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人话叽里咕噜的,苍狼没一句能听懂,但他依旧没有睁眼,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装睡着无疑最理智的选择。
苍狼感觉到进来的人探了一下自己的鼻息,然后一长串的叽里咕噜的对话,看来这几个人进来看大家有没有死掉的,并没有想杀人的意思。
随着房门关上的声音响起,苍狼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果然那几个人都出去了,刚想踢一下孤狼,却看到孤狼睁开眼睛看着自己。
“你小子没睡啊?”
“声音轻点,那些人还在外面,别等会把他们招惹进来。”孤狼看看外面,问苍狼:“知道那些人刚才什么吗?”
“这些人话很怪,好像我们以前学的没有这种话。”
要知道四匹狼在以前,为了工作需要,都要求熟练掌握很多地方方言,甚至藏语这种晦涩难懂的语言,只刚才那些人的话,两人根本就听不懂。
苍狼到:“你看看,我们的人不都在?”
孤狼转身看了看身后躺着的人,在点了三遍之后才:“都在。”
“看来他们不为了我们当中的人来的。”
“那他们为了什么,难道绑架我们,为了求财?”
苍狼到:“也不会为了求财,如果求财,早就把两个老的给带到别的地方去了。”
“我们可能踏入了他们的禁地。”
话的个女人声音,两匹狼转头过去看,依旧灵儿躺在角落里着。
苍狼就问灵儿:“你怎么会知道的?”
灵儿答道:“刚才我们遇到的那个迷阵,他们故意而为的,目的就为了防止我们闯入禁地,现在看来,周大哥他们也很危险了。”
“别胡,我大哥他本事非凡,肯定不会出事的。”苍狼白了一眼灵儿。
“我也只猜测而已。”
孤狼也不乐意地:“这种事情能胡乱猜测吗,我们还想想办法,怎么从这里逃出去吧?”
到逃出去,苍狼忽然侧转身子,:“老三,你过来点,在我口袋里有一把瑞士军刀,你想办法把它给掏出来,把捆着我的绳子给割断。”
孤狼这时候也把身子侧了过去,然后用一种很别扭的姿势慢慢向苍狼靠近,然后用手指艰难地从苍狼裤子口袋里摸那把瑞士军刀。
功夫不负有心人,那把瑞士军刀终于被孤狼从苍狼口袋里摸出来掉在了地上。
苍狼催促到:“快点拿起来,把我的绳子给割了。”
孤狼一点点的把瑞士军刀给拿到自己手上,想要打开的时候,房门忽然又被打开,孤狼一激动,那把瑞士军刀就掉在了地上。
苍狼担心进来的人发现地上的瑞士军刀,就转了一个身,把那把瑞士军刀给压在了身下。
进来的人没有理会苍狼的动作,而直接走到胡纪元的身边,把还在沉睡中的胡纪元抬起来扛在肩膀上就往外走。
见到自己的人被人给背走,苍狼有些急了,冲来人喊着:“你们带他去哪里啊?”
但那人根本就不理会苍狼,背着胡纪元直接朝房门走去,最后还没忘记在大门上加上一把锁。
大概苍狼的声音比较大,把其余几个人都吵醒,他们看到自己被捆的结结实实的,都有些纳闷地望着苍狼看。
终于,纪连海还没有忍住好奇,问道:“苍狼,这什么情况?”
“被人给阴了。”
对于四匹狼的能力,周蜀伟还有些了解的,他觉得能把四匹狼给阴了的人,绝对不会善男信女,就担心地问:“到底什么情况?”
“他们话很怪,我们之前没有听到过的,我猜测可能这一带的土著人。”
纪天明忽然插了一句:“纳西人,肯定纳西人,当年我们路过这里,请的就纳西人做向导,他跟我们过,在这里有一个地方纳西人祖祖辈辈的圣地,外人不许踏进一步的。”
苍狼也:“看来我们这踏进纳西人的圣地,被他们当做入侵者了。”
徐金花问道:“那会怎么样?”
“我们不会被他们拿来祭祖吧?”灵儿猜测着。
苍狼到:“那倒不会,刚才纪老爷子已经过,当年有纳西人给他们当向导,那就明他们跟外界还有交流的,不那种还没有开化的种族。”
胡长天有些急了,喊着:“外面站着的人进来一个,我要见我爷爷。”
“没用的,外面的人听不懂我们的话,不然的话,我们这么吵,他们还不进来?”
胡长天担忧道:“那怎么办,我爷爷被他们给抓走了啊?”
“等等再吧。”苍狼望了一眼孤狼,到:“快点帮忙把绳子割了。”
纪连海到:“直接用手解开不就行了,哪里需要那么麻烦。”
“你傻啊,没看到这绳子的头上乌黑发亮,很明显用毒浸泡过,想找死的话,就用手去解开。”
苍狼这边才刚,纪连海那边就把手给摊的平平的,再也不愿意跟手上的绳头靠近。
饿狼拿着瑞士军刀,在绳子上小心的割着,只不知道这种绳子什么材料制成的,那瑞士军刀割上去根本没有多大的作用。
“这到底什么绳子,居然这么结实,割了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
纪连海慢慢地挪到两人旁边,到:“大家换班来,一起努力吧,我就不信我们这一帮子人,还搞不定一根绳子。”
切割绳子的接力赛在交替进行着,而那边胡纪元已经在颠簸中醒来,看到自己被一个大男人背着往前走,胡纪元终于还喊出声音来了。
“你到底谁,想要干什么?”
背着胡纪元的人没有答话,依旧按照自己的节奏一步步向前走,直到来到一个山洞门口的时候,才把胡纪元交到另外一个人身上转身离开。胡纪元被那人背着往山洞里面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来到一个巨大的洞穴里面,而随着胡纪元的转身,他被眼前的场景给吓到了。四周全一个个白森森的骷髅头,而骷髅头上摆放着一盏盏的油灯,再往远处看去,一张纯木头制作的椅子上端坐着一个老者,而那老者的眼神,正恶狠狠地望着自己。