!简直没眼看……”
那边哥几个一哄而散跑远了,这边的高长恭仍旧旁若无人地,拿手指戳着元无忧胸口的甲胄,怒吼道:
“你怎能为了别人之死就对他如此狠绝?那他为了你、亲手杀了心腹甄温柔又算什么?你凭心而论!你现在清醒理智吗?”
元无忧一把握住他的手:“可这次事关我爹娘的旧部、对我这少主的信任!更事关郑太姥能不能死而瞑目!他背着你我暗中搅局,还要我怎么信任他?”
高长恭终于憋不住,咬牙恨齿道:
“他从未背叛你!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实话跟你说吧,我和亲信乔装成楚巫来接应你,都是五弟教我的!我都没告诉他,他就早猜到了你这些计划……他隐瞒这些,只想试探你会不会带他玩儿,今天看你的反应我才知道,他是故意撮合你我。”
元无忧闻言,琥珀凤眸倏然瞪大,无比震惊道,“什么?真的假的?他那么八面玲珑一个人,怎么没跟我提这些?”
高长恭摇头苦笑,“看来他是试探失败了,赔了身体又赔心。”
说着,他恨铁不成钢地推了她肩膀一把,“走啊!去把他追回来啊!咱俩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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